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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天子求而不得(13)(1 / 1)

卫千亦本来以为, 那么喜欢自己的小皇帝, 应该会很听话的被他抱起来才对, 但是没有想到,在夏朗喝了『药』恢复了一点点气力的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挣扎的要从他的怀抱里逃出来。

卫千亦一着不慎, 差点让夏朗摔在了地上, 他连忙用力捂住了他, 口气有些不耐的说:“别『乱』动!”

话说出口的时候才觉得,语气有点重了,但是话已经说出了口,卫千亦也没有办法反悔,只好紧缩着眉头重新调整了抱住小皇帝的姿势, 但是力道却放的温柔了一些。

可是夏朗却没有因为卫千亦的动作而被安抚, 在他发现挣扎无用之后, 刚刚的身体挣扎变成了声音的反抗,他不停的小声嘟囔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你乖一点, ”卫千亦本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现在却用了自己平生最温柔的语气说话:“我带你去洗个澡然后就放你下来好不好?”

“洗澡?”夏朗有些空洞的眼神对这个词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似乎不知道洗澡是怎么回事,过了一会,他又开始小声嚷嚷:“不要洗澡, 不要洗澡”

卫千亦这下彻底没有了办法, 他抱着夏朗站在半路上, 进退两难,他只要往前迈一步,夏朗就要挣扎的从他身上离开,夏朗会武功,即使在高烧中动作也有些门道,卫千亦不能保证能保护好他,所以只能一直想办法安抚他。

“那不洗澡,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

“不要睡觉不要睡觉”夏朗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只有五六岁的小孩子,卫千亦只能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

“饿了吗?想吃东西吗?”

“不吃不吃不吃不吃!”夏朗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卫千亦束手无策,一时间手忙脚『乱』。

不管卫千亦说什么,夏朗都是一脸拒绝配合的态度,卫千亦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叹了口气:“那你到底要干什么?”

“母后呜呜呜母后,”夏朗哭的小脸都皱了:“我要母后”

卫千亦心里一凉,先皇后已经故去了那么多年,他怎么可能把她找来?但是见到卫千亦迟迟没有反应,夏朗哭的更厉害了,一时不管不顾的直接从卫千亦怀里钻了出去,卫千亦实在是抓不住他,只能把他放在了最近的椅子上。

小皇帝现在脸烧的通红,在椅子上也坐不安稳,一双腿到处『乱』踢,卫千亦轻功都用上了才险险没被踢到:“先皇后不在,我千亦在看看我好不好?”

最后一句话是柔声说出来的,卫千亦轻轻的掰过夏朗的脸,冲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心下却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他卫千亦要沦落到出卖『色』相的地步,既然小皇帝对他一见钟情,自然是喜欢他这张脸的吧?

小皇帝盯着面前的卫千亦,愣住了,一时间止住了哭泣,呆呆的看着他。

卫千亦死马当作活马医,居然碰巧成功了,一时暗喜,但是还没想到下一步怎么做的时候,夏朗却猛然一下把头扭了过去。

“你是谁,你好丑!”

卫千亦:“”

第一次出卖『色』相,居然还失败了。

他身为京城的绝代双骄,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说丑,但是跟现在只有六岁孩子智商的皇帝计较,又显得他太小家子气了。

还没有等卫千亦说话,夏朗又说话了,他重新扭过头打量了卫千亦一眼,然后很嫌弃的再一次把头扭了过去:“你长得还没有我好看。”

这下倒是实话,皇后娘娘当年的美貌就名动京城,先皇也风流倜傥,他们俩的孩子,夏朗继承了他们所有的优点,这才让卫千亦在看到婉熙郡主的时候都能感叹她不及夏朗美『色』的十分之一。

“我要影夜影夜”但是刚刚卫千亦的话似乎起了作用,小皇帝似乎意识到了一时间皇后是不可能过来的了,于是换了一个名字。

“影夜?”卫千亦有些疑『惑』:“那是谁?”

他从来没有听过有一个叫影夜的人。

突然,屋顶上传来了响动,一个人影从屋顶上飞下来,卫千亦瞬间紧张了起来,他进宫身边没有武器,只能空手御敌,一掌劈过去,那人居然没有还手,而是生生受了那一击,然后跪在了地上。

“主上。”影夜无视了刚刚给了他一击的卫千亦,目光狂热的看着眼前的夏朗。

天知道刚刚从夏朗的嘴里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他有多开心?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在主上心中居然这么有地位

“你是谁?”卫千亦看着带着面具的影夜,皱起了眉头,刚刚那一击虽然完全集中了影夜,但是却被影夜用力化解了□□分,所以根本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而卫千亦也看了出来,这个人的武功非常的高深,想起皇室的传说,其实他已经对影夜的身份有了猜测,但是还是问出了口。

回答问题的却不是影夜,而是小皇帝,他歪着头,很奇怪卫千亦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影夜就是影夜啊?”

