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既视感。
和早恋被教导主任抓包、洞房被亲兄弟听墙角什么的,差不离。
辜橙橙倒不觉得什么,她烧糊涂了,连有几个人的声音都听不清,下意识的还追着她的“药”去舔。一口咬在男人喉结上,力气也不大,跟小奶猫叼人手指那个力道差不多,牙尖磨一磨,弄得男人“嘶”了一声,差点没抱住让她来个自由落体。
“还没完?”门后的声音又响起来,冷冷的,宋远洲听出来那是郑佑凡。
证据确凿,这是跑不了了。宋远洲没办法,只能转了方向,一只手托着少女的身体,另一只手慢慢把门打开:
“……老板。”
说得不夸张,郑佑凡那额上青筋都在跳。
脸色也是实在不好看。
任谁睡醒了发现身边人跑到别人怀里了表情都不会好看。
但其实老实说。
宋远洲也只是起得早而已。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那早起的y神有橙汁挺正常的嘛不是。
我们往好了想,得亏辜橙橙是遇到的他,不然万一扑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人怀里给拖回房间里了怎么办。是吧?
宋远洲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他无辜也不无辜,这抱着小姑娘躲在消防通道里偷偷摸摸的,裤裆里撑起来这么大一块,脖子上给小姑娘舔的全是口水……无辜?你当别人瞎吗?
那矛盾的源头还要闹妖,在男人脖子上磨了半天牙也没找着“药”,抬起头朦朦胧胧看着另一个人了,两只手臂都伸出来要抱:
“……疼。”
脸烧的红扑扑,眼睛又水润润,看着就跟急着躲雨的小兔子似的求一个抱。郑佑凡心头的火一下子就平了,顺势把人接过来,给了旁边的宋远洲一个眼神:
“三个月工资。”
宋远洲一声不吭,认了。
郑佑凡实际上也没什么生气的资格,这事儿归根结底都怪他。要不是做完了又让人湿着头发睡觉,能病得这么凶?恨就恨自己照顾了她半夜,这小白眼儿狼起个大早跑别人怀里蹭的人撑帐篷……啧。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劲儿一点没松,好生生的把人圈在怀里,还小心着裙子底下没走光。
等出去了宋远洲才知道老板是怎么找过来的——辜橙橙穿的软底拖鞋在门口掉了一只,那材质,落在厚地毯上连个声儿都没有。他弯下腰将那只拖鞋捡起来,握着她脚踝帮着穿上了:
“……老板你带她回去吃药吧,烧的很厉害。”
她烧成什么样郑佑凡从接手的一瞬间就清楚了。这已经不是他能够解决的范围了,只能联系了当地的朋友,去私立医院看病。辜橙橙挨完大针挨小针,连输了两瓶液烧才退下来。
帮忙料理的当地朋友看他那衣服都没穿规整的样子打趣:
“新欢?”
郑佑凡看他一眼,不接话,被当做默认。
说新欢,算不上。郑佑凡对于辜橙橙的感觉,更多意义上像是在……养女儿。
郑佑凡今年三十,算是稳重多了。年轻时候那也是一路纨绔过来的,十几岁就当了爸爸,当然没让生,给了钱让打了。郑佑凡可懒得搞什么豪门带球跑的奉子成婚戏码,想偷着生也不可能,跟女朋友分了手至少也要留个半年左右的观察期,没问题才算真正放飞。他这人生性薄情,没什么子女心,哪天要真有个女的带孩子上门来认亲他也能打死不认。
对于辜橙橙,本来也没当什么,操一操尝个味儿也就罢了。
说不上什么时候开始,这感觉就变了。
就跟上演现实版追梦赤子心似的。郑佑凡本来拿辜橙橙当那种疯的脑子不清楚的女粉、想进来负距离接触选手的小穷酸姑娘,看她挣扎做大梦觉得可笑。
这是郑佑凡没见过的人生。
就,当玩儿呗,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这过程,你可以看做是孩子在观察蚂蚁搬动食物。
然后,看她一步一步,从陪床,到陪练,再到自己站上赛场,赢得很漂亮。
所有的步骤他都知晓,有他的允许,甚至是参与。
他不自觉的被拖入这样的梦中,开始相信她能够做的更好。
甚至产生了由衷的自豪感,像个女儿考了第一的父亲。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题目的答卷,她拿了满分。
好吧,行。
郑佑凡弯腰,替昏睡中的少女掖了掖被角。
这个无亲无故老被人欺负的小姑娘。
以后都有我给你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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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辜橙橙错过了一队的第一场比赛。
比这更惨的是她是疼醒的。郑佑凡本来就没睡多久,又醒得早,在旁边坐着坐着就睡着了。辜橙橙的点滴输完了他也不知道,那个血都回到瓶里了,手背上鼓起来老大一个包,生生把辜橙橙给疼醒了。
她没住过院,不知道有按铃这个方法,忍着疼推了推睡着了的郑佑凡。郑佑凡猛地惊醒,睁眼瞥见鲜红的一条输液管,当时就一拳给捶在呼叫铃上了。好容易等到护士来处理,血回去了包消不下去,手背乌青乌青的,动一动都疼,可见是要有几天碰不了游戏了。
辜橙橙眼泪汪汪的,问郑佑凡能不能看比赛。郑佑凡气的想敲她脑壳:醒了也不问这是哪、为什么输液,第一句话是能不能看比赛?冷笑了一声之后从床头柜上摸了遥控器过来,打开电视调到体育频道给她看直播。
辜橙橙这下就是再不会读空气也知道郑佑凡这是不高兴了,偷瞄了一眼电视上的画面,是越南队打韩国队,可以不必仔细看,连忙扭过脸来哄生闷气的大老板:
“我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郑佑凡心想你先看一眼电视再看我是以为我瞎?心里又好气又好笑,都懒得搭理她了,把电视的声音调大了一点,游戏解说的声音顿时压过了他自己的声音:
“不麻烦。”
坏了,是大麻烦。
辜橙橙是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眼神飘忽了几下,实在找不出话题,只好认真看直播。郑佑凡自己先忍不住了,问:
“你饿不饿。”
辜橙橙从昨晚的川菜开始就没吃东西了,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肚子就很自觉的开始绞痛着饿。她点点头,眼巴巴的看着郑佑凡起身出去,不多时打包回来一碗什么东西。
“……您买了胡辣汤吗?”辜橙橙看了眼那碗稀里糊涂不知道煮着什么的汤羹。以前在x市她经常吃胡辣汤的。
“……碗仔翅。”郑佑凡看她那个乌青的手背估计是没法儿自己吃,坐在床边开始喂。辜橙橙起先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老板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只好斜着身子开始乖乖的接受喂食。正好这把打完了,下一把是小组赛
最后一战tnt对klb,辜橙橙有的吃还不专心,眼睛拼命往电视上瞟,把郑佑凡给气的,抽出病床上的小桌板把碗仔翅放上去,让她自己单手吃。
辜橙橙还以为老板终于嫌喂饭麻烦了,单手拿勺自给自足,吃的更香了……
赛事间隙之间解说对小组赛进行了总结。最后这一场比赛决定着lpl赛区是打明天的半决赛还是要打加赛争夺直接进决赛的资格,可以说是皇城pk,焦点之战。辜橙橙看得眼珠子都不出现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