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妖术啊,麻烦人体学、科学,来科普一下。
孟凛很慌,眼睛眨巴眨巴,僵直身子无法动弹分毫。
哑巴女佣究竟是人是鬼?
赵浅浅瞅了眼孟凛,又看向吴姐,脸色冷若冰霜,“你出去,没我的吩咐别闯进来。”
她话语宛如圣旨,吴姐悄无声息出去,倒是关门时,照例弄得地下室传起回音,显然这破门,打开没事,关便特别的费劲。
赵浅浅把套在手腕的橡皮筋取下,撩拨几下长发,扎起一个马尾。
“能说话么”她淡淡的开口,声音还是那般清澈动听。
这很明显是一句废话。
孟凛很想吐槽一句,奈何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在心里面这样安慰了自己几句之后,孟凛屈辱的移开视线,再多计谋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徒劳。
赵浅浅小心翼翼地揉了揉被他蹂躏的一团酥胸,银牙咬了咬,似有些生闷气,“你知不知道捏疼我了!”
“想不到你能够凭手弄断塑胶带,就算我也做不到。”她俯身把孟凛脑袋拨正,螓首逼近孟凛仰躺的脸。
赵浅浅深吸了一口孟凛身上气息,快速直起身,目光炯炯道:“我改主意了,不会杀你,因为你太让我意外,我舍不得。”
我可谢谢您了!
孟凛翻白眼,想说什么,一种积郁堵在胸口封住,难道是武侠传说中的“点穴”?!
见鬼了!
21世纪还有这种存在?
吴姐这么牛逼轰轰还能被赵浅浅打哭?
孟凛脑袋嗡嗡的,拿眼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审视赵浅浅,她凭什么把一个神秘成吴姐的家伙当成乡下保姆般支来使去,还想打就打?
恍然想起她将自己迷晕所用的迷药。
这种效果药品只在高机密的实验室和特殊部门才有,普通人有钱也难搞到,她究竟有何逆天背景?
一团团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听说过妙香门吗?”赵浅浅恢复优雅和宁静态度,拉家常般打开话匣子,“其实我是这个门派的掌门,我师父前任门主去年突然遁入空门,于是我继任她的掌门职位,妙香门快一千年历史了,门中只收女子不收男人,因此门主不能结婚。”
本来孟凛心中慌得一批,现在听她说这些,直勾勾地眼神透露嘲讽,仿佛在看神经病。
你是门派掌门,我还是玉皇大帝!
察觉到他不信,赵浅浅语气谨严道:“你认为我会用如此荒谬谎言欺骗你?我现在要杀你不过抬手间的事儿。”
孟凛讥讽之意掠去几分,脑海里闪过吴姐的手指轻轻一戳…莫非她说的是真的?!
他迷糊了。
“自从…我们仨在地下室脱困后,小学、初中、高中,有你的地方我便在背后偷偷注视你,当然我也想过方法摆脱情愫,结果却无功而返…”
那可是幼儿园的事,你那么早熟吗?
孟凛哑然地瞅瞅赵浅浅。
暗恋一个人的时候是痛苦的,因为你每天都在没日没夜的想着那个人,想着他的一举一动,人家却把你当做好友,甚至压根不认识你,当你是个陌生人。
孟凛上辈子深有体会这一点,霎时,看向她的敌意少了许多。
同是天涯沦落人。
赵浅浅慢悠悠的阐述:“我很小的时候注定要接师父衣钵,所以知道自己不能接近男生,便才会默许你与贺珊在一起,因为地下室那次,让我跟她有了姐妹一样的感情,如果我不能得到你,那她是唯一能跟你结婚生子的女人。”
死活撮合我和贺珊,原来是她不能结婚啊,既然她能苦苦暗恋自己十多年,只怕自身曾经对她也够耐人寻味的。
啧啧,原来以为你是老实人。
我看错你了,死渣男。
孟凛心里将前身骂得个狗血淋头。
仿佛为了证实他的猜测,赵浅浅眸含秋水,温柔看着他:“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也清楚你不喜欢贺珊,可是…我不能接受你,对不起。”
前因后果全套上了,她只不过打着贺珊幌子,在发觉自己与叶狐菀愈发暧昧后,忍无可忍之下,方才爆发这一切。
说什么为了贺珊,到底还是自个嫉妒和吃醋!