然后他低下头对着还跪在地上的影夜『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影夜抱!”

这是他小的时候很喜欢和影夜玩的一个游戏,他小的时候被骄纵惯了,一身懒骨头,有的时候仅仅是从卧房走到门外的短短距离都要让影夜来抱他,要是先皇知道了夏朗居然这样用皇家暗卫,怕是要气的吐血。

夏朗说着就想从椅子上下来,害怕他摔跤的影夜上前一步搂住了夏朗,夏朗在影夜怀中终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卫千亦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觉得有些空『荡』『荡』的失落。

不是说喜欢他吗?

为什么要抗拒他的碰触呢?

他看着夏朗停止住了哭泣,乖巧的待在影夜怀里,小手拽着影夜的头发,但是影夜却没有任何意见,反而是温柔的问道:“我带主上去洗澡,好不好?”

“等一下,”一直像是空气人一样的卫千亦终于说话了:“这不太方便。”

“为什么不方便?”对着卫千亦,影夜的态度就没有对着夏朗这么好了,声音都冷了三分,说实在的,他能容忍卫千亦站在他面前就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毕竟是要贴身的事情,你一个外人,不太方便。”卫千亦这下倒是得了理,是夏朗信赖的人又怎么样呢?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影卫,怎么能该让他去贴身伺候夏朗呢?

“外人?”影夜冷哼一声,毫不掩饰恨意的眼光盯上了卫千亦:“那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卫千亦看着影夜的目光,一愣,自己似乎是第一次见到面前的人,为什么这个人会有这么刻骨的仇恨呢?

但是他张了张口,究竟也说不出来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身份。

影夜搂紧了怀里的夏朗:“我从主上还小的时候就已经在他身边了,主上没有什么地方是我没有看过了,这没有什么不方便,再说,影卫的存在就是为了主上而活的,不会有别人,而你呢?”

影夜平常没有这么多话,但是看到面前的人是卫千亦,他实在是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了,埋藏在心里翻江倒海一般的恨意简直要化为实质,对着卫千亦一箭穿心,他对卫千亦的恨意比对沈寒之的还要重,因为即使是沈寒之夺了夏朗的王位,但是真正让夏朗心死的人,却是卫千亦。

卫千亦的瞳孔骤然一缩。

影夜却没有再理会他,抱着夏朗离开了,留在还待在原地的卫千亦,卫千亦眼睁睁的看着影夜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脚步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没法移动。

愧疚,愤怒,不甘,『迷』茫,夹在着些许不明的情绪一时涌上心头,偌大的凤仪宫只有卫千亦一个人,他直直的站在原地,像是个异类。

他对小皇帝到底是什么感情?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以前在边关的时候,几乎从来没有思考过情爱之事,这次母亲让他跟着父亲回来,其实也是有想让他纳一门亲的意思在,他虽然当时应下了,但是却对自己究竟要娶怎样的一个人,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想着按照母亲的意思随便就行,对他来说,娶谁都是没所谓的事情。

但是当他昨天看到婉熙郡主的时候,心里却骤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不行,他不能娶她。

婉熙公主长得美,家世好,在京城一直享有美誉,从哪一点来说,她都会是一个完全合格的妻子。

可是卫千亦却觉得,他不想要了。

他想像夏朗一样,真的去等待那个自己喜欢的人,和他携手度过一生,即使那个人他至今也不知道是谁,但是他还是愿意等。

回去找成王说清楚吧不要耽误人家姑娘。

卫千亦这样想着,走出了凤仪宫,但是却在门口就被人截住了,那人的表情很焦急,似乎已经等卫千亦很久了:“卫小将军!您可算出来了!卫将军有急事找您,在宫外催了您好多次了!”

“你说什么?”卫千亦的脸『色』骤然一变。

影夜红着脸给夏朗清理干净了身体,然后把他送到了夏朗自己的寝宫。

他下午把夏朗送回来的时候,其实一千万个不情愿的将他交给了沈寒之,但是因为只有沈寒之才能名正言顺的叫来太医,而他永远只能是阳光下一个见不得人的影卫,甚至连一张属于自己的脸都没有。

把夏朗送到凤仪宫后,影夜又去了一个地方,有些东西,虽然他不喜欢,但是是属于主上的,别人一点也不能染指!

