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霍君却充耳未闻,直直的盯着盛兰,开口道:“你就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看见的白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如果你真的看见了,又怎么会说不出来!”
霍君现在真的不相信盛兰的话,在他看到白棠听到那些话的反应时,就已经有所怀疑了!
毕竟也不是没有可能是盛兰在撒谎!之前盛兰为了让林婉儿嫁给他,还不惜说白棠一些难听话,还给他下药!这样的做法,让他很难去相信,盛兰会真的看到了白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指不定就是为了逼走白棠,所以故意编造的话!
盛兰听到霍君的话,眼睛当即就红了起来,开口道:“好阿,我扶养你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还是一直以来都把你当成亲生儿子一样,没想到你宁愿相信外人,相信这个白棠,你都不愿意相信我!霍君,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说罢,盛兰就捂着嘴哭了起来,眼睛都是红的,看上去伤心极了。
她每次只要霍君说了什么忤逆她的话,盛兰就会用不是亲生的这件事情来说,每次只要一说到霍君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是她都把霍君当成亲生的儿子扶养,含辛茹苦的把霍君拉扯长大的时候,霍君都会心软。
这次也不例外,霍君听到盛兰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当即就软了下来。
他不忍心再去违背盛兰,而且也不想忤逆盛兰。
毕竟盛兰这么多年,为了他吃的苦,霍君都看在眼里!所以在盛兰哭着开口的时候,霍君的脸色就没有之前那么冷冽了。
反倒是温和了许多。
霍君收敛目光,开口道:“行了,妈,不管这件事情是真是假,我都不想继续再追究下去了。你们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就当作没发生了!”
白棠听到霍君的话,面色当即就难堪了起来,什么叫剩下的事情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难道她就白白的受了这么多的污蔑和委屈吗?
凭什么?凭什么现在他一句算了,就都过去了!
白棠当真是没有任何办法理解!
“霍君,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凭什么,凭什么你让我白白的受那么多的委屈!又为什么你一句算了!就可以不追究这一切!凭什么啊!凭什么!我也是你的妻子!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白棠真的觉得自己太委屈了,那种难受到憋在心里的感觉,让她一刻都不想继续留着了!
说罢,白棠直接冷冷的转身离开了别墅?
“白棠!你干什么去!”霍君一把抓住了白棠的手腕,眼睛紧紧的盯着白棠。
霍君知道,凭借白棠的实力,如果白棠想要离开这里,离开她身边的时候,他压根就阻止不了!
但是霍君真的不想让白棠离开!一点都不想!那种感受,特别的煎熬!
“别离开我,好不好!白棠?”
盛兰听到霍君的话,不可置信的看向霍君。
在她的印象里,她的儿子霍君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是所有人敬仰的存在,甚至无数的女人都巴不得在霍君的身边,他怎么可以这么低声下气的去求白棠别离开!
“阿君!你干什么!你可是咱们霍家的人,是霍氏集团的总裁!你怎么可以对一个女人低声下气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霍君看向盛兰,冷漠的开口打的:“妈,我已经不想纠结你究竟有没有污蔑白棠了,这已经是我做到的最大的容忍了,你不要再去挑战我的忍耐了!否则,我就把你对白棠做的事情,一一算清楚了!”
林婉儿看向霍君,她还想着做和事佬,看到霍君和盛兰如今吵得不可开交,甚至是水火不容,林婉儿当即就开口。
“君哥,君哥你别这样说伯母,伯母也是为了你好啊,你们毕竟是母子,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伤了和气,是不是?”
林婉儿真是将茶言茶语说到底了,白棠冷漠的看了眼林婉儿。
“你别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林婉儿,你每天这样装的累不累?你告诉我,有什么意思?”
白棠嘴角带着嘲讽,压根就没有把林婉儿放在眼里。
但是她也没有任何停留,直接就选择离开了。
任由霍君喊她,她都压根不去理会!
白棠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为什么会选择霍君当丈夫!起初还觉得这个男人很可靠,觉得这个男人过于可以给她幸福,给她平平稳稳的生活。
甚至,白棠还幻想着,能够和霍君一起,就这样没有任何人打扰的走完一辈子!
但是如今所有发生的事情加在一起,白棠就觉得自己错付了!这个男人压根就不值得!完全不值得!
她真的很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因为这个决定,让她这辈子都毁了!
白棠想到这里,眼泪就止不住的一直往下流,那种憋屈又难受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要疯了。
白棠打了一辆出租车,然而刚出珊瑚水榭,出租车就突然停了下来,一辆黑色的车直接拦在了出租车的前面。
白棠没想到出租车会突然停下来,猝不及防之下,白棠的头直直的撞在了车的前座上。
“啊…”
还没等白棠清醒一下,就看到黑色的车上下来了几个黑衣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白棠小姐,跟我们走吧。”
其中一个黑衣人敲了敲窗户,白棠抬头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是司封夜的手下!
绝离!
“开门!”黑衣人对着出租车司机冷声的开口,出租车司机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吓得连忙就将车门给打开了,随后连滚带爬的就逃跑了。
白棠看向那几个人,开口道:“你们几个想干什么!是司封夜让你们来的吗?”
黑衣人点头,开口道:“白棠小姐,先生才是你最应该选择的归宿,而且您和先生都认识那么多年了!那个霍君又怎么能比得过你和先生!”
白棠看着这几个人,冷漠的开口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