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已经是早上七点。
灵溪尚未起床,家里静悄悄的。
苏宁与道火儿闲聊佛门地魂,商量该从哪入手。
而后掐好时间去厨房做早饭,不忘把客厅卫生打扫干净。
八点多,唐静月下楼洗漱,询问两人昨晚为何夜不归宿。
苏宁大概说了下天寿陵园的事,听的后者瞠目结舌。
“陈玄君只是傀儡?真正操-控他的人是位武力十七层的高手?”
唐静月嗓音拔高,感到难以置信道:“为了什么?”
苏宁解释道:“估计是相互合作,各有谋划。”
“陈玄君的目的很简单,意在华夏之主。”
“黄藤酒的图谋我暂时想不通,但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做好人好事。”
“以他的修为,哪会在乎红尘俗世中的荣华富贵?”
唐静月低头挤牙膏,默默沉吟道:“我觉得这笔交易你做的太心急了。”
“救三人,留两人,仍被对方拿捏短处。”
“等你从佛门回来,万一姓黄的老头言而无信,你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道火儿接着话道:“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地方。”
“与陈玄君同流合污者,必然是不折手段的卑鄙小人。指望他言出必行,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苏宁无奈道:“局面被动,受制于人。”
“老不死的有底牌在手,打的赢抓不住。”
“若非他主动提起交换,我是毫无办法的。”
“再则,奶奶身体不好,强行拖延下去变数太大。”
“我不想让自己后悔,更不想让爷爷泉下有知不得安宁。”
唐静月感慨道:“这倒也是。”
“不过这样一来,再想救出你爸和你大伯就很难了。”
苏宁颓废道:“事在人为。”
三人说话期间,灵溪的房门突然打开。
她举着手机兴奋道:“苏宁,刚接到裴川电话,说陈玄君派人将奶奶,大伯母,以及你小堂姐安稳送到总部大楼。”
“我让他亲自开车送过来,你快收拾一下,为她们接风洗尘。”
苏宁笑着应下,顺便提起佛门之行。
原原本本的讲完,征求自家媳妇的意见。
灵溪显然没料到昨晚会发生那么多事,一时间难以消化道:“又要走呀?”
“马上过年了呢。”
“我……”
她心情失落,强颜欢笑的侧过身道:“我本来想带你回昆仑的。”
唐静月若有所思,恍然惊呼道:“对哦,马上就是灵丫头的红鸾劫。在此之前,她得带你回昆仑向掌教师兄禀明婚期。”
“不求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这最基本的三书六礼还是要的。”
“灵师一脉,无论男女,成婚之前得上奏九霄,请诸天祖师见证。”
“若相负,便是欺天,欺天者身死道消。”
苏宁陷入纠结,满心歉意。
灵溪装作无所谓道:“我,恩,没事。”
“现在什么年代啦,那些老规矩可有可无。”
“我与苏宁是命中注定的姻缘,不求天道见证。”
“我信他,信自己。”
唐静月摇头道:“话虽如此,但你是昆仑少掌教,若连婚书都没下,失去清白身子,传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真龙与真凰,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们呐。”
“昆仑名誉占其一,你个人清誉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以后的昆仑在你手上。”
道火儿盘算道:“来得及吗?”
“去一趟昆仑,来回一个月。”
“这与黄藤酒给易购的期限重叠,人命关天。”
唐静月爱莫能助道:“我只是说说。”
苏宁犹豫不决,目光涣散。
灵溪大度道:“繁文缛节,不要也罢。”
“我过的好不好,是否幸福,自己最清楚。”
“旁人要笑话,由他们便是。”
苏宁艰难开口道:“这对你不公平。”
灵溪俏皮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某人心不在焉的钻进厨房,将熬好的山药粥端出,认真道:“办法有两个,第一,我去找黄藤酒,将时间延后。”
“第二,我快去快回,争取年底到家。”
“二月十四过新年,距离三月正好半个月。”
“半个月,前往昆仑勉强足够。”
唐静月刷完牙,仰头漱口,含糊不清道:“不现实。”
“你也说了,那老头占据上风,没道理对你“网开一面”。”
“至于快去快回,这一路上你会遇到哪些事,谁也说不清。”
“急攻心切是大忌,往往会出现致命过失。”
“千万别为了往家赶,为了某些牵挂影响自身。”
道火儿连连点头道:“我赞成。”
灵溪果断道:“那就按我说的做,救人要紧。”
说完,她回房换衣服,叮嘱苏宁把院子扫了。
道火儿闲着无聊,要来唐静月的手机刷抖音。
很快,那首“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毛毛”在客厅回荡。
苏宁忙活了一天,与黄藤酒大战一场,这会感觉脸上黏糊糊的,尽是灰尘。
索性找来毛巾去卫生间洗脸。
唐静月俯身弯腰,贴着镜子仔细化妆。
妖娆的身段,那滚圆的臀呀,在青袍的束缚下勾勒出曼妙曲线。
脑子里仍在考虑佛门地魂的苏宁并未注意到唐静月的特殊站姿,径直走入。
狭窄的空间,垂落的右臂自然而然与“某些美好”来了个亲密触碰。
成熟美妇一声娇嗔,轻咬下唇。
透过镜子,她幽怨的瞥向苏宁,底气不足的警告道:“你,你个小坏蛋,打你信不信?”
苏宁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茫然问道:“怎么了姑姑?”
唐静月整张脸红的跟柿子一样,无意间绽放动人风情道:“你说怎么了?”
“我,我已经忘了那些事,你别坏我心境。”
“别以为你现在是武力十七层的高手,我就不敢揍你。”
“我动手,溪溪一定站在我这边。”
苏宁尴尬道:“我好像什么都没做。”
唐静月轻啐道:“明明是只大灰狼,一天天的尽装小白兔。”
“再敢对我……”
“哼,我就告诉溪溪你在外面招花惹草,罚你跪键盘。”
说完,这位昆仑二长老妆也不化了,面红耳赤的逃离。
苏宁委屈道:“什么鬼,我就进来洗个脸,至于吗?”
道火儿那边,善良的人又开始掏心掏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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