成王的女儿,他对她有印象,上辈子沈寒之登基了之后,她就嫁给了卫千亦,而后她给当时在冷宫的夏朗使了不少绊子,例如克扣份例以及让宫人怠慢夏朗的事情也经常发生,不知道是不是想为她的夫君卫千亦“报仇”,而后,她甚至还想派人来划花夏朗的脸,影夜拼死才阻拦住了。

这辈子,该让她试一试被毁容的滋味了。

锋利的刀尖划过婉熙郡主惊恐的脸的时候,影夜知道,自己已经疯了。

他为了那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梦,彻彻底底的迈出了一步又一步,如果最后发现那些都只是他的臆想,那他还对得起主上吗?

影夜冷笑一声,不顾婉熙郡主的尖叫,把手上的刀扔在了地上,转身离去,刚刚回到主上身边的那一刻,突然听到夏朗正在痴痴傻傻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夏朗高烧的有些『迷』糊,但是还能记得自己的名字,当影夜把夏朗抱在怀里,感受到他像一只不安分的小狗一样在他颈间蹭了又蹭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满足了。

主上信任他,他喜欢主上,那他们在一起不是刚好吗?

什么卫千亦,沈寒之

影夜轻轻的把清理完之后终于安静的睡过去了夏朗放在床榻上,轻轻的在他额头上烙下了一个吻,然后转身离去。

晚上,沈寒之端着『药』来到夏朗的寝宫的时候,床榻上的人安静的躺着,没有了下午时候的不安和躁动,脸上的『潮』红几乎已经完全褪去,但是苍白的面容有些惊心。

沈寒之还记得,今天早上他看到夏朗身上的那些痕迹的时候,自己心里是怎样的痛彻心扉。

他不是卫千亦,他对自己的感情有着很清楚的了解,他知道,他也许是喜欢上小皇帝了。

他喜欢他笑着叫他:“寒之哥哥。”

他想起来那天夏朗从怀中给他掏出烤羊腿时候的样子,眼睛亮晶晶的,漆黑的双瞳似乎蕴含了漫天的星光。

父亲在他进宫之前,教了他无数如何和皇帝虚与委蛇,斗智斗勇的方法,他把夏朗形容的心思深沉,让他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而当沈寒之真的进宫的时候,他却发现,夏朗和父亲说的完全不一样。

他的眼睛是真的非常干净,他跟你说话的时候永远都是认真的,似乎你就是他的全世界,在帝王的这个位置上,能活成夏朗这样,不可谓不是一个奇迹。

但是他真的什么都不懂吗?不,并不是。

下午当他怒火中烧的让下人去寻找卫千亦的时候,夏朗强撑的拉住了他的手,让他换一个方法。

他活的剔透,他的心思单纯却不傻,对于人心,他看的很透,但是他却依旧愿意以最好的猜想去相信这个世界。

沈寒之轻轻的坐在了夏朗的床边,抚上了夏朗的额头,额头还有些发热,但是没有下午那么厉害了。

他值得被人好好珍藏,好好怜惜,可是,那个人却可能不会是他。

凤仪宫有他的眼线,下午的一切他都看到了,他对卫千亦一见钟情,对影夜极度信赖,而对他呢?

他是他明媒正娶的皇后,迎亲的时候,送礼的马车前面已经到达了丞相府,后面的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从皇宫里出来,他拉着夏朗的手走过众臣,他和夏朗共乘一骑踏过京城,他和他的婚事昭告天下,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他们连一杯交杯酒都没有喝。

沈寒之怀着其他的心思入宫,本来没有在意的事情,却变成了他现在时时刻刻会响起来的遗憾。

夏朗身上的痕迹似乎在提醒着他,那杯交杯酒里的『药』『性』是多么的强烈,沈寒之闭上眼睛总是会不可避免的想象起来夏朗和卫千亦是怎么喝下那杯酒的,然后又在之后做了什么事情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后悔过,但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

这些苦果,只有他自己咽下。

沈寒之看着夏朗沉静的睡颜,有些发愣:既然如此,那些事情,他还要继续做下去吗?

床上的人突然动了一下手指,然后睁开了眼睛。

“寒之哥哥?”夏朗还残留着一些未清醒的朦胧,『迷』『迷』糊糊:“你怎么在这?”

