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娜娜莉被劫走乐了!不,以娜娜莉的实力,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和,以及蒋丽华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劫持她。【全文字阅读】何况,阿什福特园里面大部分生都是他的人,后援团更是一只实力无比强悍的骑士团,哪怕聚集布尼塔尼亚在十一区的所有战力,都不可能轻易的攻破。
所以,娜娜莉应该是自己跟着某个人走的,她是自愿的,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只有这一种可能。
不错,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一个娜娜莉无法反抗的人。也许,甚至连自己,也无法反抗那个人的意志。
只有那个人,是他和娜娜莉绝对无法反抗的存在!
碰!
高上座的驾驶位上,鲁鲁修一拳重重的轰在了旁边的合金壁上,砸出了一个明显的凹印。
“到底是怎么回事,vv的事情还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个人会出现在之类,还把娜娜莉带走了!”
“我也不清楚!”
的脸上也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紧张,她脸色非常冰冷,自言自语道,又像是在回答鲁鲁修的话。不过她开口的时机并不好,听到她声音的鲁鲁修,立刻将发泄的对象转移到了她身上。
“说谎,你平时应该有和她联系才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的行动!”
“你知道?”
诧异的回过头,不可思议的盯着鲁鲁修的脸。
“平时总是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说些奇怪的话,我可不知道你还有那种恶趣味。如果没有发现,那才奇怪呢!不要小看我了,!”
鲁鲁修自嘲的笑了笑,眼睛紧紧的盯着的脸,一字一顿的回答。
身为仅次于丽华的存在,虽然那些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已经很小心,而且刻意避开了他,但是却没有逃过他的感觉。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也不用我再多做解释。但是只有这件事,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说谎,她为什么会出现,而且还带走娜娜莉的理由,我并不知情!因为,娜娜莉可是……”
面对鲁鲁修那近乎嘲讽的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躁动的情绪,平静的解释道。
“她可是我们唯一的女儿,你想要说这个,对吗!”
鲁鲁修撇了撇嘴,冷笑道。
“你连这件事都知道,难道……”
生而知之!
鲁鲁修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前方无边无尽的大海,似乎是在远神根岛的所在。不过这个沉默的反应,已经证实了的猜测。
生而知之,鲁鲁修从出生,就已经拥有了**而成熟的意识!所以,以为是个婴儿而忽视他的存在,却将一切真相都堂堂正正的暴露在他眼前。
刚刚才发生一场激烈的争吵的驾驶舱,顿时变得无比宁静,只有高高速飞行,和海风吹拂的声音。
很快,神根岛就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操纵着高,两人直接降落在了岛上那个遗迹洞穴的外面,然后飞快的离开了驾驶舱,飞奔着冲进了山洞。
在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山洞之后,后面,尤菲的身影也随之出现,也紧跟着冲了进去,接着是朱雀的兰斯洛特,和卡莲的红莲二式,也快速的出现在远处的天空。
踏入曾经匆匆离开的神根岛的那个洞穴遗迹,宽阔的空间里,明显有着人工扩展的痕迹。而在最前方,那扇紧紧闭合的大门前,修葺平整的平台上,一个穿着布尼塔尼亚帝国只有十二人允许的骑士服装的少女,正跪在一架轮椅前,轮椅上,一名双目紧闭的女孩,身穿一件低胸纯白长裙,这是布尼塔尼亚皇族和贵族中经常能看到的正装,那一头灰金色长发和这身衣装配得非常绝妙。
在这种幽静而神秘的地方,就像暗夜的妖精,充满了童话般的感觉。
鲁鲁修和的脚步慢了下来,他们慢慢的来到了平台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蹲在轮椅少女身前的骑士女孩的背影上,身体激动的颤抖着。
“是吗?发生了那么有趣的事情吗?”
骑士少女的声音非常清脆,婉转动人,引人入胜。她聆听着轮椅女孩的诉说和回忆,温柔的符合着对方的话,宛如母亲一般,不,也许不只是宛如,她就是一位倾听女儿倾诉八年思念的经历的母亲。
“为什么!?”
