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路舟从秋寡妇翻下来时,几乎要休克了,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秋寡妇太厉害了,从经验方面秋寡妇的确远胜秋日娜一筹,她节奏驾驭得熟练生巧,就在她感觉路舟那玩意一跳一跳的时候,便戛然停止,说点挑.逗、***刺激的话,虽然动作停止了,但感觉犹在,心里的淫邪***反而加强了。舒悫鹉琻
不知道何时秋寡妇的爱爱技术有了质的飞跃,他教路舟不要光是进来出去的,还要左右摇摆。路舟尝试着弄了几下,感觉出奇得刺激,就像八十年代的手扶拖拉机挂档一样,左一下,右一下,秋日娜兴奋得两只手在草地上乱抓,不知何时手心里已拨出了满满两把青草。
路舟问这个动作是啥时候创造的,秋日娜红着脸说,县广播局给这里每家每户安装了卫星接收天线,她的电视能接受一百多个台,连东南亚泰国菲律宾的都能收到,夜深人静,她打开泰国台,里面专门有教中老年的爱爱方法,说老年妇女随着年龄增大,洞洞也随之怎大,出现了松松垮垮的现象,爱爱时不能像年轻人一样只进只出,还要左右摇摆,这样可以尽量大面积接触洞壁,对双方都有刺激。
我靠!这个秋寡妇,真是的,竟然研究起这个,有意思,这也给路舟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今后遇到中老年妇女时,不能形式单一,也不能西藏的牦牛只认一个地方,要花样繁多,球法多样,不同的对象要采取不同的方式,像秋日娜、肖梅,这种下面紧箍的洞洞就不能这样,连进出都很吃力,哪有左右摇摆的空间,像秋寡妇这样的就要尽情摇摆。
五十米外的秋日娜正拍照片,拍着拍着就纳闷了,这个路舟在干嘛呀,怎么动作不太对劲呀,硕壮的屁股像跳摇摆舞似的,动作很夸张,但是每次做这动作时,母亲总是喊叫的更厉害,连五十米开外的自己都能清晰地听见。看来是创新,有创新才有进取,社会才会发展,看来爱爱认这个理瞑。
秋日娜有点受不了了,下面湿得厉害,几乎要滴水了,她放下相机,掏出一叠纸垫在了下面,系紧腰带,继续观察。其实爱爱时感觉不错,观爱也不赖,爱爱时身在其中,观爱身在其外,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细细地尽收眼中,更加刺激。秋日娜把镜头尽量拉近,连母亲痛苦时咬牙切齿的表情都一览无余。
这真是一场爱爱的马拉松,做做停停,摸摸玩玩,一会男上女下,一会女上男下,一会打颠打倒,一会又是女前男后,什么站立式,仰卧起坐式、相向而行,背道而驰式,都用全了,待路舟从秋寡妇身上下来,躺着喘粗气时,秋日娜看了看表,整整两小时十六分,刚好是兰州马拉松纪录。
秋日娜此时也像搞了个摄影马拉松,瘫倒在地上,她太佩服路舟了,同时也对母亲表示高兴,母亲很幸运,把爱能玩到这程度,而且是在没有药物的情况下能持续这么久,完全可以达到拍黄片的能力,而且比拍黄片的那些人还厉害玺。
秋日娜从网上看过一些拍黄片的幕后秘密,那些男人爱前都是吃过药的,上演多p大战时,旁边有导演、有摄像,还有一些其他工作人员,好多人就在旁边,这样还能稍微分散些精力,爱爱时间也未必能达到这个时间,何况路舟是在没有药、而且是精力集中的情况下。
都说观爱是最难受的,这下秋日娜终于体验到了,世界上最煎熬的就是看着别人玩得尽兴,而自己不能参与其中。其实刚才,秋日娜真得想冲上前,加入其中,无奈那是自己的亲身母亲,秋日娜还是一个讲道德的人,***那是万万不能滴。
完事后,路舟给秋寡妇打扫了一下卫生,擦拭那地方时,路舟大吃一惊,秋寡妇屁股底下的青草不但没被压倒,反而长得郁郁葱葱、茂盛无比,长势喜人。路舟问,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金枪不倒草?秋寡妇笑着说,你闻闻不就知道了。
路舟爬地上,鼻子凑上去一闻,差点背过气去,一股***味扑鼻而来。
“怎么这么***?”路舟诧异。
“切,这个味你还舔过呢。你问这草为什么不倒吗,那是刚才老娘下面的水浇灌的。女人的水,那可是算最好的肥料了,比二胺还好几倍,只要浇上去,死掉的草都会活过来,跌倒的草马上就能爬起来往上长,可惜这种水世界上太少了,收集起来也困难,你就是拿着美元,也买不到。”秋寡妇说。
“哦,也是的,你总不能为了收集这种肥料,把全世界的女人集中在一个地方进行爱爱吧,而且爱爱时有人拿着一个杯子在下面盛着,那多难受呀。再说了,不一定每个女人都流出水来,有的女人据说只出来一点点白色泡沫,像洗衣粉沫子似的。”路舟说。
&nb?“切!就你懂得多。”秋寡妇锤了一下路舟。
“这么多草长的如此茂盛,刚才你的水有没有一斤呀?”路舟凑近秋寡妇耳朵,悄悄问。
“下次,你带个瓶子,盛上不就知道了。”
“噢,那我下次测试下,看到底有多少。都说嘴大的逼大、逼大的水大,水大的瘾大,我看总结的有道理。”路舟嘻嘻笑着说。
“你是不是嫌我逼大呀?”
