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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午后,我和黄伟在屋外的树丛中闲聊,突然有人来过来了个话,说村长找我俩,当时我俩也没多想,既然是村长找我俩,我俩就去了。
村长就是带头的男子,彪悍粗爆的外形,连鬼都畏惧他三分,而没见过世面的文弱书生,见了他,不免两腿发抖,在村子里,我最不想见的人就是村长了,首先,他说话我听不懂,其次他长得太吓人,每次见他我都心惊胆寒,生怕被他一把捏死,可是又不得不去。这无名村也不知道住着些什么怪物,都是与世隔绝,连说话都让人半听半猜,一口地方奇特口音,让人理解不透。
李开算是个文化人,普通话也够标准,看起来他们并不像一伙人。
“村长也不知道吃错啥了,怎么想得起约我俩。”黄伟说道,
我摇摇头,没回答他,因为我内心有些不安,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人是最可怕的动物,危险性超过世界任何东西,无论多么凶残的事物,都没发摧毁人类的存在,相反,正因为人类的壮大,引来了各种各样奇特事物的灭绝,就比如说上次在古墓中看见的金芭蕉,也许是独一无二,却这样被我俩烧毁。
“走快点,不然要挨村长训了。”黄伟说。
“嗯嗯……”我迈大了脚步,迫不及待的步入危险。
我俩一进门,只见村长屋里并没有人,空空的小屋里,只有一团燃烧热烈的火焰,和几个人去楼空的矮小长凳。旁边放着一代烟草,一只自制的水烟筒,说尽乡村气息。
看到没人的屋子,我俩瞬间有些措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或者干巴巴的站着,直到村长进来。我内心狂想:这会不会是村长的空城计?战国时期,诸葛亮情急之下用一座无人的空城下退了司马懿,而在后人里,使用空城计,是想告诉敌方,我城内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瓮中捉鳖。而现在村长这么做,或许想暗示我俩,无论我俩是哪个道的,都在于他们掌控之中。这样想想,我浑身一个寒颤,难道这一次真跳入了泥沼之中?
“侬俩个蹲捉啊,表站捉。”一个奇怪的话语打破了瞬间的宁静,而至于一口混乱的口语,我俩只能转过头笑了笑,根本不知道他说啥,没听过如此神秘的话语,可谓是华语奇葩的大奇葩。
“嗯嗯,你好。”我对他笑了笑。
“不有四,过来蹲得了咯。”他边说边比着手语,这下我才猜了个一知半解,或许他也知道我俩便不懂他说的话,看来云南边陲真是一块奇怪之地,居然有这么一个奇怪的村子。
“你找我俩有事吗?”我怕他听不懂我说的话,尽量放慢了讲话速度,而且加大了声量。
村长一边用手比着,一边说道:“不有四,不有四,跟侬俩过说说话。”
我顺着他的手势挨了过去,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黄伟也没说什么,也只是不知其然的坐下,然后说道:“叔叔,冒昧来访,实是打扰了,还请你多多谅解。”
这村长一听这话,立马变得更加客气,泛黑的面部露出几分勉强的微笑,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问道:“侬从哪跌来?咋会摸到这过地方?”
我有些听明白,又不好不回答,为了保持场面的气氛,我只能面带微笑,一口气的:“嗯嗯……”
“侬年纪这小小,麻到处跑,世盖还不安定,过两天李开帮带侬出克,葛侬指指方向。”村长语速放慢了许多,还用力的接近了普通话,虽然我俩并非全能听得懂,不过大体还是有所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让我俩尽快回去,不要留在这里。
“额额……”我连忙点头微笑道。
“啊记住,乱克不得,到处是豺狗。”村长叮嘱道。
“那不有四老,侬就准备准备,越早越好。”村长继续说道。
我俩站了起来,用他们的方式对村长鞠了个躬,然后离开了村长的家。
“这蛮汉是要把我俩撇开啊。”黄伟说道。
“这需要你说,这不明白着吗?我们现在是斗不过他们,不能来硬的,只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我回答道。
“这蛮汗可不是一般的蛮汉,他能听懂我俩说的话,就表明他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我继续说道。
“看来我俩得抓紧时间取得他们的认可,换句话说就是让他们带我们去闯无名洞,这样胜算要大一些,如果只是我俩个去,必然九死一生。”我说道。
“是啊,村长这么急于将我俩支开,无非就是想快点进去洞中,你说要他们带我俩进去,除非他们是傻子,不然谁也不会愿意将毕生所寻觅的财富与别人共享,更何况还是两个无可作为的庸人。”黄伟回答到。
“别这么看不起自己,毕竟我俩也是身经百战,穿越了多少生死,其他的且不说,光是野外生存的本领就已经是炉火纯青了,再说你怎么就确定他们不会带我俩去,多一个人,多一个生存的希望,村长也不是普通之辈,我俩超凡的本领他应该能看出一二。”我顶撞黄伟,告诉他宁死不回头。
“对了,我俩可以吹嘘,故意放出一些话,引起村长的注意,村长越注意我俩,我俩就越有机会加入他们。”黄伟说道。
我虽然不能全部明白黄伟的意思,不过大体意思还是明白,就是吹嘘,夸大,然后让他们相信我俩,从而带我俩去寻宝,与他们分一杯羹。
“事到如今,我俩也只能亮明身份,再把身份吹嘘,弄得越悬,或许事情进展就会越顺利。”我说道。
这一切都得从长记忆,正当我深思难回之时,突然想起了那本让我俩走入盗墓之路的书,有了它,是一个很有力的证据,事情也就会顺利很多很多。在此同时,我也想起在来途之中在树上得到的那个铁盒,或许写着都能帮助我俩。
“书,快点把书给我。”我呼吁着黄伟。
黄伟二话没说,立马掏去囊中,把书递给了我,说道:“想起什么来了?”
我拿出那个拳头大小的铁盒,圆滑的表面,始终没法找到铁盒的接口处,也没法打开它:“这到底会是什么呢?”我按捺不住的猜测着。
“书要收好,这是我俩身份的象征,还有这铁盒,可以夸虚成我俩盗墓的成果。”我说道。
接下来应该做什么?这倒是有些迷茫,首先得为谎言编一个像样的故事,以便于经验老厚的村里人完全接受我俩,并且将我俩拉拢。
那一夜,我再次难以入睡,想起在学校上学,之后步入社会,最后颠沛流离,难以自养,到处流浪,生活便不是一出戏,更不是一部小说,它没有剧本,没有背景,没有华丽的铺面,每天都可以过得很夸张,也可以过得很平静。最令我难过的是闯了这么久,连个温饱都没法解决。我一直认为:寻宝是最危险的职业,它要防备着对手的算计,又要了解天文地理,还有一些熟练的生存法则。
那晚黄伟对我说,觉得这几天很累,累得差点忘记了自己。
也许吧,无论我俩如何去做,始终改变不了自己低级的身份,发家致富只能指引我俩马不停蹄,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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