鲁鲁修苦涩的声音从面具下传了出来,吸引了那两位沉浸在回忆中的少女的注意力。
轮椅失明少女的脸看向了鲁鲁修他们的方向,可爱的歪着小脑袋,脸上出现了有些迷茫的神色。那个穿着十二圆桌骑士服装的女孩也慢慢的转过身。
精致的五官,炯炯有神的深色眼眸,如同瀑布一般的黑色直腰长发,还有那英凛自信的气质。
和印象中的那个人一模一样,不,稍微有些不同。那个人虽然看起来年轻,但确实已经接近十岁了,外貌看上去也有二十岁左右。而眼前的这个人,虽然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但是明显和鲁鲁修还有同龄。
正是一个女孩最年轻漂亮的时候!
即使隔着假面,但是鲁鲁修的目光和那个神秘的圆桌骑士少女的目光,还是紧紧的交织在了一起。各种情感在其中流转,怀恋,迷茫,痛苦,不信,还有一种莫名的依恋。
在场的四人都没有开口,就这样沉默着。
然后,从洞口那边传过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尤菲高贵优雅的身影从黑暗中浮现,轻轻的跃到了平台上。然后,看到了那名骑士少女的脸厚,一直飘在她身边的两只剑立刻坠落在地。
她也和鲁鲁修还有一样,彻底的呆住了。
“zer!”
一声怒吼打破了几乎凝滞的空间,拿着手枪的朱雀冲了进来。随后,也看到了眼前诡异的情景,慢慢的停下了脚步。不过也亏了他,鲁鲁修和那名骑士少女的对峙终于终止了。
淡淡的瞥了后面的朱雀一眼,上前一步,看着对面的骑士少女。
“玛丽安娜,为什么!”
她嘴里说出了一个让鲁鲁修和尤菲无比震动的名字。
不错,站在他们眼前的,毫无疑问,正是八年前已经死在了那场恐怖袭击的第五皇女,曾经最强的圆桌骑士,闪光的玛丽安娜,同时也是鲁鲁修和娜娜莉最亲爱的母亲。
也只有她,才能让娜娜莉自愿跟着她来到这个地方。
“鲁鲁修,你知道吗?人类啊,是一种非常任性的生物,大家都随心所欲的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些是过程,有些是结果,有些只是单纯的想要这样做而已!”
玛丽安娜对着轻轻一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眼中带着迷醉的神色,一动不动的盯着鲁鲁修的脸,似乎在欣赏自己最深爱的恋人一般,用一种类似于吟诵的呢喃声诉说着。
玛丽安娜对着带着假面的zer说出的那个名字,让后面的朱雀瞬间凝滞了。
“鲁鲁修,真的是你!”
朱雀不可置信,但却又理所当然的质问,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鲁鲁修做出的是实际行动,他轻轻的按下了假面的一个按钮,随着哧的一声轻响,假面的开关被打开了,鲁鲁修轻轻的摘下了这个面具,将自己的容貌,暴露在了空气中。
现在,这个zer的假面,已经不需要了。
鲁鲁修平静的瞥了身后激动的朱雀一眼,这位童年的挚友,此刻已经被鲁鲁修彻底忘却,他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的变得年轻的母亲身上。
他回答着玛丽安娜之前的那段倾诉。
“但是,所有的事情,只有结果出来了,才会知道是对是错,没有答案的话,就自己去创造一个,然后选择相信!母亲大人!”
震惊的朱雀,听到鲁鲁修对前方那名神秘少女的称呼,再次骇然。但是随即,他脑海里浮现出了刚才鲁鲁修那段回答,想起zer的所作所为,想起他操控尤菲做的那些事,想起死去的那些人。
“但是这样做,只会让世界变得越来越复杂,幸福和不幸是相对的,在你想干什么就怎么干的时候,就不知道你这是以别人的痛苦和悲伤为代价的吗!?”
朱雀激动的反问着,那咬牙切齿的神态,看起来宛如修罗恶鬼。
“我知道!”
