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繁忙了过了一阵子之后,在一个温暖的的午后,就在沈知意都感觉自己感觉除了问题以后,云清带着一个极其不好的消息回到了王府里面。
“主子,不好了!”云清着急忙慌的来到了股恒大额书房,脸色极其的不好看,心里面也在暗骂自己。
“怎么了?”顾珩从书籍中抬起头来,皱着眉头看着云清,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就让云清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主子,都是属下的错,属下真的错了!”云清为自己的疏忽道歉,实在不知道这几个藩王竟然如此的缜密,竟然把自己都给欺骗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顾珩听了云清的话,就心里开始打鼓,感觉这件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要不然云清的样子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主子,地方的藩王起义了,而且,现在藩王们的军队真的快要到京城的城墙之下了!”云清现在都有一种想要拍死自己的冲动了,怎么就那么的傻呢,怎么就到了现在的这个时候才知道呢?
“云清!”顾珩听完了云清的话就极其的生气,发下这个云清真的该回炉重造一回了,就这么点事情还要这长时间来确定。
“属下愿意接受惩罚!”云清也感觉自己这一次太过于过分了,都兵临城下的时候了,自己才知道这个消息。
“哼,等着这场展示平息了以后,你再去领罚!”顾珩狠狠的瞪了一眼云清,很是生气的甩了甩袖子,离开了书房,急忙骑着马来到了皇宫。
“……”云清听了顾珩的话,就忍不住开始打颤,害怕顾珩对自己的惩罚,但是现在心里面又极度的痛苦。
“参见陵王,瑞王早就在里面等着您了!”公公操着一口公鸭嗓很是难听的说着话,顾珩连搭理都没有搭理他一下,就推开了瑞王的书房,径直的走了进去。
“现在地方的藩王都开始起义了,而且现在都兵临城下了,要怎么办?”顾珩本来直接向出兵镇压的,可是,还是要顾忌一下瑞王的面子。
“陵王,这件事情你到兵临城下的时候才知道吗?”瑞王很是生气,以为这件事情顾珩早就已经知道了,没想到顾珩现在才来皇宫告诉自己。
“呵,现在来追究?”顾珩冷冷的看着瑞王,都到了现在的地步了,不应该是直接下令出兵镇压吗,怎么还在这里找到第是谁的过错呢?
瑞王一看到顾珩冷冷的眼神的时候就瞬间熄了火了,毕竟现在自己是一国的皇帝,这件事情也是有自己的原因。
“那你打算怎么办?直接出兵镇压是不是有点……”瑞王想着地方藩王起兵造反本来就对自己这个皇帝不满了,自己二话不说直接出兵镇压,感觉有点过分。
“那你现在想如何?”顾珩说话一点都没有把瑞王当做是一国的皇帝,就是不明白了,都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瑞王难道还想着说服他们吗?
“现在藩王的势力你应该心里面多少有点数吧,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敢随便的起兵造反,你还想怎么做?”顾珩就不明白了,难道现在还有什么比着武力镇压还要管用的招数吗?
“皇兄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想现在京城刚刚稳定一点,如果用武力镇压的话,那京城里面的百姓怎么办?”瑞王想着前段时间大皇子的那一场逼宫已经让百姓们受到了诸多的连累,现在再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京城的百姓还能安然无恙吗?
“那你想如何?”顾珩也想过这些东西,可是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武力方面的镇压。
“皇兄想,可以宴请各地的藩王,摆一场鸿门宴,如果来,就来一个瓮中捉鳖,如果不来,那咱们也要先把城里面的百姓疏散掉,再开战吧!”瑞王想着既然几位藩王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应该也不急于这一时了。
“怕他们等不及!”顾珩想的不无道理,毕竟自己的人探查了这么久的事情,知道冰凌城下才探查出来,这群人简直就是有备而来。
“……”瑞王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可是,现在还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吗,很显然的并没有。
“这件事情很是显然是现在唯一一个很好的办法了!”瑞王想着现在武力解决不是不好,但是不能全部是武力解决。
“皇兄!”顾珩就不明白了,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吗,难道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吗?
“行了,这件事情就先这样定下了。皇弟,皇兄知道你的想法,但是你也要考虑一下皇兄的难处不是嘛?况且皇兄也不是不知道这些藩王的势力有点大了,但是,现在这一切都还不是时候呢!”瑞王现在也是很头疼,自己不是不知道这些事情,自己也有想过这些事情,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只能够等着慢慢来。
“那皇弟告退!”顾珩听了瑞王的话,想着,瑞王现在也是刚刚才登基,有些事情还是慢点来比较好,毕竟,现在这朝堂的额局势一切都还不稳定呢,现在还是先等一等吧。
“嗯!”瑞王看了看顾珩,摆了摆手,又继续看着面前的奏折,心情很是烦躁。
外面守着的公公看着自从陵王离开以后,情绪就很是暴躁的瑞王,一个个的都胆战心惊的,害怕一不小心就触碰了瑞王的眉头,直接拉下去该打板子了。
此时的瑞王真是焦头烂额了,看着这些大臣的奏折,特别想把这些奏折一个个的都拍在他们脸上。又想到后宫的那个宴玉柔,就更加的头疼,现在大皇子被圈进,这个女的不知道哪里得到的消息,这一天天的就特别不让人省心,就想着找一个时机可以把这个宴玉柔铲除了。
“呵!”瑞王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是大皇子留在自己身边的细作,就生气,为了防止大皇子有机可乘,自己是万万留不得这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