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居然敢打我!”武盈盈顿时火冒三丈。
“武小姐,不要动不动就对别人的脸挥巴掌,这是对人最起码的尊重。而且,这一巴掌,我只是还给你的,毕竟我这个人不喜欢占别人便宜!”陶宝不甘示弱。
台长立刻胆战心惊地过来,对着陶宝就是骂,“你胆子长毛是不是?你知道武盈盈是谁吗?她可是king集团掌权人司冥寒的未婚妻!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你信不信我让你在京都活不下去?”
陶宝刚要说话,身后传来男人低沉肆意的声音,“我倒是不知道,现在京都是由你一个台长说了算的。”
陶宝转过身来,就看到单手插兜进来的司垣齐,脸上带着凌厉。
台长吓了一跳,忙改口,“这个……我只是吓吓她的,就是吓吓她。”
武盈盈看到司垣齐来,气焰稍微收敛,毕竟也是个司家不好惹的男人。
“但是台长也未必是说错话,陶宝居然敢对我动手,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是什么?就该教训她一下。”武盈盈长这么大还未被人打过,而打她的人居然是一个平民,她心里的那口恶气怎么都出不来!
“你打她了?”司垣齐看向陶宝,问。
陶宝视线闪了下,心想,司垣齐难道是来替武盈盈出气的?
“你打她,手不疼么?”司垣齐问。
“……”陶宝错愕了下,看着他。
武盈盈脸色难看至极,“冥寒哥可是为了我买下了sk电视台,那么电视台就代表了冥寒哥,台长那么说,也不是完全错误的。司少,您说是么?”
司垣齐转过脸看向她,眼神凌厉逼人,“是不是,轮得到你来说么?”
武盈盈被他怼的脸色不太好,但只能暂时忍着。
“既然是司冥寒的未婚妻,就该收起自己的张牙舞爪,男人一向都是喜欢温柔的女人,你算么?”
“我……”武盈盈就像是被人又扇了一耳光的难堪,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裙子,隐忍着不发作。
司垣齐冷冷地收回视线,抓过旁边发愣的陶宝,转身离开包厢。
武盈盈气得胸口起伏,“这个司垣齐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和陶宝认识?还这么亲密?”
“这个司少也是奇怪的人,为了陶宝还赞助了台里最近制作的电视剧,二十四小时都没过,司先生就买下来电视台,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兄弟要抢一个女人呢!”台长心里带着猥琐的想法。
“你胡说什么?”武盈盈看着台长脸上的恶心表情,真想一巴掌扇过去,“我冥寒哥怎么可能会跟这种女人有瓜葛?她配么?不过是略有姿色的小狐狸精罢了!”
“是是是,是我口误,是我口误。”台长忙道歉。
武盈盈虽然嘴上辩驳,可是心里却也在摇摆不定。
司冥寒身边有没有女人她就算是时时关注,说不定也会有漏网之鱼,毕竟想爬上司冥寒床的女人多不胜数。
会不会这陶宝就是那女人中的一个?
不行,任何有可疑的女人就应该扼杀在摇篮里!
到了酒吧外面,陶宝甩开司垣齐的手,转身就走。
“我帮了你,你就这么回报我?”司垣齐问。
陶宝站定,“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你不会以为我是跟着你来的吧?放心,只是巧合。”
“我真应该告诉秦月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脚踏好几条船!”
司垣齐不由笑出来,眸子深深地看着她。
陶宝被他看得古怪,不想理他,“我要回去了,不要烦我。”
还未走,就被司垣齐抓住手臂,给拖进路边的法拉利副驾驶上。
甩上门。
“司垣齐,你干什么!”
司垣齐坐上驾驶座,“顺路。”
“你有什么毛病啊?”陶宝气得脸色涨红,“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话还没有说完,陶宝吓得后背紧紧地贴在椅背上。
面前是司垣齐压过来的身体,脸近在咫尺,鼻息间的空气瞬间变得滚烫,呼吸在那一刻停止。
司垣齐敛着视线,落在她脸上,如此近的距离仿佛随时都能吻上去。
陶宝的呼吸都在发抖,“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说完,就听到轻轻地啪嗒一声。
陶宝愣了下,便听到司垣齐说,“你忘了系安全带。”
说完,抽身。
陶宝的呼吸深深地喘了下,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气的。
一路上司垣齐都没有说一句话,车内氛围带着压抑。
到了阳光小区,陶宝刚下车,司垣齐便开车走了。
陶宝有些莫名其妙,这人下次再这样她就划烂他的脸!
回头看了眼阳光小区,感叹,这里都快成了她的家了。
往前走了一段路,想起司垣齐要的那件衣服。
立马去找找那个流浪汉。
还好司垣齐没有问她要衣服,要不然她去哪里拿?
找到流浪汉,陶宝说明来意。
流浪汉也没说什么,就把衣服给她了,反而弄得陶宝很不好意思。
给了他点钱,拿着衣服就走了。
回去后洗干净还给他,别因为一件衣服总是来找她的麻烦。
第一,都已经是前男友了,没必要纠缠;第二,她怕司冥寒……
武盈盈打扮时尚又性感地进了king集团,看前台对她的熟悉度,明显不是第一次来。
“我想问下,最近你们king集团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汪萍脸上带着客气的笑,“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啊?”
“关于king集团掌权人的。”
“这个也没有听说。”
武盈盈戴上墨镜走了,直接上了最高权威的楼层。
汪萍想,就算是有什么也不能跟你说啊,要是被司先生知道了,她还想不想呆了?这可是做前台最基本的。
司冥寒的办公室。
“冥寒哥,我来看你的,没打扰你吧?”武盈盈不愧是个演戏的,瞬间变成娇俏的模样。
“坐吧。”司冥寒说。
“我好像好久没有来了,就是因为前段时间去国外拍戏,以后国外的戏我得推了。”
司冥寒坐在办公桌后面,处理着面前的事务,威严锐利,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