“朕是睡着了吗?”夏朗呆愣愣的看了一眼四周,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朕怎么记得朕不是在千亦的”

沈寒之打断了夏朗的话,他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卫千亦三个字:“皇上,您生病了,影卫把您送了回来。”

“啊?”夏朗眨眨眼睛,终于弄懂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原来是这样啊。”

“皇上想吃点东西吗?”沈寒之问。

“我不饿”夏朗摇了摇头:“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晚上了,”沈寒之说:“皇上您睡了三个时辰了。”

“千亦回宫了吗?”夏朗撑着身体试图坐起来,只是刚一用力,手臂就脱力了,人斜斜的往床下载倒,沈寒之连忙扶住了他,也不经意间的第一次把夏朗抱了个满怀。

怀中换来异样的满足感,沈寒之第一次觉得,自己冷寂的心,原来可以这样异常满足的跳动。

扑通,扑通。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诉说着对怀中之人的喜爱。

但是仅仅是一瞬,夏朗就挣扎的要站起来:“朕要去找千亦!”

刚刚的满足感因为这句话完全的冷凝了下来,沈寒之第一次在夏朗面前冷下表情:“不行,皇上,您病还没有好。”

“那那就宣旨把千亦叫过来”夏朗已经完全不记得下午自己让沈寒之宣懿旨的事情了。

“皇上!”沈寒之厉声说,吓了夏朗一大跳:“您的身体!”

被沈寒之一惊,夏朗老老实实的窝在沈寒之怀里,真的一动也不动了。

“您先回到床上躺着。”

也许是沈寒之冷硬下来的表情真的有些吓人,夏朗重新回到了床上,再也不提要找卫千亦的事情了,沈寒之怕他着凉,让他躺在被子里,只是这样随便一说,夏朗就吓得马上钻进了被子里,把被子高高拉起,只留了一双还有些瑟缩的眼睛在外面,咕噜咕噜的转。

“寒之哥哥”他小小声的说:“你好凶啊。”

沈寒之被夏朗这样可爱的样子一盯,气就消了三分,但是为了让夏朗继续听话,他还是不得不维持刚刚那样严肃的样子:“皇上要用膳吗?”

“不要,”夏朗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朕不饿。”

他其实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他刚刚下床的时候,就看到了沈寒之背后放着的还带着热气的『药』碗,如果他说要吃饭,那沈寒之肯定会要让他喝『药』,如果他不吃饭,那他就可以以“不能空腹喝『药』”的理由拒绝那一大碗苦苦的『药』汁了!

哈哈哈哈,他可真是个机灵鬼!

“那好,”沈寒之把夏朗的表情变化看的清清楚楚,看着夏朗躲躲闪闪的视线,一下子就知道夏朗在想什么了:“皇上,您该喝『药』了。”

夏朗板起脸:“朕现在是空腹,不能喝『药』。”

“没有关系,”沈寒之笑的了然:“这『药』太医嘱咐了,就是要空腹喝的,等皇上用了膳,还有饭后的『药』汁。”

“啊!”夏朗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见到沈寒之已经回头把『药』端过来了,一时间没有办法只好开始耍赖,抱着被子:“朕不喝!朕不喝!好苦好苦好苦!”

“良『药』苦口,”沈寒之皱起眉头:“皇上,趁热喝了。”

夏朗看到没有办法,只好哭丧着脸接过了沈寒之递过来的碗,一闭眼,用破釜沉舟的气势一饮而尽,然后把碗交给了沈寒之。

“是不是其实没有那么苦?”沈寒之接过『药』碗,看到夏朗真的喝的一干二净,满意的笑着问。

“才怪!”夏朗哭唧唧:“苦死了!不信你尝尝!”

他嘴角还沾了一点『药』渍,夏朗伸手『摸』了『摸』嘴角上的『药』渍,趁着沈寒之不注意,蹭到了他的嘴唇上:“你看,是不是很苦!”

柔软的指腹擦过沈寒之嘴唇的瞬间,换成沈寒之愣住了。

夏朗似乎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什么样的事情,一时间呆愣在了原地,忙的收回了手指,结结巴巴的说:“你尝是不是很苦?”

沈寒之从怔楞中回过神来,然后微微勾起了嘴角:“刚刚好像没有尝到。”

“那你去『舔』『舔』碗“

后面的声音没了,因为沈寒之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尝尝那『药』到底苦不苦。

他俯身,『舔』舐上了那还在软软的说话的嘴唇,夏朗的气息清晰干净,还带着一点点的『药』香,沈寒之食髓知味,『舔』舐完了夏朗的整个唇瓣,更进一步的把夏朗的整个唇都含住细细的吮着。

夏朗不可思议的睁大的双眼,过了一会,沈寒之才把他松开。

“不苦,”像是咬着一块牛『乳』冻,细腻甜蜜的滋味一直回『荡』在嘴边,沈寒之笑着说:“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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