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霖亲了亲季白眼角,咬住季白耳垂。
季白一直咬着牙,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他又气愤自己过分敏感的身体跟此刻过度的反应。
“我们没准备东西。”季白突然睁开眼,大口喘着气。
牧霖不动了,在季白身上趴了一会儿,过了几秒钟才翻了个身,伸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两盒没开封的东西,举起来在季白眼前晃了晃。
“我家里,什么时候,我不是……这不是我的……”季白完全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些东西,他怕牧霖误会,说话结结巴巴的。
牧霖轻轻笑了声,季白不说话了,皱着眉看他:“是你拿来的?”
“嗯,我拿来的。”
“你什么时候买的?”
“上次你说回去,但没回去那次,我提前上网查的,需要这些东西。”
季白还想说什么,嘴刚张开,牧霖又压了上来,没给季白发声的机会。
季白又一次推开牧霖:“你,会吗?”
上一世他们的第一次是在酒后,具体的细节季白已经记不清了,事前没有什么准备,一切全凭本能,他可是好几天都没法好好走路。
“你试一试就知道我会不会了。”
在季白还没意识到的时候,牧霖又一次成了掌控者。
他耐心细致地做足前戏,直到季白开始催促,直到他能完全承受。
撕扯,翻滚,纠缠。
又到深夜,卧室里的声音才慢慢静止,窗外的路灯跟月光缠绕在一起,静悄悄地爬进来,照在两个人潮红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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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梦,我的宝贝
季白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牧霖只要一碰他,季白的身体就像是过了电一样,浑身一抖。
虽然很累,疯狂之后的季白却异常清醒,也可能是单纯的因为睡多了。
眼皮有点酸,他睁开一条缝,牧霖在模糊的光线之后,只能看出深邃的轮廓。
季白手摸着牧霖的脸,从下巴一点点往上,摸到嘴唇,牧霖含住他食指嘬了一下。
季白手指痒,低低地笑了声,声音沙哑。第二天下午闻嘉樹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牧霖额头上的汗珠滴在季白眼睛上,季白眨眼的功夫牧霖已经捞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
“闻嘉樹?”牧霖看着手机屏幕,念出了来电显示上的人名。
“是我朋友。”
季白抬手想拿手机,牧霖把手举高了一点,躲开了季白伸过来的手,季白看到手机屏幕从亮到暗,又变亮又变暗。
“什么朋友的电话?这个时候打过来,打扰我们的好事儿。”
牧霖把“好事儿”三个字咬得极重,搂着季白腰的手一用力,直接把季白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自己又压在了季白背上。
季白想躲,但双人床就那么大,哪里都在牧霖的掌控范围之内。
闻嘉樹打了三个电话季白都没接,他有点担心,打个车跑去了季白家。
季白之前给过他一把钥匙,闻嘉樹直接自己开门进去了,刚想喊季白,就听到紧闭房门的卧室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闻嘉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又往卧室方向走了两步,明白卧室里的人在干什么之后突然停住脚。
闻嘉樹脸一红,怪不得季白不接他电话,他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儿,把带给季白的水果往客厅桌子上一放,转头走了,关门开门都小心翼翼的。
一个小时后季白出来洗澡,看到桌上的水果,才知道闻嘉樹来过了,回头瞪了牧霖一眼。
牧霖刚刚在卧室里就听到开门声跟脚步声了,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短裤,胳膊撑着门框,笑着说:“可能被你朋友撞见了。”
“普通朋友。”季白强调,他没法儿跟牧霖解释,他跟闻嘉樹上一世就有的渊源。
季白不再抗拒照镜子,牧霖又把镜子给装上了。
牧霖来了三天,两个人三天没出门,季白长了点肉,脸色红润,但那点红润是做出来的。
牧霖总喜欢拉着季白在镜子前面做,从身后把季白压在洗手池边,拖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镜子,看着镜子里连在一起的两个人。
每次季白脸都要红得滴血一样,但又无可救药地沉迷。
周末季白终于招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他俩年纪轻轻就得精尽人亡,拉着牧霖出了门。
外面阴沉了两天,刚出门就下了丝绒一样的绵绵细雨,偶尔有风,不冷也不热。
季白心情好,带着牧霖沿着路边往他学校走。
季白的学校艺术气息浓厚,古典主义风格的法式建筑,季白走一步就给牧霖介绍一下,牧霖像是第一次来,认真看认真听,其实他上一世来过很多次,只不过季白不知道而已。
牧霖撑着雨伞,季白握着牧霖打伞的手腕,偶尔还能摸到牧霖手腕上起浮跳动的脉搏,敲在他指尖。
现在是暑假,学校里没有那么多人,但依旧有时不时瞥过来的目光,季白能感觉到他们没有恶意,路上碰到熟人,季白就拉着牧霖大大方方地过去打声招呼,再互相介绍一下。
这种感觉特别好,是季白一直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