“呵呵,你没听说过龙泉有句名言吗?”
“什么名言,你说。”秋寡妇好奇地问。
“老逼生姜,越嚼越香!”
“啊!”秋寡妇羞红了脸,捂住双眼,踢了一脚路舟。
好一会,秋寡妇悄悄问:“我们娜娜的怎么样,水多吗?”
路舟晃了晃脑袋,说:“娜娜的算新逼,我感觉弄过的男人决不会超过五个,有其母必有其女,娜娜的水不比你的少!”
靠他娘的,这真让路舟给猜对了,娜娜目前只有四个男人弄过,乔军、白上飞、导游小郑、曹副市长,路舟算是第五任。
其实路舟全是瞎编,他只是从秋日娜洞洞的大小方面胡乱蒙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女人水多是好事,水多了衰老就慢,干逼女人老得快。”秋寡妇自言自语地说。
路舟听后切了一声,这什么逻辑呀,中学生理课本上从没这么说过,这个秋寡妇懂得还真多,连干逼老得快都能总结出来,简直是个神婆子。不过,不要说,还真有点道理,这个逻辑放在秋寡妇身上就得到了证明。
秋寡妇瞪了一眼,说:“你们这些书呆子懂得啥,我说这话是有根据的,我们村里有事开会的时候,女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俗话说鸡鸭多了粪多,女人多了话多。我们凑一起就说一些女人的私密事情,互相打问谁的水多,谁的逼大,谁的逼肉厚,还有谁的毛多呀等。啥都说,说到最后,大家共同总结出一点,就是‘湿逼年轻、干逼衰老。”
“哈哈哈!”路舟笑得前仰后合,腰都直不起来了,都说天才出在民间,这再次印证了毛伟人的那句话----人民群众是伟大的,是人民群众创造了历史。
“你光不要笑,你听我继续说。有的干逼妇女为了弄成湿逼,催着男人天天弄,最后逼都弄破了,水就是出不来。”秋寡妇说起来滔滔不绝。
“哈哈哈。”路舟笑得双眼喷花,眼花儿流了一脸,还是忍不住。“秋大姐,求求你,再别说了,评书中有‘气死金兀术,笑死牛皋’说法,这下我全相信了,你再说下去,我就成了牛皋了!”路舟笑着,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
秋寡妇登时狠狠瞪了路舟一眼,嗔怪道:“看你那点定力,你想听,老娘还不说了。”
“打住,打住,我真不想听了。秋姐,我发现,你太幽默太伟大了,东北的那个赵山本,在你跟前只配当孙子。”路舟抹了一把泪说。
“你才打住,不能侮辱赵大哥,那是我偶像,每天晚上,我都是摸着我的**、念叨着赵大哥名字睡着的。”秋寡妇发飙说。
“呵呵,照你这么说,我每天睡觉,握着我的龙根,嘴里念叨着张子怡才能睡着呀。”路舟又开始大笑说。
“你爱念叨谁念叨谁去,我才不管呢,只要你不要念叨我的娜娜就行。”
“要是真念叨娜娜呢?”
“那我就把你那玩意割下来,清蒸炖着吃。”秋寡妇笑着说:“不过,小路,我给你说句话,玩笑归玩笑,娜娜我就交给你了,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娜娜现在虽然水大,就怕有干的那一天,以后你一定要让娜娜一直保持着湿逼,这我就拜托你多操些球心。但是,如果哪一天,娜娜逼干了,不漂亮了,老娘就找你算账,听清了没?”
路舟又想笑,忙捂住了嘴,一会儿,才说:“听清了,你放心,我一定把娜娜照顾好的,让她永远保湿,永远青春靓丽,跟你一样。”
秋寡妇放心地点点头,她相信这点路舟会办到的,这就好比老母猪掉进菜窖里,这种美差事,哪个男人不想呀。
休息了大约半个小时,秋寡妇建议回家,剩下的胡萝卜自己改天再?挖,路舟坚持要挖完,两人穿好衣服,继续劳动。秋寡妇以为路舟可能体能不支,没想他挖的更起劲了,秋寡妇好奇地问:“你还偷偷地给自己还保留着体能?刚才你没用全力呀?”
“切!我都让你掏干了。”
“那你为啥还有这么大力气呀?”
“这你就不懂了,刚才运动的是球,现在运动的是手,分工不同,各司其职,一个人的牙齿掉了,并不等于眼睛也看不见呀。”
秋寡妇正要反击,就听远处一声“妈妈”传来,两人抬头一看,是秋日娜赶来了。秋寡妇马上嘀咕道:“幸亏我们做完的早,要不让娜娜撞见了。”
路舟赶快过去,把草地上用过的纸,抓过来,丢地上,挖了一锹土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