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心中极度窃喜。却又像吞了一口苍蝇一样。孙婉月宁愿要这样的男人都不考虑我有没有搞错
众人的嘲讽之色此刻已经酝酿到了顶峰。
“我刚才还没说完呢。”刘桐突然再次开口道。
“我虽然没有邀请,但我是跟着天豪集团一起的,不信,你们去问一下就知道了。”
“天豪集团”林会长一愣,狐疑的看着他:“难道,你是天豪集团的保安”
林会长最大胆的猜测只能到这个程度了。
“哈哈哈,天豪集团,我没听错吧”
“他说他是天豪的人,天豪什么时候这么落魄了”
“我看这小子是得了失心疯吧。”
众人的喧嚣声都快把大厅都给掀翻了。天豪集团是什么级别这人也真敢大言不惭,信口胡诌。
林会长脸色一变,很是难看。
他还想着要不要派人去里边问一下,万一搞错,真把天豪集团的人得罪了,那就麻烦大了。
这时,却有一个声音叫了出来:
“他是不是被邀请来的,我不知道。”
众人闻言看去,就见到一个西装笔挺的俊美男子站出来说道:
“但我知道的是,这小子早上还在路边摊买煎饼吃,他怎么可能有资格进入拍卖会场”
这男子话一出,全场顿时沸腾了。
大家本以为只是个穷小子为了看稀奇,偷溜进会场看看而已。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回事,一个吃路边摊,穿地摊货的人,说他跟天豪集团有关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天豪集团的孙氏父女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是街头小子就能认识的,更不用说被邀请呢”
“这小子没想到自己吹了个牛,却眨眼就被人戳破了吧。”
“真尴尬,我都替他尴尬。”
此时所有人看着刘桐的眼神,就只有轻蔑和鄙夷了。
如果单单只是为了好奇,偷溜进来看看还好说,许多人还能理解。但你却撒了个谎,又被人揭穿,这就是人品有问题了。没有谁会喜欢这种小偷加骗子。
面对着众人无数指责和讥讽之色,刘桐毫不所动,反而看向了那个男子。
刘桐不认识他,可看他的眼神,好像早就认得自己。
林会长扭头对那个男子说道:“这位先生,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我可以证明。”另一个人站出来了,不怀好意地笑道。
“这家伙我在火车站也见到过,看来是哪里混的不得志回来的小子。当然可能他有些我们不知道的关系,所以林会长最好还是去里面问一下吧。”
谭晨见自己的仇人刘桐陷入困境,自然也要来落井下石一番。
“是谭晨”
对这位广a县数一数二的天之骄子,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即使外地的人不认识,在他们的介绍下,也顿时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既然谭公子都说了,那还有什么好证明的呢”朱主管脸上浮现笑容。
谭晨在广安可是鼎鼎大名,他怎么可能不认识。首富家的公子,不可能当众撒谎。
他说完连刘桐看都懒得看一眼,转头大声叫道:
“保安,还不快把这个小偷给我撵出去。”
“敢混进政府组织的高规格拍卖会,可不是能轻易饶了的。给我报警,我要看看警察怎么说。”
众人都用怜悯的目光,看着那个孤单的少年。
这个时候,还有谁敢站出来为他说情面对庄文杰和谭晨,哪怕再大背景的人,也得掂量掂量。再说他们很多都不是本地人,更没必要插手管这种闲事。
一旁的宋君谦不说话,但眼中的快意更浓。
谭晨眼角都没扫一下刘桐,悠然一笑。
他轻描淡写的一击,就彻底把刘桐当众踩在脚下。但对他来说,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我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压死你。洛樱,迟早是我的人。
此刻,在林会长的指挥下,几个保安就要上来撵人了。
谭晨傲然而立,对刘桐冷笑连连:
“小子,我说了。”
“我们压根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跟我抢女人我一句话就能让你立马滚蛋。你呢现在又能如何”
此时已经有人应和着谭晨的话,大喊着让刘桐滚出去。趁势巴结一下,总是没有坏处的。
而刘桐孤零零的站在那,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外人看来,他仿佛已经认命了,迫切地想找个台阶下。
这时,一个冰冷威严的声音传来:
“是谁说要让他滚出去的”
听到来人的说话声,众人纷纷看过去。
林会长看到来人,眼睛顿时瞪得老大,说话磕磕巴巴起来。
“李李秘书来了”
林会长嘴唇哆嗦着,赶紧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迎了上去:“李秘书,你怎么来了”
而庄文杰见到李东升的到来,本能地直往人群里躲。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李东升冷冷的一句话,林会长脸色顿时一片惨白。
“李叔叔,是这样的,林会长正在核实一个擅闯会场的人的身份”
谭晨赶紧上前说道,跟李东升套近乎。他们两家多少有些来往,此前还算认识。在这样的场合跟李东升攀上话,不更能让周围的人对他身份认同吗。
“谭晨”没想到李东升似乎并不因为他是首富之子就言语缓和,“你在这干什么”
“我”谭晨一下子傻了眼,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家并不是做房地产的,说起来,这拍卖会他也只是来跟着凑热闹的。
其他众人见李东升一副威严模样,纷纷打听这人是谁。
林会长脸色苍白,仍然说道:“李秘书,这个人擅闯会场,我怀疑他存心捣乱,所以”
这个时候,无论刚才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要赶紧至少表明自己工作态度上的认真。
“捣乱”李东升看了一眼刘桐,回头道:“他来,就是我的贵客,谁说他捣乱”
“对不起,李秘书,我不知道他竟然是你的贵客,你应该”
林会长解释的话还没说完,李东升一句话就把他噎了回来:“怎么,你做事还要看他是不是我的贵客不是我的客人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