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伴随着抽水马桶冲水的声音,苏楚澜掩饰性地故作干呕了两下,外面的林筱顿时着急地拍了拍门
“你要不要紧开开门,让我进去”
那东西在苏楚澜口中生津,随即散发出一股清新的气流,直顺着他口腔窜入脑内,瞬间令他晕得发胀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妈呀,这东西可真是神器实在不愧是居家旅行、会亲访友的必备佳品。想不到解酒清神的效果这么明显下次如若有空见到默余他们,一定要把这一发现告诉他们。
苏楚澜心里感慨,嘴上却赶紧大声答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吐过就好”
完了又是一声长呕。
两分钟后,苏楚澜开门出来,因为嘴里含着东西,他只有点头向林筱笑笑,以对刚才的唐突表示歉意。
回到屋内,他张眼看了下窗外依旧瓢泼的雨势,只好又顾虑忡忡地坐下了。
他回头朝林筱示意
“这么晚了,你先回房间休息吧,我一个人坐会,等雨停了再走。”
他说话时略微挡了挡嘴,以致林筱以为他刚吐完,有点不好意思。
“不急,我不困,再陪你坐会。”
林筱说着,索性一手撩起衬衣宽松的下摆,光着两条长腿就坐到了苏楚澜身边。
瓷白的肤色撩得苏楚澜头皮有点发炸,他简直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能否坚持得住。
身下某个部位开始慢慢膨胀,他毕竟是男人,暴雨的天气会让男人不安分的本能彰显无疑。
这时身边的林筱又适时地拿起那支刚才放在桌上的烟。
“我陪你坐会,抽完这支烟再走。”
她嫣然一笑,随即点起了那支烟。
林筱深吸一口,然后故意朝空中顽皮地喷了个两个烟圈,回头问他
“刚才在酒店里我跟你提及章迪,你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强烈,你们俩之间怎么啦”
房间里开始弥漫一股奇特的烟草香味,非常好闻,又非常引人入睡,苏楚澜明白这是某种物质在悄悄起着作用。
“没什么,只不过是我自己想喝酒而已。”苏楚澜皱了皱眉头,还好自己已经有所准备。
女人听他话咯咯笑了起来
“别骗我,你那点心思我还瞧不出来不是有事,你会那么喝酒”
他低头,揣着心思不说话。
女人把一口烟喷他脸上,看他冷不防被呛着便开心地笑起来
“想什么呢,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他摇摇头,用手使劲按了按自己太阳穴。
“不是,有点困而已。”
女人听他这话又笑
“困什么,逃避话题吧”
他的脑袋渐渐困乏得耷拉下来,有些懒得回答,只伸手无力地摇了摇
“我很困,我想睡会”
林筱此时已经一扫矜持,几乎肆无忌惮地把滚烫的嘴唇贴附在苏楚澜的耳边,呵着令人发痒的热气,摄骨道
“宝贝,你想睡就只管睡吧。”
说着,细长的手指便顺势伸进了他衬衫的下摆
那声音和动作得不行,几令苏楚澜把持不住,然而他只有暗地里咽了口唾沫强忍住。
苏楚澜看来已被完全催眠,没有任何反应,只摇晃着身子随后向身后的床上倒去。那一刻,他清晰地感觉到林筱纤细的手指正在自己结实的胸脯上肆意拂弄着,如同一个旁若无人的玩弄者。
苏楚澜并没有真的睡着。这种装睡的伎俩对他来说只是小ks一件,他所想要达到的目的,只是想看一看一旦自己睡着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离奇古怪的事情。
事实和他料想的一样,这个叫作林筱的狱族女人,她所抽香烟里掺杂着比重很大的往生花花瓣的成份。也唯有这样,才能使吸入者在它燃起的烟雾里很快进入深度的睡眠之中,进而人事不知。
他深谙往生花的功效,这得益于他在大唐奋斗的日子里没少吃过它的苦头,甜儿就曾是那个“顽皮”的始作俑者。
然而身为21世纪有文化懂科学“有为青年”的苏楚澜,岂会在这事上再次堕入另一个女人的圈套
此刻他口中含着的,正是从灵谷书院徐伯那里求得的往生花植株的叶片。
徐伯亲口说过
“这世上相生者,往往是相克的。”
同一种植株上的相生,往往是相克的。而往生花花瓣的“克星”,就是它的叶片。
此时贴附在他身上的女人,动作已几近热烈“猖狂”。她一手解开他的衣服,一手灼热地在他身上摸索、抚弄着,柔软的舌头如似蛇信般在他胸膛间游走。
这与其说是个撩人的时刻,不如说是个折磨人的时刻才对,因为我们的男主不能动,他必须装作熟睡才行。他必须不得已将他男性十足的征服收敛起来。
唉,时光煎熬
忽然间林筱的手机在沙发上振响了起来
林筱皱了皱眉,松开他朝床下走去。苏楚澜这时才暗地里如临大赦一般松了口气。
他仍然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只敢眯起眼睛偷看了一眼,正看到林筱背对着自己接电话。
那副白得发亮的身子再度让他心跳不已。
林筱拿起电话看了一眼,随即不悦着接起道
“你这大半夜的打电话来干什么”
电话那头是个急促的男人声音,语速听似很快,隔远着根本听不清在讲些什么,但似乎让林筱很是不开心。
“你这么晚过来,不怕警察也跟着过来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又是讲了一大通,只听林筱不耐烦说道
“你等等,来了就在一楼大厅里等我”说着便没好气地挂了电话。
一会,苏楚澜感觉林筱绵软的身子又如蛇般的靠近过来,他闭着眼睛保持呼吸匀速,不敢有任何动静。
他感觉这女人把脸伸到他咫尺处停住,定格了好几秒,似乎在一动不动凝视着他。
片刻他听见这女人叹息了一声,接着便听到这女人下床,接而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过了会就听门砰的一声,房间里面顿时恢复了死一般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