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她答应嫁给他就只是一份责任一份曾经的承诺吧。
做了人家的未婚妻,然后就是顺理成章的嫁给他。
一切,就是这么的自然。
“好。”他自信的再让吻落下,只要他爱她就好了,她去了云南,他以为从此就可以与她没有关系了,可是分开了才知道,原来,他会想她。
她离开的每一天他都会想她。
那就是爱吧。
他想那就是了。
以为不可能的爱,就这样的降临在了不该他恨着的人的身上。
一切,都是太神奇了。
真的以为是恨着的,却因为失去才知,他已离不开她。
看不见都是一种折磨。
他试过了,真的试过了。
她发的短信,他看了,他没回,他想再试一试,试着遗忘她,试着把她从他的生命里剔除,因为,他宁愿自己是恨着她而不是爱着她的。
可是没用。
他还会想她,每天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她。
所以,当小羽告诉他成诺凡约了她圣诞节在这游艇上约会的时候,他就买下了这艘游艇,他付给了人家两倍的价钱,足可以让对方再买一艘更好的游艇,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生意的。
男人,爱枪,爱车,爱游艇,爱女人……
于是,才有了所有的所有。
一切,都在自自然然的进行着。
最初在相家园子里,那个跪在地上苦苦的请求他放过她父母的女孩早已经蜕变了。
她的身体。
她的舞。
她的倔强。
她的所有所有。
他想,他是真的爱上了木菲儿吧。
所以,他不打算放手了。
其实,这也是老天的意思。
只因,她根本就不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呵呵,不是的。
他喜欢这个答案,多好的答案呀,可以让他全身心的去爱她,而不必含有任何的恨。
是程如初养大的又如何,反正与程如初没有血缘关系就好了。
突的很感谢木南生,男人的出轨有时候真的是挺可爱的,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给自己绝对的理由来要她做他的女人了。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天知道他想了有多久了,才最终做了一个要娶她的决定。
可是,木菲儿居然一直也不点头。
她还是恨着他,怕着他。
不知道要给她多少的温柔和浪漫才会慢慢的消除去她心底里对他的恐惧的心防。
是的,他从前给过她的所有没有一丁点是美丽的。
手机响了,响在冷夜里,那样的刺耳,又是让他不由自主的就松开了她的唇,还有她的身体。
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现在带在身上的手机号码的。
猛子在游艇上,他还在开着游艇。
那就是他的另一个手下了。
“丰庆,什么事?”雨很大,风也大,所以,他必须要大声点才能与丰庆对话。
“什么?你说什么?”他低吼着,不能置信的追问丰庆。
耳中,是丰庆的声音。
明明,那时的那个消息告诉他木菲儿不是程如初的女儿的,可是现在,丰庆却说是弄错了,因为他找到了那个叫做英子的日本女人。
英子说她从来也没有生过孩子,至今,还是单身。
手中的手机沉沉的。
他才发觉他爱上了木菲儿,他才还向她求了婚向她说他爱她。
可是,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又告诉了他,倘若她还是程如初的女儿,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爱上她的。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丰庆,去做dna。”他突然间发觉自己笨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想到要去做dna呢,他真是笨到家了。
“少爷,我没有木菲儿的血。”
“我会带她回去,等我,很快的,今晚就会回来。”
木菲儿站在雨中,他说的话她有些听不懂,好象是在说她,又好象是在说别人,可她听不到他手机里另一个人的话语。
懵懵的站在那里,看着相少柏不住变幻的表情,她觉得一切都有些乱,好象什么都又回到了如初一样。
抬脚,光着脚丫徐徐走向那个房间,身后,男人依然还在讲着电话。
她却什么也听不到了。
相少柏没有追上来,而是任由她越走越远。
进了房间,退下了湿衣,还是穿上他的衣服,她钻进了被子里,真冷,冷得她簌簌发抖,她想要洗个热水澡的,可是突然间就很怕他冲进来的时候看到她在洗澡,那种感觉一定很尴尬。
只是一个电话,她的眼皮就不停的跳动着,跳得让她心慌的怎么也停不下来了。
他来了。
她看到了门前的那道身影,高高大大的。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失魂一样的仿佛再也不是这两天的他了。
许久,两个人就这样的对望着,谁也没有说话。
游艇似乎停下了。
她想,她是真的该离开了。
揭开被子,跳下床就要往外面去,走吧,她一点也不喜欢这样变幻无常的相少柏。
他爱她个鬼。
他一点也不爱她。
不过是在耍她罢了,从他的眼神她就可以看到现在的他又恢复为了从前的那个他了。
真的恢复了。
门中央,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可是门两边的缺口却不足以让她走出去,“让开。”
相少柏静静的看着她,倘若她还是程如初的女儿,那么,他真的不敢想了。
“让开。”她不耐烦吼着,他这样的表情太恐怖了,她讨厌看到这样的他,眼不见为净,她走开还不行吗。
那样大的声音终于惊醒了相少柏,眼神还在木菲儿的脸上,他的手指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他的声音沙沙的,“木菲儿,明天,我会带你想要的资料过来,考试,也会让你参加,不过,两天内你不能离开这艘游艇。”dna的报告最快也要两天,两天,就什么都可以确定了。
如果她不是程如初的女儿,那么,他就可以继续的爱她要她,如果她是,那么,他与她就必须要是恨与恨的关系,而不可能生出别的什么。
“不要……”她拒绝的吼着,眼神里都是痛苦,实在是一点也不习惯他这样的变来变去。
手掌一挥,就落在了木菲儿的头顶,震得她缓缓的倒下,他要取了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