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二儿子对刘志成说的这话,完全没有反应,似乎还沉寂在失去儿子的痛苦当中。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慢悠悠看着刘志成,对着刘志成说道:“能不能送我下去,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不过你既然能杀死老家伙,想必你的本事应该不弱,但想要杀我,别做梦了。”
说完,他慢慢的将笼罩在头上的雨衣掀开,露出了一张满是伤疤的脸,他抚摸着脸,对着刘志成说道:“每当我想起尹超母亲的时候,我都痛不欲生,所以我就在脸上留下一道伤疤,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在自己脸上留下了多少。”
对于这样的变态,刘志成是不屑于和他说话的,刘志成直接将雨伞收了起来,然后猛地往前踏了两步,直接出拳,一拳打在了大长老二儿子胸口。
可是令刘志成吃惊的一幕出现了,自己奋力一拳,竟然对大长老二儿子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刘志成脸上的表情立马变了,开始急速的后退。
重新回到三步远的地方,刘志成再次将雨伞打开,好像刚才的攻击,不是自己发出的一样。
皱着眉,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刘志成很好奇的询问道:“你究竟是谁?”
“怎么,被我护体术惊到了,其实我自己也很吃惊,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护体术,我修炼这护体术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老头子,因为我知道老头子随时都有可能觉醒剑气,只是可惜,即便是老头子觉醒了剑气,还是死在了你手里。”
大长老二儿子说话的时候,雨水已经彻底的将他的头发打湿,而且雨水顺着他的脸滑落,顺着他的脖子,流进了衣领里。
此时大长老二儿子,身上穿不穿那件雨衣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就像是刘志成,拿不拿伞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不过两人还是没有把手中挡雨的器具给扔下,大长老儿子说完后,自顾自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别怪我话多,因为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配听我说话的人,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而且说完这些话后,我不能确定自己还有没有机会继续说下去。
想不想知道,我这护体术是怎么来的?告诉你也无妨,我来这里之后,发现这里的教会很是普及,教会的领导者,人们称呼他们为尊者,每一位尊者,都有着自己压箱底的绝技,但是除了压箱底的绝技之外,他们都还有一个通用的绝招,那就是他们的身体防御力特别强。
我听说你们之前杀死了一个尊者,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识过他们的防御力?”
大长老二儿子,对着刘志成询问道,刘志成听后缓缓摇了摇头,就当是回答大长老二儿子的问题。
“看来那个尊者实力也不怎么样,要不然你们一定会见识到他们的防御力的。”大长老二儿子有些惋惜的说道。
其实刘志成很想说,再厉害
的防御力,也扛不住手枪的,给你一枪,不管你的防御力有多么变态,你都的躺下。
“见识到尊者防御力之后,我便生出了一个想法,既然这里的人可以修炼,为什么我不可以,所以我就开始设计陷害这里的教会,很快便让他们成为那些无知村民心目中的神,那些愚昧无知的村民,只知道有尊者,而不知道有巴基国的政府。
这样的事情,巴基国显然不愿意看到,所以巴基国就向华夏申请了援助,那个时候,华夏古武者还远远没有现在这么凋零,所以华夏仅仅派出了三个古武者,在当地政府的配合下,几乎横扫了巴基国国内,所有的尊者。
而我,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那些尊者的修炼法门,之后我便在这个三不管地带,拉起了一支人马,在这里称王称霸,可是你知道吗,那该死的修炼法门,只要你开始修炼,你的身体各项机能,就会快速衰减,很快你就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发现这一个弊端后,我便开始尝试着改良,现在的成效十分有限,只能使自己在白天,让外人看上去还算是正常,一旦到了晚上,修炼这个功法所造成的伤害,便会一点点展现。”
说完后,大长老二儿子,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对着刘志成淡淡说道:“算算时间,应该也快到时间了,还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刘志成没有说什么,就这么拿着伞站在那里,而此时,老天爷似乎也知道,这里将要爆发一场大战,所以大雨便渐渐的小了下来,一分钟不到,大雨竟然停歇了,天边也出现了红红的火烧云。
但是地上的积水,却没有减少的意思,依然可以没过人的小腿,而且积水十分的浑浊,大量的泥沙混杂在积水当中,随着积水慢慢的流向远处。
很快,一分钟的时间便到了,大长老二儿子那张原本充满血肉的脸上,开始渐渐的消瘦下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变成了一个仿佛只剩下一张皮贴在脸上的骷髅。
变成骷髅后的大长老二儿子,说话声音也发生了变化,他的嗓音十分的低沉,对着刘志成说道:“看见了没有,我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都是为了有一天能杀死那个该死的老头子,你如果早点去把他给杀了,我也不会弄成这副样子!
你知道,我这副样子,连女人都没法碰,因为我的下面已经完全萎缩,身为一个男人,看着自己下面一天天的萎缩下去,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是多么的绝望吗,我这辈子除了尹超之外,不可能有后代了,而你们竟然把尹超杀了,这是在逼我断子绝孙吗?”
说完,大长老二儿子将雨衣全都脱了下来,因为大雨已经停了,穿着雨衣,会严重影响他的速度,大长老二儿子修炼这个功法后,不仅仅是他的防御力变得十分惊人,他的速度也一下子提升了不少。
和其他的尊者一样,大长老二儿子里面也穿了一件黑袍,不过此时黑袍已经完全湿透了,贴在大长老二儿子瘦骨嶙峋的身上,仿佛一支竹竿,外面套了一层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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