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冰父亲去世后,这个家庭再也没有飞出过笑声,看到母女俩一直说说笑笑,开心的样子,我暗暗发誓,今生一定要让母女俩生活的幸福快乐,让这个家庭天天有欢声笑语。
沈冰母亲喝了很多酒,脸色微微泛红,她拉着我的手说:“小路,我把冰冰就交给你了,我想早点看到你俩结婚的那一天。”
我跟沈冰甜蜜地相视一笑,我说:“妈,我让律师正收集证据,法院那边我花了点钱,都说好了,没什么问题,冰冰离婚后我们就结婚,您老放心吧。”
沈冰母亲点点头,眼眶噙满了泪水,对我说,“。之前你们俩没走到一起一直是你爸的一块心病,他常常念叨着你,觉得对不起你,你们结婚,我给你爸也有个交代了,他也就瞑目了。”
我鼻子酸酸的,低着头说,“是我对不起您们,连累了全家,冰儿为我付出的太多了,您们都是我的恩人。轹”
想起父亲,沈冰也是泪眼迷茫,几度哽咽,我拉她靠在我肩膀上,轻轻说:“宝贝,别伤心,我爱你,一辈子对你好,让你幸福,给爸爸一个交代。”
我们聊的很晚,什么都聊,我喝得有点多,便把自己在银州创业的经历吹了一遍,绘声绘色,有些细节稍微做了点改编,当然省去了肖梅。母女俩听得很入迷,时而叹息,时而流泪,时而笑弯了腰,从沈冰目光里能看出对我的崇拜,我简直成了一位英雄。
沈冰母亲对我这个新儿子也是赞赏有余,觉得把沈冰托付给我是值得的,放心的糌。
很晚,沈冰母亲要休息,沈冰给我单独安排了房间,我很快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被什么东西挠醒,我睁开眼大吃一惊,沈冰一只手迅速捂住了我嘴巴,一只手放在嘴唇,“嘘,别出声。”
沈冰正嘻嘻笑着,手里拿一根小羽毛在我脸上正挠呢。
见我醒来,沈冰忙过去把窗帘重新拉得严严实实,然后走过来把桌上的台灯拉灭,钻进了被子。
黑暗中,沈冰紧紧抱住我,“哥,我想你,睡不着。”
“我也想,每天晚上都想你。”我一边抚摸着沈冰滑润细腻的后背,一边用嘴盖住了她粉嫩的唇瓣。
我迅速褪去沈冰的衣服,两个赤.裸的身体就缠绵一起。沈冰身体恢复得很快,比之前更加丰满,胸部更为坚.挺,那种很久的饥渴瞬间爆发了,我们玩命地亲吻着,两个身体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从床上,到地上,再到窗台上,我俩努力满足着,互相给予着,最后我俩瘫倒在床上喘着气。
慢慢的,安静下来,我们互相抱着,性从我们身体渐渐远去,只留下无边的爱。原来爱情竟也如此美妙,当海潮退去时沙滩上留下一颗颗闪烁的贝壳,它们那么美丽,那么坚韧,那么倔强地留在了海滩上。
经过一个多月紧张伐木,工程所需木材已基本备齐,鹰崖成吉思汗庙、龙泉度假村、蒲家大院维修三大工程同时开工。奠基当天,鞭炮轰鸣,响遍整个小镇,十里八乡老乡都来祝贺,大家都提着蒸好的馒头,上面点着花花绿绿的图案,这是当地流传多年的习俗,每逢红白喜事、婚丧嫁娶、孩子满月、修屋盖房都提着花馒头前来祝贺。
这是龙泉镇百年一遇的头等大事,重建大汗庙,这是当地乡亲们多少年来的一个心愿,自鹰崖庙遭雷电击中烧毁后,许多人想重建,但苦于资金缺少,一直未能如愿。这次我重建大汗庙,全体村民提出愿意来无偿修建,我好感动,但还是坚持按工计酬,不能亏了老乡们。
度假村地址我选在了“四季洞房”,这里三面环山,前有开阔的草地,背靠茂密的原始森林,旁边山溪淙淙流过,是一块消暑度假的好地方。
度假村建筑规模浩大,小院子,二层楼,全木质结构,能同时容纳二百人住宿,建好的话,宛若一个小小的村落,里面配备了厨房烧饭、烧烤等用具。
蒲家大院年久失修,我请来当地最好的工匠维修,在保留旧有风格的基础上再进行扩建,我将把这个三百年历史的古老挺院,打造成龙泉古镇最具文化积淀的第一大院。
同时我在水库里也投放了几吨鱼苗,再过几个月,水面上将处处能看到活奔乱跳的各种大鱼了。
金书记非常高兴,看到我这个大财神各项工程按期开工,他振兴全镇经济的计划也在同时实施。
为了保证工期进度和工程安全,我让王超马汉日夜坚守在工地,两人已经成为项目经理,很敬业,也很辛苦。
同时我从银州请来的郝律师也在暗中搜集证据,跟田少德的一场离婚官司已在所难免。
我的工程开工最不开心的就是田少德,自从沈冰调入中学后,田少德简直像个疯子,找了几次沈冰母亲,都被拒之门外。后来他不停地写黑材料,试图抹黑沈冰,并投递到各个单位,光教育局就散发了无数份,马局长看完后一笑了之扔进了垃圾桶。
此次我的工程开工后,田少德又给我列了几大罪状,向县纪委匿名举报,把金书记也牵扯进去,说我是官商勾结,行贿金书记,滥砍滥伐,毁坏森林,为私人无偿提供木材,中饱私囊。为此,县上专门派调查组来调查过一次,金书记也向上级做了专门汇报。