鲁鲁修轻轻的笑了笑,淡淡的瞥了后面激动的朱雀一眼,充满了嘲笑和不屑。他这个态深深的刺痛了朱雀那仅存不多的自尊心,让他更加难以自持。
他继续反问。
“那你还……”
“那又关我什么事,只要我重视的人幸福就好了!朱雀,想要所有人都幸福,想要一碗水端平,绝对的公正与平等,终究只是一个幻想而已!这种性格,朱雀,你知道吗?就是被称之为‘伪善’,对!朱雀,你只是一个伪善者而已!”
鲁鲁修高傲的抬起了下巴,侧过身体,俯视着下面的朱雀,眼中的嘲笑渐渐朝着冷漠和平静转变。
“执着于童年的友谊,是我的错!从你拒绝和我联手的那一刻起,我就该知道,你和我终究要走向对立面!的话是对的,尤菲也是,柯内莉亚也是,卡莲也是,她们都把你的‘伪善’看的一清二楚。只有我,当局者迷。可惜,已经到此为止了!朱雀!”
“哥哥大人,我早就说过,该把这只只配和肮脏的老鼠和苍蝇生活在一起的渣滓宰掉!不过,现在也不晚!”
尤菲上前几步,超过了鲁鲁修,来到了平台的边缘,同样用俯视蝼蚁的眼神看着神情激动的朱雀。
“枢木朱雀,你知道吗?所谓的说谎,有两种人!一种是为了实现什么而骗人,为了击溃好无情理的现实,或者说为了守护谁而说谎,这种人,是坚强的人。而另外一种,是为了从什么东西那里逃走,为了隐瞒什么,为了附和他人,为了一意孤行而说谎的人,则是弱小的人类!”
“而你,就是第二种,自欺欺人,只能被坚强的我利用的弱小的人类!不,你连人类也称不上,你只是一只脏脏的蝼蚁罢了!作为我的专属骑士,别说笑了,看看你胸口那个骑士之证吧!愚蠢的家伙!”
“骑士之证!”
朱雀从左胸将那个他珍若生命的骑士之证取了下来,仔细的看了一遍,但是依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所以说你蠢啊!每一位皇族赐予自己任命的骑士的骑士之证,后面都要刻上自己的名字和姓氏,还要烙上皇家特有的印记,以表明这个骑士效忠的主君的身份。但是,你那个骑士之证……呵呵呵……哈哈哈……”
“难道……”
朱雀艰难的把骑士之证转过来,仔细的盯着那个背面。
光滑的金属平面,完整的将他那张惊愕而痛苦的表情反射出来,似乎是在嘲笑着他,讽刺着他,鄙视着他。
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个骑士之证,是假的,他的骑士身份,也是假的,那些掌声,那些祝贺,那些恭维,那些同胞们希望的目光,全都是假的。
“为什么!”
咔嚓!
朱雀用力的握紧了这个没有任何价值,只蕴含着他的耻辱和痛苦的骑士之证,曾经的兴奋和喜悦,全都化作了此刻的绝望与悲痛。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为什么……”
“嘿嘿嘿……哈哈哈……”
看到朱雀那副白痴的样,尤菲开心的大笑起来,清脆的笑声带着和年龄不符的傲慢和疯狂,响亮的在山洞里回响。
“很简单,因为你拒绝了哥哥大人的招揽,甚至还无礼的想要抓捕他,这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对,就是死罪!”
被抛在一边的镭射振荡剑再次回到尤菲手中,被强大的念力凌空掌握,瞬间来到还站在原地喃喃自语,失魂落魄的朱雀身边,凌空一斩,轻易的砍下了他还握着那枚没有丝毫价值的骑士之证的右手。
噗!
鲜血飞洒,朱雀的右手被一剑砍掉,没等他感觉那那股剧痛,左手,左脚,右脚,布拉德利的经历在朱雀身上重现。不同的是,布拉德利只是座机帕西瓦尔被削成了人棍,自己只是失去了右手,但是朱雀却是整个人被削成人棍了。
失去了支撑的身体落在地上,将地面彻底染成了红色。
但是朱雀竟然没有发出任何痛呼,因为比起四肢被砍断的**上的痛苦,被憧憬的那位女神亲口承认背叛,还有自己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是骑士的真相,彻底的击溃了朱雀的最后一丝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