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花刚好路过,见梅花如此对裘举戏弄,就对裘举热情就道:“裘举哥,你忙什么事情啊?”
裘举笑道:“我倒没什么,在外面溜溜。”
其实,何花听了裘举与梅花交谈,见他不谈与梅花交谈就笑道:“我哥要我早点回街上那边去,说我爹从湖里直接回那边了,我要去帮我爹去洗衣服。”其实,她不想跟梅花一起,觉得这女子是个辣椒女子一个,很难缠的。
裘举见何花要走,也看出了她不喜欢梅花就道:“回去,那我同你到街上去好了!”于是,要同何花回街上去。
梅花见了笑高声对裘举道:“裘举,你不是要到你表叔家去的吗?”
何花对裘举笑道:“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办,莫耽误了你们的事情了。”说完自个儿走了。
裘举觉得没趣只好留下,在梅花的陪同下去小店买的小礼物随后去了洪家。
洪花的爹一看忙问:“是裘举啊,这一些日你哪里去了啊?”
裘举突然想到那次自己与洪花在一起的事情,忙道:“那次你老把金榜打跑了我实在过意不去。”
原来,洪福虽看重裘举,可又不想要他做自己女婿备胎了。原来,他把裘举与岳家大儿子相比,裘举很差人家那么一大截。同时,他儿洪金榜本来就不喜欢裘举,又嫌裘举一来就爱在街上出风头。他怕这两个男子的不和会造成女儿的为难,不如让裘举像猴子一样看着井里果子,可又抓不到果子。其实,洪福跟他儿子一个样开始不喜欢刮裘举了,自裘举与颜大春打得火热后,他就怕裘举进了黑社会。再者,他也不喜裘举来了不多久就在街上闹得风生水起,这不是他喜欢的那类年青男子汉。他倒喜欢岳魁这样追求白道的男子,在功名上可以一举成名者。岳魁最差的也是个读书,是个为人表率青年人。他觉得自己开始高看了裘举,现在看来这小子酒是个愣头青。他不也喜欢自己宝贝儿子,总骂他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不过,那次儿子当女儿的面羞辱裘举倒觉得儿子为自己表明了立场,只是儿子做法太傻了,在自己姐姐面前对裘举直来直去没有一点智慧。
事情是这样的,那次裘举与洪花在外面玩被洪金榜见了,洪金榜就当场就拉洪花要她回去,还嘴里不三不四说裘举的坏话。正好,路过的洪福看了儿子的举动,也觉得儿子做得对。可是,后来儿子当着村上很多人强拉着女儿嘴里还骂骂咧咧,这下儿子却让女儿在村上出了丑,闹得女儿很难堪。
洪金榜尽然说自己的姐姐是个绣花枕头,外面好看、内是谷壳!洪福听到了后气愤儿子不过,嫌他选了个不适时的地点与时间就出裘举的丑,还把自己的女儿给带进去了,就狠狠地打了儿子一顿。他对儿子很不满,却给裘举一个错误信号。裘举满以为表叔还真喜欢自己,也不反对自己与他女儿交往。可是,洪金榜这一闹,闹得满村风雨,连洪花的娘也听信了儿子的话就把女儿看得很紧,以致不允许女儿到外面去玩了。
洪花是个温和姑娘,对父母是历来顺受,对弟弟的闹与母亲的严管也不反抗,就由他们去算了。她自己认为女子反正要嫁出去的,这次与胡玫瑰从省城读书回来也就安心在家陪母亲了。她在家学做些女红,也懒得去跟裘举儿女情长。
裘举面对洪福假惺惺地迎接,满以为他初心不改,还是喜欢自己的。故此,他就谈到了那次自己与洪金榜的误会。
洪福笑了笑,“那小子该打,同一个村的年轻男女哪有见面不谈几句话的,他就往那方面扯去了。我看是那小子是寻你的岔,什么都自以为是,不打他不会成人!”
裘举只好不提洪金榜了,更不敢提洪花,看样子梅家的事情更不能谈了就道:“我在镇上打工,以后怕回来少些,还得求表叔多照顾下我爷爷他们。”
裘举转弯来的还快,可在一旁的梅福看不出气候,却帮裘举说话:“大叔,那次裘举与洪花谈话我就在不远,不是洪金榜他所说的那样。”
洪福明白自己儿子冤枉了裘举,也知道儿子看不惯这位表侄,还认为他是个外来人才与儿子打架的。只是,那次两人打架怪不了裘举,可也怪不了儿子,男人嘛,都好斗。不过,他也觉得自己儿子太霸道了,做人不可如此,他打儿子是教儿子以后怎么样做人,是要儿子善面对人、恶心处事。至于儿子说裘举迷念自己的女儿那倒要提心了,免得不懂世事的女儿招裘举祸害。他听梅花说完,看了看裘举与梅花,也再不说什么就进自己房里坐着喝自己的茶去了。
洪花从后屋听到了裘举与父亲对话声就跑到前堂,她看了梅花一眼。她虽对这女子送表哥来家不满,可今天只有她证明表哥当时没错也就和颜已对这傻女子了(洪花一直认为梅花就是个不灵光的小女子,做事全凭自己冲动!)。她也看到,梅花在场今天表哥没受到父亲的责难,觉得要为梅花的话加油,就道:“这姑娘说得对,当时表哥是有点事情才跟我谈话的,我们谈话又不是单独的,有朱梅在场。至于两人打架,全是万玉不是。我看表哥做的对,他根本没有还击弟弟。要不然,他那个小个头肯定受伤,那我怎么跟你老交代啊。”
“你还不坐下喝茶!”洪福出来埋怨裘举怎么不把事情经过说清白,这算是原谅了裘举,随后又笑道:“那时你没把那小子打得么样,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家,这我高兴。我那小子就是个苕啊。”他不敢骂裘举,现在裘举已是街上名人了。他还听儿子说过,裘举就是个天煞星下凡,在街上不到一年功夫就把街上的小流氓们整得服服帖帖,有的还成了他的好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