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秦川鹤和顾香湘都这么说了,但是霍君还是没办法去接受,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江决看在眼里,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毕竟霍君也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兄弟,这样的事情发生在霍君身上,他自然心里也感同身受。
“阿君,你别多想了,现在就算是司封夜和白棠在一起了,你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不是吗?你别再这样自己颓废下去了,好吗?你得振作起来,只有这样,你才能好好的,才有可能把白棠给抢过来,对不对?”
不得不说,霍君对于江决的话,还是挺愿意听进去的,所以看向江决的时候,他才开口道:“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我有可能把阿棠再重新抢回来吗?她还愿意回到我身边吗?我怎么觉得不太可能!”
顾香湘看了眼旁边的秦川鹤,看见他忧愁叹气,但是还不忘了品酒喝,再转头去看江决,他异常坚定,觉得白棠能被霍君抢回来。
“阿君,江决说得对,你就别多愁善感了,这可不是你的作风,你得振作起来,只有这样,才能打败司封夜,不是吗?”
然而在这边。
白棠刚挂断电话,就收到了一个短信。
里面的内容说,其实黑龙不是真正杀了她母亲的凶手!她母亲常年吃的药有问题!
看到这个消息,白棠整个人都懵了。
她稳住心神,一直到了第二天,才一个人开着车去了母亲以前住的地方。
白棠从司封夜的房子出来后,直接就打车去了以前母亲住的院子里,她知道这个时候去,可能那些被换掉的药已经被人给拿走了,但是她还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在母亲刚去世的那几天,她头脑发昏,几乎什么都想不到,就像是一片混沌,只知道沉浸在母亲去世的悲伤里,反而忘了去母亲生前住的房子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她到了房子外面的时候,房子的锁都已经落了灰尘,是因为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过了。
想着以前母亲很爱干净,总是要佣人把家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如今母亲走了,也就没人管了。
白棠走进去的时候,院子里的花都枯萎了,她叹了一口气,往母亲以前的卧房走了过去。
白棠刚进去就连忙往母亲的衣柜里去找以前母亲放药的柜子,这个房间明显被人动过,因为很多摆放的东西都有些不对劲。
柜子里和白棠想的一样,早就没有任何的药了,而在角落里还有一瓶,白棠拿起来扭开一看,里面是空的。
如果真的是二叔做的,那他还真是细心,能够想的这么周到。
白棠又来回找了很多遍,也都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难道这个屋子里就没有什么蛛丝马迹了吗?
不会的,既然他们做了这种事情,无论想的有多周到,都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的。
白棠冷静的想了一会,这会她才觉得,好像脑袋真的清楚了一些。
突然,她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对了,那个护工如今消失不见了,那么当初肯定也参与了谋害她母亲的事情,也肯定参与了换药。
对,去那个护工的房间去看看。
白棠没有犹豫,连忙往护工当时住的房间跑了过去。
护工当时是她找来照顾母亲的,也是听从了当时母亲住院的医生推荐,这才让那个护工时时刻刻替她照顾母亲的,没想到如今竟然成了害她母亲的帮凶。
这真是一个连环计啊,从最开始已经准备了要谋害了。
可是这样心思缜密的人,到底会是谁!
是谁,能够做的这么滴水不漏,方方面面都想的那么周全。
白棠现在来不及想那么多,跑到护工的房间里,她很快就在房间里翻找发现了两个白色的小瓶子。
白棠心头一喜,连忙将药瓶放进了包里,她把药送去鉴定一下才行。
鉴定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果然没错,这个药只是外型和母亲平常吃的药一样,可事实上根本就不是。
白棠觉得头脑一片空白,本来觉得如果她有了证据,那么她就代表不是黑龙杀了她母亲,可是突然面临这样的境况,又觉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不是黑龙的话,那又会是谁?黑龙是她父亲,如果她错杀了黑龙,又该如何!
这一切,是白棠想都不敢去想的,因为这真的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她不明白,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个短信又究竟是谁告诉她的!
是谁告诉她药品有问题!那个人又是怎么发现了!这一切都太诡异了,太诡异了!因为白棠自己压根就没办法去理解,去想,心里矛盾至极!
正当白棠从鉴定中心走出来后,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被一股力量从后面拖住,白棠猛然回头,直接狠狠的一脚踹在了后面那人的身上。
但是没想到,一个黑衣人直接拿出了枪指着白棠。
“别动!老实点!”
白棠咬牙切齿,没办法,只能束手就擒。
她的嘴巴也被人用手捂着,强硬的将她拖拽上了车。
“快!把她眼睛蒙上,别让人发现!”
旁边有个粗犷的声音响了起来,白棠挣扎了一下,嘴里只能唔唔的发出一些声音。
差不多过去半小时,车子越行越偏僻。
道路两边都是茂密的树林,阳光都被堵截在上层的密林里,近地时却有些昏昏暗暗的。
并且车轮驶过凹凸不平的地面时,整个车子都抖得厉害。
白棠心里极度的不安稳,但是手机在刚刚上车的时候就被他们夺走了,此时的她。孤立无援。
她迫切的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越是这样,越适得其反。
感觉车的速度越来越快,白棠的也心狠狠一沉,双手也猛地捏紧了。
车上共有五六人。
两人挤在副驾座,剩下的三人则跟白棠挤在一块。
原本并不狭窄的车厢空间,一下变得拥挤无比。
白棠被挤压在中间的时候,脸色冰冷,带着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