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可自己中毒,毁容,残疾,我也不要你有事。可是,我真的舍不得让你受到一丁点伤害。”
“为什么……那个畜牲不直接找我报复?懦夫,没担当。”锦夜凌把她的手紧紧握着吻,泪水不争气坠落。
他的爱永远浓郁,也永远在乎她。
原来看着爱人慢慢消沉,慢慢疼痛,心也会痛与绝望。
“阿蓁,是我不够好,忽视了身边的奸细。我一定会给你找到解药的。等我。”锦夜凌完全不在乎尹蓁身上布满红疹,还是觉得她最美。
他给了尹蓁深切的吻,这世上没有谁能比得上她。
“我爱你,我一定可以保护你的。这一生,我们两个人绝不要分开,一定要深深爱下去。”
只有深深爱过才明白放下比什么都难,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她。
只要一想到分开,他的心犹如被刀割。要是再也看不到她,听不到她的声音,触摸不到她,吻不到她肯定会疼痛不已。
“阿蓁,你平安喜乐好不好?我只想你好好的,我能护你一生的,相信我。以后你去哪里,我都跟着。我去哪里,也把你带着。别不爱我,别不要我。别让我一个人,在这尘世间痛苦,我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一分一秒都不行。”
他爱到心酸,心累,骨头犹如被石头碾碎。
“阿蓁,我没用……所以才让你被人算计一次又一次。你醒过来好不好?你把我打死,狠狠打我。我宁可你每天暴躁打我,也不要你安安静静躺在床上。”
锦夜凌拿起她的手狠狠抽了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他的脸上红得可怕。
这样的痛算什么?只有她康健最重要。
“阿蓁,醒过来骂我啊……别让我一个人畏畏缩缩,疼痛自我了。亲爱的阿蓁,我太爱你了,我舍不得让你受苦。”
深爱一个人的时候,就想努力让日子变好,不让爱人孩子吃苦。
只有不爱,才会觉得无所谓。反正都是为了将就过日子,而不是因为喜欢那个人才非娶不可。
“你是我的最爱,我的血液快凝固了,我的心快碎了。我为什么不能和你一直顺顺利利下去呢?是不是我们真的不被老天爷认可?所以你一次次受伤,我真的不可以拥有你吗?”
锦夜凌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悲凉,他们深爱着却无法爱下去。
她不是跌入悬崖,就是车祸,遭遇绑架,中毒……
一系列的可怕事故,让他胆战心惊,让他彻夜难眠。
在爱人的面前还要装作平静的样子,多么疼痛啊!
心都被揪起来无数次了,还是疼痛与悲凉。
“阿蓁,我不想你受苦,我不想你掉一滴眼泪。”
爱情给了人希望,磨难却让人一次次失魂落魄。
深爱的人,如何能割舍呢?
已经爱到了心里,爱到了心肝脾肺肾都在痛。
“阿蓁,我绝不让你孤苦伶仃。”锦夜凌已经做好了最差的准备,哪怕她治不好,也要陪着她一起度过最后的时光。
也许磨难也考验一个人的心,不管发生任何事都割舍不了。
“我爱你,我好爱你。”锦夜凌的喉咙里都是梗痛,呼吸都像卡着石头。
真正的悲痛不光是心痛,更是整个喉咙痛得哽咽。
几个小时后,下属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糕点师阿年带过来。
“先生,就是他下毒的,每一次他到厨房监控都是没有人的。他们这帮人不简单。”阿德说。
锦夜凌站起来回眸,冷冽带血的眼睛,恐怖如愤怒的狼王。
锦夜凌把他的脸踢歪,他的下巴脱臼,掉了几颗带血的牙齿。
“咳咳……”阿年一直吐血,“先生,饶命啊!”
“你还有脸求饶?当你伤害我女人的时候,就应该料到今天。”锦夜凌狠狠扯了他的头发,恨不得把他的天灵盖掀起来。
阿年疼痛得很,眸子里都是恐惧,不愧是这个星球最不好惹的男人。
“先生,我也是拿钱办事,不知道那是毒药啊!”他吓得一直磕头,卑微到了极点。
“你以为老子会相信你的话吗?”锦夜凌把他脖子掐了,往后按在了地上。
阿年的嘴角还在溢血:“先生,我说……是谁出钱的……”
他描述了对方的容貌,四十岁,还有车牌号。
锦夜凌听了他的话还是愤怒,朝着废物的肚子踢了一脚。
“阿德,去查。”
锦夜凌是多疑的人,不容易信任别人。
有时候出面的人,不是真正的凶手。
“先生,小的积极配合,您能饶了我么?”
“得罪我的人,还有什么脸讨价还价?你的家人都会失业,哼。”锦夜凌放开了手,懒得再脏了手。
“先生,我都交代了买家,您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我为什么要放过你?你就是个贱野种。地里的蛆虫,都比你值钱。阿德,把他丢到垃圾堆里。”锦夜凌起身甩了一下领带,坚决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到一丁点伤害。
“是。”阿德说。
阿年听了大吼大叫:“不要啊先生,就给小的一次机会吧!”
“想要机会?还不如去死吧!”锦夜凌转身了。
阿德用臭袜子塞进阿年的嘴巴里,就把人拖拽出去了。
锦夜凌坐在床边,拿起尹蓁的手:“宝宝别怕,很快就能找到解药了。很快,我们就可以一辈子不离开了。”
分离永远是疼痛的,哪怕人还活着,心已经死了。
“亲爱的,等我们过了这一劫,我们就不会再有挫折了。我们要深爱彼此,明白自己所爱所求。”
“解药,就要拿到了。”
锦夜凌计划救爱人,再把凶手弄进监狱,买凶杀人可是大罪。
虽然说祸不及家人,但是他不会允许凶手一家过着好日子。
垃圾把他的女人拉下地狱,那么他就会把垃圾在乎的磨灭。
锦夜凌的复仇心很重,他爱一个人的时候又比任何人执着。或许,这就是天蝎座的特质吧!他又是霸道到极点的人,为了阿蓁已经温和了很多。
乞讨的时候,锦夜凌曾幻想有个温馨的小家,不需要太富裕,快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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