“多年来我太苦闷,没事就和吴姐诉叙,我什么都跟她说了,她是唯一知道我苦苦爱你的人,因此,吴姐最后害怕了,她担心东窗事发,便把舌头割掉了,她说只有这样,才能安心的侍奉我左右而保证不泄露秘密。”
哑巴仆人的忠心天地可鉴啊!
孟凛真“佩服”的愚忠女人。
赵浅浅盯着孟凛眼睛,朱唇皓齿微动:“现如今你知道整个事情内幕,你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条就是死,我下不了手,却可以让吴姐杀你,不要带着侥幸心理,我绑你进来的时候,己经布置了整个过程,我家的监控设施有你进来后接着离开的记录,就算杀了你,我也不会受任何牵联。”
孟凛保持沉默。
看得出赵浅浅不像是撒谎,同时为叶狐菀好生生活着而感到庆幸。
“第二条!”
稍微停顿,她组织会语言,似乎憧憬什么,含情凝睇:“咱们打个赌!”
孟凛眨眨眼,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你不挺能打么?我跟你比划比划,如果我赢了你就听我的,妙香门不能收男弟子,男仆还是需要的,要是你输给我,以后成为随时听我招呼的男仆!”赵浅浅眼睛骨碌碌一转,用下巴高傲地指向孟凛。
“……”
孟凛浑身恶寒,脑海冒出两个字,面首!
不过还真别说,咳咳,有点小刺激。
“当然。”赵浅浅矜持一下,循循善诱:“我对你会很公平的,如果你能赢我,我就随你怎样喽!”
俯身用鼻尖轻轻触碰着孟凛的脸,赵浅浅难以抑制的迷乱道:“唔…好想把你绑在身边,不瞒你说,我床头有个布娃娃,多年来一直把它幻想成你,我喜欢抱着你睡,因为绑着你会更老实,所以…如果不乱吐唾沫,我会更疼你的…”
她宽松浴袍里露出白花花的圆弧,白花花的两大团儿,听着她令人血脉贲张的旖旎话语,孟凛嗓子眼发干,眼中异样更胜。
赵浅浅清楚自己魅力,用上身情难自禁的摩娑孟凛胸膛,体味接触产生的快感,仿佛只要孟凛答应第二条,一切皆有可能。
这谁顶得住啊!
孟下惠透过布料,清晳感受她摩自己身体的两粒蓓蕾,遭不住遭不住。
“吧唧~”
赵浅浅强吻了孟凛一口,旋即抬起螓首,纤纤素手捧着热烫脸蛋,看着蠢蠢欲动的孟凛:“警告你别冲动,你不是我对手,老实点,不然就算我放了你还会再把你绑起来…”
“呵呵呵呵”孟凛放肆发笑。
“笑什么?不相信?”
“刚才那是你的初吻么,胡乱啃一口用起来太随意了吧,你不会接吻,我不介意教你啊。”
孟凛霍然起身,揪碎腿上的胶带,挪到她身侧坐下,轻佻道:“我对你的提议很感兴趣,我同意了,我真输的话便做你男仆,要是赢的话,你得做爸爸千依百顺的女儿,如何?”
“你…怎么能动了?”赵浅浅骇然出声。
“不能动不能说话的滋味真难受。”孟凛活动僵硬身躯,噼啪作响,方才道:“能动很奇怪么?你的哑巴佣人像幽灵似,一点不讲武德,只会搞偷袭!”
赵浅浅迅速在床弹起,脚尖一点,人竟己飘退丈许之远,落在地下室正中,不可思议失声道:“不可能!绝无可能!以吴姐手段,被她封住穴位的人,至少得十二个时辰才能舒缓过来,你,你,你凭什么冲开穴道!”
孟凛跃下木床,伸展肢体,面容古怪道:“一整天才能活动,你确定?那我稍一使劲就动了,是不你家吴姐照顾我了?”
赵浅浅心中咯噔。
她渐渐明白孟凛方才涨红了脸蠢蠢欲动的模样,应该是在运力,她竟然误解成孟凛在发情…首次把孟凛当作一位正式的对手而不是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