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给休息了一番后,伍德带着安娜公主和小巴赞朝着亚巴夫人和哈库那玛的巢穴返回。
相比来的时候,伍德和小巴赞收获了珍贵至极的红宝石
虽然安娜公主看上去这红宝石光华不算最闪,火彩更是非常匮乏,但是她知道自己对比的对象是母亲切割、打磨过的宝物,据说布鲁萨尔的四要素法师带着十几学徒加工了半个月的结果。
而且这块红宝石真的是太太太...太大了,不是以克拉计算,而是以磅计算,而且在散发惊人的温度,虽然现在插在费杜思喇加的嘴里,但走在身边还是让每个人都消耗了更多的水和安神剂。
“这么烫的宝石,要冷却多久?”安娜公主问道。
“如果有很好的冷却坑的话,大概一整年。”伍德解释道,“不过一般剑坯不会养几百年,这是质量最好的,如果是在过去,可能会花十几年让守炉牧师、铸造法师和贤者之剑一起调制。”
这把剑坯的质量其实有些过度了,风暴帝国的全盛时代一般要讲究一些性价比,剑坯不会有几百年的成长时间。
“那这次用不上了啊,回到家里,让我父亲给你调制,我们有很好的法师,布鲁塞尔有一位四要素法师,是最好的宝石制造大师。”安娜公主急切地想要表现一下自己的作用。
“嗯。”伍德明白她的压力,所以点点头,如果有足够风暴之力的话,他是可以加速这个调制过程的,而配合马上要展开的战斗,这会非常有利。
但是刚刚支付了给小茶的三份和阿布旅行的三分后,他只剩下一份风暴之力了,更新“回声”所需的五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收齐,实在是没有办法的样子。
最近嗣三清和汉尼拔都刚刚提供过风暴之力,应该没有办法给予更多了,至于苏勒斯女子爵和老亚厦,伍德希望他们没事就好,更不指望其他的了。
他们走回了巢穴之后,亚巴夫人还没有回来。
“伍德,伍德,你回来啦,我救了一个人类回来,一开始我是打算让他恢复一下再去和邪魔作战的,他一开始很小心没有暴露立场,可是后来还是被我发现他是你的敌人,居然在梦里骂你!还骂了皇帝陛下,这是谁?我打算把喂我的孩子,他会用很强的魔法,给我的孩子们吃了,说不定会有新的母虫出现!”哈库那玛还是趴在虫卵上,似乎变瘦了点,“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要让他抄几张卷轴,作为交换我不会让孩子们活活吃了他,会先杀死他再吃了他,他一直不肯合作,我就只好给他点颜色看看了,但是他骨头很硬,宁可被我折磨也不抄卷轴。”
“伍德你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小巴赞说着就拿起锤子,要去另一个坑道对付伍德的敌人。
伍德没有说什么,只是让费杜思喇加跟着他。
“还有你让我查的那个事情有结果了,舒拉斯城附近果然有你说的深入地下的祭祀结构,埋得真是够深,而且很接近一个非常难以进入的螺旋坑道,如果不是你说,不会有库查虫靠近那里,地图我已经给你画了。”哈库那玛给了伍德一张地图。
伍德看了看,这似乎是用库查虫血液画的。
“每天都有不知道多少小库查虫因为各种原因死去...”哈库那玛倒是不以为意,“即使母虫和雄虫也是经常被将军杀死。”
小巴赞和安娜公主一起走进了关押那个人类的坑道。
“混蛋!胡安-巴赞,没想到在这里让我发现了你这个伍德这个邪魔走狗的走狗!”一个颇为虚弱的声音在说话,伍德好像听过,是小桑特佩多,“受死吧!”
奥伦治亲王也要向自己的堂弟了解一下细节,不过这里作陪的就全是拿骚家族的成员了。
他们有许多领地都被护水使者荼毒,对于北尼德兰的情况要更加关注得多。
“是律言没错了,那是核心牧师才能用出来的。”一个拿骚的法师说道。
“威廉,你确定它被伍德-伦巴德干掉了?”另一个拿骚家族的战士有点不放心,“带着正气如虹的核心牧师可不好对付。”
“我们把它的残骸都带回来了。”威廉-拿骚说着拿出了一根护水使者的骨头,“绝对被消灭了,我有把握。”
这块骨头充满了纹路和不知名的文字,一看就知道稍微加工就能当施法材料,如果是整套的骨头做奇物都很容易。
“这就好,这就好,阿姆斯特丹和鹿特丹要是乱起来,我们这里可就太平不了了。”奥伦治亲王轻轻地点点头。
“法兰西的入侵已经迫在眉睫了吗?”威廉-拿骚问道。
“法兰西人总是要入侵的,今天或者明天或者不远未来的某一天。”奥伦治亲王耸了耸肩,“他们很可能和阿姆斯特丹的克鲁伊夫和鹿特丹的古利特有了默契。”
克鲁伊夫和古利特就是两位土元素之主的核心牧师,他们在皇室力量薄弱的阿姆斯特丹和鹿特丹建立了自己的权力中心。
皇帝对此当然并不高兴,不过玛格丽特女总督从少女时代就和这些尼德兰人打交道,她知道要给他们一点好处才行,否则哈布斯堡家族在这里早就比法国佬更不受欢迎了。
这对西班牙来说是经济也必须的选择,他们和英格兰海盗的冲突,对尼德兰海运的压制,以及独特的信仰都让他们成为分权的不错选择。
“这次虽然部队损失不小,但是你奋战到了最后始终保持住了建制,表现得很不错。”奥伦治亲王夸奖了一下自己的堂弟,虽然他看上去没有什么军事天赋,“德利赫特前几天逃到布鲁塞尔来,还说你们可能全军覆没了,哈哈哈。”
“我觉得这邪魔和他的傀儡对我的攻击似乎不坚决。”威廉-拿骚这话只能和自己堂兄说说。
“大概是想要离间我们土元素信徒和暗日信徒的关系吧。”奥伦治亲王如此猜测。
“也许吧。”威廉-拿骚点点头,他心底有非常危险的疑惑,但是正因为非常危险,所以没有证据,没有完全把握的话绝不能乱说。“亲王殿下,我想请求你把法师们都集合一下,帮我算一下去无火熔炉的道路。”
威廉-拿骚如此年少就是精锐牧师,当然是靠了位面冒险。
“你不是说那个地方绝不是什么好地方吗?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最好别去吗?”奥伦治亲王有些意外,他的堂弟总是非常强调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数据的话好办,四要素阁下前几天已经把数据重新校正了一遍,你要的话我可以去取,不过还是不要危险了吧,你这次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真不知道如何对你的母亲交代。”
“哥哥,我是觉得我们应该和这个伦巴德搞好关系,他在信仰上和暗日不接近,但是和皇帝关系又很近,正是和我们的有相似之处,我们在尼德兰终究还是半个外人,不能和那些本地人一样,我们必须让皇帝感到我们的忠诚才行。”威廉-拿骚无论如何想不到自己有些历史线中会成为尼德兰的国父,“这个无火熔炉是皇帝和伍德都期望我们去的地方,同时我希望殿下你能够给阿姆斯特丹和鹿特丹发送私信,请克鲁伊夫和古利特两位阁下都派出精干力量支持我一起探险,特别是上次从无火熔炉活着回来的德利赫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