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之中,曹曦正坐主位,达溪轻柔则坐在另一侧,一个是大魏长公主,一个是儒家第一的天才,如此做法,其他人倒也服气。
达溪轻柔下手,便是儒家天才,以燕白驹、桓媛为首,接着便是二十几位儒家少年,都是分量极高的惊风品儒士。
长公主曹曦下手,以萧少商、桓骑为首,随后便是几个道士、和尚,再往后,便是几个小有名气的武夫,林林总总也就十几人。
大魏年轻一代之中,儒家少年天才足足占了六成之多,这等底蕴,实在让人惊叹。
一家之力,横压大魏,即便儒家安分守己,魏帝也是如坐针毡,更何况儒家野心滋长,要行儒之天下,难怪魏帝执意要对儒家出手,诸子百家也要横插一手,将儒家打落神坛。
此情此景,桓骑和萧少商玩味不语,盯着儒家儒生,搓动手指,面色不善。
长公主曹曦微微皱眉,她亦知晓他父皇的难处,可是此时此刻,桓骑和萧少商太过放肆,终非好事。
曹曦目光扫过桓骑和萧少商,暗示两人收敛,莫要惹事生非,桓骑怂怂肩膀,便不再看儒家儒生。
目光轻柔,看着达溪轻柔,让达溪轻柔略显局促,一时之间,竟然桓骑竟然也看痴了。
“今日请诸位过来,有几件事情和诸位说说!”
曹曦说道:“数日之前,有胡人使臣南下至许都,听闻大魏年轻一代齐聚咸阳,便要派出三大王庭年轻强者,与你们同台竞技!”
“父皇允了,就在昨夜,三大王庭年轻一代的天才已经倒了许都。”
“大魏,中原三国之首,九州北方霸主,地位尊崇,荣耀不灭!”
曹曦说道:“父皇有令,大魏书院之争暂停,有本宫出面,统率诸位,务必压制胡人三大王庭年轻强者,决不能让胡人在许都得意。”
“长公主放心!”
一名儒家儒生起身说道:“胡人,不通教化,茹毛饮血之辈,不足为惧。”
“喂喂喂!”
萧少商不屑的说道:“口气别这么大,小心闪了舌头!”
身在边军,萧少商自然清楚胡人绝非易与之辈,若是胡人不足为惧,大魏早就向北而行,封狼居胥了!
“萧少商,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儒家儒生自然是看不起萧少商,出口讽刺说道:“怎么,你怕胡人?”
“不知所谓!”
萧少商冷笑说道:“我们和胡人生死大战的时候,你还在青楼卖弄文才。和我这么说话,谁给你的勇气?”
接着,萧少商舌战群儒,皆是不雅之词,应接不暇,儒生自好高雅,说不出龌蹉之言,稳稳掌控局势,一人之力,镇压儒家十数位儒生。
“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你们也就剩下之乎者也的出息了!”
萧少商得胜之后,还不忘讽刺儒家儒生,旁边的道士、和尚,拍案叫绝,唯恐天下不乱,让气氛顿时剑弩拔张起来,充满了火药味道,随时都有大打出手的可能。
“好了,别争了!”
长公主曹曦说道:“让你们过来,不是为了让你争吵的。窝里横算什么本事,若是击败胡人天骄,才算是英雄!”
桓骑顿时鼓掌叫好道:“曦姐,言之有理!”
自从得知达溪轻柔成了教授长公主曹曦的先生,桓骑态度转变之大,让人瞠目结舌。
长公主殿下,显得生份,这一声曦姐,才显得亲近,以后走动,也方便些!
因为是长公主曹曦的亲弟弟,七皇子曹长白有幸出席这次聚会,听到桓骑这一声曦姐,顿时心情舒畅。
桓骑叫曹曦一声曦姐,那岂不是说桓骑便是他大哥,诸皇子之中,谁能比他与桓骑更亲近呢?
桓骑继续说道:“三大王庭底蕴不弱,少年天骄不在少数,可是和我大魏相比,怕还是有些差距,我们如此大张旗鼓,是不是有点兴师动众,这未免太给三大王庭脸面了吧!”
曹曦摇头说道:“自然不止三大王庭,也不知道吴蜀两国,如何得知了消息,也派出年轻一代强者,入我大魏,要和我大魏俊才一决高下!”
众人沉默不言,大魏兴儒,兼容百家,有两位少年君子,独领风骚。
可是蜀汉兴道,更有诸葛武侯这等道家天人传承,自然有道门真人,不输儒家君子,更有小剑仙李太白,艳压同辈,即便是燕白驹在其面前,也要黯淡许多。
江东孙吴,也是人才辈出,必然有第七境天才出世,实力强劲,不容小觑。
若是他们一个一个来,他们有信心将他们一一拿捏,可是成群而来,双拳难敌四手,他们也是有心无力,难以招架啊!
“商量好的?”
桓骑玩味的问道。
“应该不是!”
曹曦说道:“大魏之中,也有吴蜀两国的探子,应该是他们打探到消息,将之传回吴蜀两国。”
“吴蜀两国便趁机而动,派出年轻一代强者,火上浇油,想让折损我大魏的尊严。”
“同意!”
萧少商说道:“当年大柱国打得胡人丢盔弃甲,压的吴蜀两国不敢抬头,颜面皆损,心中始终憋着一口恶气。”
“此刻看到机会,自然要出了这一口恶气,才能舒心啊!”
“那诸位以为,我们该如何应对呢?”长公主曹曦问道。
“三方势力之中,胡人势大,蜀汉次之,江东最弱,我们便先败江东,再败蜀汉,后击胡人。”一名儒生说道。
“三战皆胜,谁给你的勇气说出这种话?”
桓骑说道:“你读书读傻了吗?若是可以三战皆胜,我们聚集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那就集中力量,击败吴蜀两国天骄,赢下两场,再派出几人,和胡人玩耍一二!”
又一名儒生说道:“三局两胜,依旧是大魏赢了!”
“你看吧,这些儒生说话,真不带脑子了的!”萧少商玩味说道。
“看得到,不用你提醒我,但凡有脑子的人,不会说出这种话!”桓骑讥笑说道。
两人一唱一和,讥笑儒家儒生,让其他人茫然不知所措,毕竟对那名儒生的想法,他们也是深以为然。
既然无法全胜,便用田忌赛马之术,赢下两场,难道有什么对的地方吗?
“桓骑,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出来吧!”
桓媛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莫要阴阳怪气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