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给我撑伞的明明是保安啊!怎么变成了他们口中的怪人?看着窗外昏天暗地的暴雨,小区门口那颗老树仍然张牙舞爪地在风中乱舞,总感觉这场暴雨来得太突然,有点怪怪的。
“若蓝!”
我猛得回过神来,姗姗在叫我。
“你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啊”,姗姗看了我一眼说:“你到底有什么秘密,刚才我们按喇叭按了那么久在等你,就看见你在保安室的窗户前,明明看见我们了,但对着我们双手在空中抓来抓去,张牙舞爪的!”
“是啊若蓝,你刚在那里为什么一直不出来呢?在跳什么舞呢?”雁儿边开车边问我。
在保安室我只是站着看窗外,是有可能他们车到就到了,但我没看到,但雁儿和姗姗说的,我在张牙舞爪地跳舞,根本就不存在啊!会不会他们联合起来想把我逼疯?姗姗早就和我有了正面冲突,而雁儿一直认为我抢了她的雷大哥,所以她们俩都有“害人动机”!但雁儿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她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性格我太了解了,绝对不会干这样事情的!那……那些行为到底要怎么解释……
“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这次去能不能找的到雷行”。不想对他们解释太多,尤其是姗姗,所以把话题引开。
“是啊……如果能找到那该多好……”姗姗看着窗外喃喃地说。
姗姗和我们一起找雷行,一定还幻想着能再次见到那个男人,害他失去孩子失去紫1宫的男人,自从姗姗怀了孩子,一直到现在,脾气有时候变得好可怕,有时还会对我冷嘲热讽的,但我不怪她,毕竟她无论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受了那么大的伤害,如果这次寻找雷行的时候能遇到伤害她的那个男人,我一定会帮姗姗好好“修理”他!
开出没多久,天气开始放晴,这一路大家都没怎么说话,雁儿一直双手握着方向盘紧张地开车,而姗姗一直盯着窗外发呆,她们都为了找自己心爱的男子。而我……很担心,我有直觉,雷行并没有回老家,而在精神病医院,很有可能现在正遇到麻烦……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雁儿一直凭着记忆在开,三人中也就是雁儿的方向感好点,所以即使我们发现路不怎么对,但谁也没做声。
“看,迷途客栈”雁儿兴奋地叫着:“上次我们也是在这里住了一晚上,现在我们再去吧。”
大家都知道,到了这里,那离目的地也就不远了。
雁儿停好了车,下车才发现,夜已经很深很深,月亮挂得好高,不远处一家古色古香的房子,一块刻着“迷途客栈”的牌匾高高地挂着,被挂在两边的灯笼照着,在漆黑的夜显的格外扎眼,我们三人下车都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哈哈,太好了,我们赶快进去吧,这家旅馆太有特色了。”雁儿边说边往大门跑去,姗姗紧跟其后,她们俩一起抓着门上的铁环,敲着门。
“若蓝,你怎么啦?快过来啊!”雁儿看着我一直站在车那吧边,半天没往大门靠近一步,正心急地喊我。
“你老盯着门上的那个狮子头雕像干嘛?你来不拉啊,我们可要进去睡觉了”,姗姗也没好气地催我。
“你们没发现吗?上次来的时候这扇门是朱红的,现在却是黑的……”我站在远处,支支吾吾地说,一直不敢走过去。
被我这样一说,雁儿和姗姗退后了几步,对整个大门整体的看了下,姗姗说:“可能是重新刷过了吧,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啊,若蓝,你太敏感了吧,”雁儿抬头看着上面说:“你看,上面的两个灯笼,还是和上次一样的呢,而且门上镶嵌的狮子头也没变,这家店太有特色了,好像我们穿越了一样,若蓝,你快过来吧”。
我慢慢走过去,走到大门跟前,在月色下,还有挂着的灯笼微弱的照耀下,仔细地摸着门,然后紧张地看着雁儿。
“怎么啦?这门有……什么问题”?雁儿一定是被我看地有点奇怪,对我问道。
“你们看”,我皱着眉头对她们说:“这门的油漆,还有其他质感和用料,起码年龄在百年以上,经过上百年的风吹日晒才有的质感,怎么看也不像黑色油漆是最近才刷的!”
雁儿和姗姗瞪大了眼睛看看我,又转头看看门,对着门又摸又扣的,开始研究起来。
“这样的旅馆只存在于旧社会,要么就是鬼片里,而现在这个时代建造这样的旅店,就是一种噱头,是一种特色而已,所以,这个门他们是故意做旧的,肯定要为了迎合整个装修风格,看把你吓的,太怂了吧你”姗姗藐视地看着我。
“我……我总觉得这里,不是我们以前来过的那个迷途客栈”。我低着头小声地说,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里怪怪的。
“三位小姑娘,你们在犹豫什么,只剩下最后一间了,再犹豫就没有了哦”,门被缓缓打开,一股幽幽魅惑的香味钻出门外,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穿着旗袍,盘着很高的发髻,尖着嗓子对我们说。
“老板娘,你不认识我们啦,上次我们来过的哦”,雁儿兴奋的又回头对我说:“你看若蓝,就是这家客栈啦,老板娘也是同一个呢”。
“进来吧,细皮嫩肉的小美女们”,老板娘对我们笑了下,迷死人的表情,紧接着就转身向里面走去。
雁儿和姗姗都紧随其后,我看了看外门没有一盏路灯,荒郊夜里的,也没多想就跨进了高高的门槛,跟在他们后面,我们四人全部进屋后一瞬间,后面的大门“砰”的一下自动关了起来。前面老板娘屁股一扭一扭地走着,旗袍裙摆的岔口一直开到臀部,侧面隐约看见两条细细长长的白花花的大腿,诱惑至极。
“今儿个高兴,不用房租了,你们先上楼休息,晚一点叫你们下来吃夜宵”,老板娘在收银台里面手托着下巴,眯起眼睛,仍然和上次一样,长长的眼线在眼尾拖得长长的,并往上夸张地翘着,对我们歪着嘴边笑边说。
雁儿兴奋地对我和姗姗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居然还问了句:“夜宵也是免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