金书记气得大骂,这狗杂种卑劣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种人简直坏到骨子里面了,世界所有人缺点凑在一起都不抵这样一个人。
田少德的行为引起了众怒,简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鄙视,大家都在他身后吐吐沫。
众叛亲离,孤家寡人,田少德似乎在极端的道路上越陷越深,走起路来嘴里都叽里咕噜骂人。
对田少德罕见的行为我必须有所防范,狗急跳墙,田少德报复我无门的情况下,是不是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我暗自叮嘱王超和马汉,一定要加强防范,特别是夜间,以防田少德孤注一掷寻衅滋事。
看到这种状况,银行张主任心里也挺担心,害怕他在工作中出现什么纰漏,考虑再三,张主任还是把田少德调离了柜台,去食堂帮厨。
人的路真他娘的蹊跷,风水轮流转,当初田少德欺负沈冰,最后把沈冰欺辱到了食堂帮厨,当时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真是害人反害己,人在做,天在看,坏事干多了天都不会放过你的,估计这斯要崩溃了。
田少德的父母来找过一次张主任,想恢复他儿子的原职,张主任考虑再三最后拒绝了,为此他们跟张主任大吵一架。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田少德父亲骂人毒劲绝不逊于儿子,他指着张主任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老子当主任你还是一个小会计呢,你现在当了个破主任,有啥了不起的,你欺负我儿子就等于打我脸。”
田少德母亲像个泼皮,躲在老头子后面煽风点火,“他爸,使劲骂,骂死他。”
张主任在一旁一个劲儿陪不是:“田主任,不是这样的,就你儿子这状况,万一出问题谁能担得起这责任呀?”
“去他妈的,你少恶心我,你还知道我是你主任呀,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后悔没开除你。”
据说当年,张主任一次工作失误,给储户多给了二十元钱,被银行通报批评,差点被开除,当时主任就是田少德父亲。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田少德父亲一直未被提拔为副行长,直至退休。有人说他心胸狭窄容不下部下,有人说他搞沈冰父亲黑材料被发现,最后沈冰父亲被破格提拔为副行长,而他提前退休,由儿子田少德顶替银行内部招了工。
张主任一直没吭声,大概田父一个人骂实在感到没意思,便停了下来。田母似乎还怒气未消,临出门还回过头朝张主任说了一句:“姓张的,呸!你给我听好了,我儿子有个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说完两人怒气冲冲地来到我的工地。
我正在工地上,两人一到工地就打听我在哪?我主动迎了上去,以为有游客给我出谋划策呢。不料我刚伸出手准备跟他握手,老头子就开骂了:“你就是路舟吗?你这个臭流氓把我儿媳弄到教育上干吗,你还打我儿子,你狗日的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我随便叫几个警察可以把你抓去坐牢,政法部门都是我朋友,不信你试试看?”
他老婆也凑上来骂道,“你这臭不要脸的,你睡了我儿媳妇,让她打了几次胎,现在连孩子都怀不上,你这畜生,天打五雷轰的孽障,怎么不让雷劈死你呀?”
我站在原地惊得五雷轰顶,这他妈哪跟哪呀,什么话都能从这女人嘴里出来呀?
一旁的马汉看到我受委屈,窜上来想动手:“我.操你大爷,你问问你儿子去,是你那畜生儿子把我大哥害惨了,最后把工作都丢了,谁害谁了呀?他还把沈冰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不是我大哥沈姐估计连命都没了,娘的,你儿子做了孽你们他妈倒有理了是不是?雷劈死的应该你们这帮傻比,滚!不想滚是不是?看我弄死你!”
说着,马汉抄起一根铁棒就轮过去,两人吓得抱住头就往回蹿。
我忙拉住马汉,马汉哈哈大笑说:“我就是想吓唬吓唬这俩傻比,看那怂样,就知道他儿子的德行了。”
看着田少德父母狼狈背影,我终于想起那句话,“龙生龙,虎生虎,老鼠崽子会打洞。”有这样的父母,儿子能好到哪儿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