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晶亮的眸光中闪烁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妩媚,这样的夜,再配上房间里这样昏暗的灯光,还有她身上这一件绝对不算保守的睡衣,让一切都开始迷幻了起来。
“阮欣雅,你是个妖精,你这是在勾引我,是不是?别以为我伤了就什么也不能做了。”黝黑的眼眸垂下而看着她长长的睫毛,最近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即使是与彤雅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常常会想起她,阮欣雅,她好像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慢慢的渗入到他的心底里了。
他的话一下子就吓到她了,想想刚刚他扯着她的身子坐在他腿上的力道,她仿佛被他的身体烫到了一样的甩开了他的手而站了起来,“霍驰轩,我才没有勾引你,是你拉我坐在你腿上的,不过,我不介意你勾引我,你过来呀?”勾勾手指,她坏坏的一笑,他腿上的纱布可是解下了的,他要是敢过来,她一脚就踹到他的伤口上去,这年头往别人伤口上抹盐的人通常都是不在少数的,她不抹盐,只用脚亲吻一下就好。
“上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阮欣雅,我还是那句话,你最好不要爱上我。”
打开药箱的手一颤,她低喃,“就因为彤雅吗?”
“什么?”他只听到了她的低喃声,却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
“没什么,上这种药吗?”她把药拿出来举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嗯,你拿去把药片捣碎了,然后敷在伤口上,再缠上纱布就好了。”医药箱里的药是他早就让小吴准备好的,所以,他知道怎么用,就是想要让阮欣雅服侍他一次,他最不喜欢的就是男人的手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的了,所以这几天干脆就是自己上药,甚至于连沐浴都省了,幸好出入都有空调,不然,一向有洁癖的他真的快要疯了,不过,为了伤口尽快的好起来,他才忍了那么久。
欣雅将药片放在了一张纸片让,然后熟练的就捣碎了药,看着她的动作,他道:“怎么,最近经常捣药?”
头也没抬,她想要把药捣得碎碎的如面粉一样,这样敷上去效果才好,“哦,诗诗和果果从小每次生病都是不吃药片的,非要捣碎了才能喝下去,宁愿苦也要这样吃,所以,我习惯了。”
她只是很随意的一说,却惹得他的身子一颤,看着她随着捣药而微微晃动的流海,突然间心底里竟是涌起一抹温柔,伸手就去拂了拂她的流海,“以后孩子们再要捣药,那我来。”
捣药的手突的停下,鼻子一酸,她竟是有些哽咽,“谁让你那时候怎么也不相信孩子是你的了,还有,你竟然以为我要靠着孩子粘上你。”控诉着,若不是因为他曾经说过的话,她也不会那么执着的为了自尊而离开了他那么几年,那几年,其实最苦的不是她,而是孩子们,没有父亲的孩子才最可怜,从小就感同身受的她最为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