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寥站了起来,抬眼一看,发现那校草正看着自己,而他眼中带着些震惊,雾寥不是很理解他眼中的神色,若是没记错的话,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雾寥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她还要去看看佳敏怎么样了,她那一扭估计有的疼了。
“同学,你是新生”
就在雾寥刚转身,身后传来那校草惊讶的声音,人家是学长,雾寥不想张栋梁刚来华英便被人扣上嚣张的称号,于是点了点头,可是人家接下去又没了话,雾寥因要去看佳敏的伤势,于是打了声招呼就走了,这中间,丝毫没有理会在那哭丧着一张脸的白裙飘飘的天诗洁。
校草看着离开的雾寥,眯了眯眼,他记得在上一世,张栋梁虽然以天才的身份到了华英,可是这天才绽放的时间却很短,犹记得在那时军训见他时,他整个人的气息根本不像现在这样。
“这中间发生什么了”他喃喃了声,而身边的同学没听见,直接揽着他肩膀,拉着他离开了这里接着打篮球去了。
至于那被无视的天诗洁,心中恨雾寥恨的要死,可却没办法,在人都散了后她也不好再继续下去,好在身边有几个同学劝她,让她有台阶下。
而在这一次事件中,让众人第一次认识到了张栋梁这人,他长的可以说只能算清秀,特别在校草面前,真的不算帅的,但是偏偏她这一身气势,却叫他人无法忽视。
雾寥不知道的是,学校贴吧上,她这个新人以十分火爆的速度火了起来,特别是她那处事不惊的态度,她们一打听,知晓此人就是那个全部考满分的特招生后,瞬间火爆了学校论坛。
许多女同学还将他的照片置顶放在了第一位,令得那些女孩们顿时从校草高凛华粉路转栋梁粉。
开学之后,便是新生军训,在这夏日炎炎之下军训可是大部分女生的噩梦。
不过这其中有一个女生里例外。
陈佳敏在伤了脚腕的经络后,伤势不会那么快好,所以她就成了新生里唯一一个坐看新生军训的人。
到了军训的第一天,陈佳敏拿来了防晒喷雾,偏要给雾寥,让他喷上,说他一张小白脸的皮肤不能变黑,还吹嘘这防晒喷雾绝对防晒伤晒黑,其实雾寥对于外貌倒是不太在意,奈何陈佳敏一再要求,雾寥也只要接过用了起来。
不过后来,她在军训前喷防晒喷雾,被人看到后拍了起来放到学校的贴吧上,顿时又一波流言,许多人说他是娘娘腔,有些人说他精致,总之在雾寥不知道的时候,她又在背地里火了一把。
对于雾寥来说,这次军训正好可以锻炼锻炼这具身体,其实,张栋梁的学习是最好的,可他的体能却是很差,平日里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并不太注意锻炼体能。
雾寥于张栋梁的想法有些不同,她觉得如果没有一副好身体,学习再好,赚的再多都是空的,到时候有钱没命花岂不是更痛苦。
相比于雾寥的认真,其他学生就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毕竟天气实在太热,精神很难集中。
教官一走来,一眼就看见了雾寥,只因鲜少学生能做的像她这样认真,不过,这样一来就显得她格外引人注目。
这下,让得许多教官都看见了雾寥,见他一个个姿势都可堪比老兵,有不少教官便开始有了心思,只要得空了,就有教官怂恿雾寥前去当兵,
不过对于未来的计划,雾寥早就定好了,而当兵并不在她的参考范围之内,所以她只能一一婉言拒绝,让得那些怂恿他去当兵的教官直言可惜。
军训之后便正式开始学习。
不得不说,华英学院之所以能成为国内第一的位置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单说他的教学方法就有很大的不同。
他们教学并不乏味,相反十分趣味,其中最有趣的便是上课的老师了,他讲课是真的能让你听懂内容并且会觉得十分有趣,会有一听便有种无法自拔的感觉。
不过,无法自拔这个感觉,估计只有小部分才有,毕竟并不是大部分人都像雾寥这样一点就通的。
虽然到华英的都是好学生,但其中也不缺乏艺考生。
今天如往常一样,下了课之后便回了寝室,雾寥并不是一个真正十岁二十来岁的小萝卜头,她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方式,在回到寝室后,她会将今天所学的知识上加入自己独特的学习方法,再复习一遍,这样掌握的知识才是真正的融会贯通。
说来,这都开学两个月,雾寥于这个同寝室的同学所说的话一共不超过一个手的数量,只有在刚开始于雾寥说了几句话后,觉得雾寥无聊就不再理会她,平日里鲜少在寝室,就算回来洗漱一番也就躺床上也玩手机玩电脑,虽是一个班的,却没怎么见他上过课。
不过今日有些不同,一般他在寝室时,雾寥见他要么玩着手机吃着薯片,要么玩着电脑不知时间长短,但在她今日回到寝室时,却在地上见到两滴血,抬头再一看,发现这家伙在这夏日炎炎的情况下,开着空调将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雾寥顿觉有些不太对劲。
一般情况下,雾寥不会多管闲事,但见他今日实在有些反常,便放下手中的笔记本,来到他的床边,直接掀开了他的被子,这一看,她眉头顿时紧皱在了一起。
很显然,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昏迷过去,只见他嘴角青紫,还有些血液,手臂和身体多多少少受了些伤,最严重的还是他后肘部有一条刀伤,她扭头看了看那边地上的血滴,不用猜,那应该就是他的了。
再见他蜷缩的样子,内脏很有可能也有受伤。
雾寥伸手探查了下,果然腹部硬状板块,触诊还有杂音,撩开衣服一看,上面有一个乌青的脚印。
雾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却也没办法放着不管,便直接打了0,然后联系的班主任,交给她处理了。
却没想到只过了三天,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就走了回来,雾寥还以为自己有几天可以清净,毕竟伤成那个样子,怎么该也有一个星期左右的。
回到寝室之后,他也没向雾寥道谢,倒是雾寥,头次有些好奇的观察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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