“啊!”章泽倒在床上,更让他震惊的是后面,女人的嘴直接亲了过来,和他的嘴亲了个结结实实。
章泽直接呆住了。
是!他并不是说对女人没兴趣。
不工作放松的时候,偶尔他会一个星期,或者半个月去酒吧喝杯酒,物色一下女人,看对眼的就开个房,解决下生理上的需求。
解决完,扔下钱,拍拍屁股走人,各取所需。
这很正常。
但说像现在这样被女人强上的,除非情趣,否则没有男人会喜欢。
主要是,这女的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身体硬邦邦的跟男人似的。
章泽气得转开脸,正对上手机镜头,愣住,“二少,您在干什么?”
帝傲天摆了摆手,那女人就跟完全任务似的走了。
章泽从床上起身,站着,看帝傲天在那里弄手机,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二少,手机可以给我了么?”
“刚才的照片,我发给了那位叫武盈盈的人,你说她看了会高兴还是不高兴?”帝傲天好整以暇地问。
“……”章泽,你还能再无聊些么?
武盈盈洗澡出来,当她拿起手机,看到里面的照片时,眼睛都瞪大了,冒出熊熊怒火。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她能不认识章泽么?
他居然去找别的女人了?找就找了,还要拍照片让她围观?
“章泽你个王八蛋!”武盈盈气得将手机砸了出去,“啊啊啊啊!”
大叫完,又觉得胸口酸涩得厉害,就像是一滴硫酸滴进去的感觉。
她拎起旁边的花瓶就砸,化妆台上的首饰化妆品全部砸,噼噼啪啪的。
很快父母赶来,看到在发疯的武盈盈。
武父吼她,“给我住手!”
武盈盈停止了砸东西,往床边一坐,怒气冲冲的。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一发脾气就砸东西,怎么就教不会?”武父头大至极。
“不砸就有人喜欢了么?那还不如砸!”武盈盈说着委屈起来,抹了把眼泪。
见女儿哭了,武父憋住声不说话了。
武母上前安慰,“怎么了?是不是司冥寒欺负你了?你又去找他了?”
武父虽然责怪,但语气好了很多,“不是跟你说别再把心思放他身上了么?他孩子都上小学了,你不知道啊?”
“谁跟你说是他了?”武盈盈不高兴。
武父一愣,“别人?谁啊?”
武母一听感觉里面有情况,在武盈盈身边坐下来,打听,“告诉爸妈,我们给你做主!”
“做什么主啊,人家又不喜欢我!”武盈盈想不明白地问,“妈,我很丑么?”
“谁说的?”武母说。“那多人喜欢你,追着你。”
“可是喜欢我的人我不喜欢。”武盈盈非常郁闷,为什么她会喜欢章泽的?
她也不知道。
就是那次在酒吧被章泽救了后,就总是想给他打电话,心里老想着。
以前都没有这样想过冥寒哥。
“人家不喜欢你说明他眼睛有毛病!”武父说。
“你干嘛骂人?”武盈盈又不高兴了。
“我……”武父感觉自己说什么都是错了。
武母笑起来,看来是真喜欢了,问她,“是你们圈内的人?”
“圈外的。他……很优秀……”武盈盈说着,低下头,脸上还不好意思,“除了冥寒哥,他是帝城最优秀的人。”
武父略思索,问,“我认识么?”
武盈盈没说话,点点头。
武父脑子里搜索着那一号人,年龄上没一个对得上,会是谁?
“你跟爸说,爸给你去打听打听,要是真没戏,就别想了。”
“不用了,你们出去吧,让我这个失恋的人好好静一静。”武盈盈起身赶人。
帝傲天拿着手机,没有任何回应。
章泽两手一摊,“我都说了,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帝傲天起身离开。
“二少,手机给我。”
“好好在这里待着吧!”帝傲天将手机带走了。
章泽焦躁地来回走动。
出不去,手机也拿不到。
司先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他?king集团可是有一大堆的工作!
关键是二少为什么非要把照片发给武盈盈?
章泽简直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城堡内。
帝宝和司冥寒站在大厅内,而沙发上坐着的是万人之上的帝慎寒。
反正氛围挺糟糕的。
帝宝硬着头皮问,“大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坐下?”她都怕司冥寒发飙。万一他掏枪怎么办?她大哥也有枪!
小心瞅了下司冥寒的脸色,嗯,驻足而岿然不动,只是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太乐观……
唉,她大哥以前就喜欢这么罚她!
那当时还有二哥和三哥帮着,现在二哥三哥不知道哪里去了,都不知道来帮帮他们唯一的妹妹……
“谈条件吧!”司冥寒说。
帝宝刚从床上下来,怕她吃不消,他主动开口。
一旦主动开口,就会落下风,他懂这个谈判的优势。
“离开西洲岛,你一个人。”帝慎寒如了他的愿。
司冥寒看向帝宝。
帝宝视线闪烁,抿着唇,完全不敢发表意见。
可是如果她不说,难道让司冥寒和她大哥针对起来?那家里不是会很恐怖?
为了不让事态严重化,她准备摆出她的姿态来——
“好。”司冥寒答应了。
帝宝错愕地转过脸,不敢相信这是司冥寒的回答。
她居然答应了?为什么?
他不还说要带她去哪里哪里的么?
就这么……没了?
虽然她玩不玩无所谓,但说出来的话说变就变,还是不太好吧?
“晚点带你去玩,等我来接你。嗯?”司冥寒看着她的黑眸如碧海蓝天,紧紧地包裹着她。
帝宝被他看得脸热,视线闪烁,也没说话。
司冥寒在她额头上亲了下,转身离开了城堡。
帝宝看着那身影消失,心里的不舒服渐渐放大,瞪向她大哥。
刚好她大哥正盯着她,让她的气焰一下子灭了。
她小步伐地挪到她大哥身边,坐下,乖巧的坐姿,“大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婚礼是我们同意举行的,司冥寒就是截个胡,我都不介意……”
“只是截胡?”
“对啊!”
帝慎寒浅眸阴沉。
司冥寒拿了户口簿过去怎么会什么都不做,怕是不该做的全做了!也就阿宝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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