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他的话…可信吗?”烈火杏娇疏迟疑道,心有隐忧。
它说的自然是卫玄刚才的话,真的不会对它们造成太大伤害吗?
它持很大的怀疑态度,对于人类来说它们这些仙草就是绝世珍宝,可以让它们脱胎换骨。
面对这种珍宝,它会小心翼翼得来,不多做收取?
“这个…”八角玄冰草等都是陷入思索中,给不出准确答案,它们对于人类始终持有戒备。
“肯定可信呀,我觉得他人不错,不会骗我们的”幽香绮罗花娇声道,对卫玄充满信任。
闻言,几株十万年级别的药草都是无言,若是人形的话,它们绝对会给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就开始为人类说话了,要不要这么单纯?
…
卫玄出现在冰火两仪眼所在山峰上,背后冰凰神翼展开,随便找了一个方向飞去。
飞出森林后,又飞行了近二十里,才遇到第一个人类村落。
村庄不大,户数不过百余,卫玄落入地面后,去村庄询问了一些情况才离开。
从这些村民口中,卫玄明白了自己所在位置,天斗城往东八十多里的枫林村。
而他偶然进入的魂兽森林则叫落日森林,据说以前也是有名的魂兽森林。
可惜后来内部魂兽被大量猎杀,导致逐渐衰败,没有了往日之景。
现在落日森林已经很少有魂师进入猎杀魂兽,其一是内部已经没什么强大魂兽。
第二点就是里面生长有许多剧毒植物,不小心碰触的话就有生命危险。
那些毒气连魂兽都可毒杀,更何况是人类,面对这些剧毒,魂师本能畏惧。
魂兽又少,毒物又多,这自然没什么魂师再愿意进入其中。
知道落日森林的位置后,卫玄也就没有多停留,离开村庄一段距离后,开启空间通道往北赶路。
又往北跨越五百里,卫玄距离极北之地已经不远,恢复魂力后,跨越两百里,进入极北之地。
卫玄从空间通道走出时,已经进入极北之地一定距离,具体进入多少便不得而知了。
由于不知道自己所处位置,距离核心区域有多远,卫玄也不好再用空间穿梭,展开冰凰神翼飞行
飞行高度超过五百米,同时将雪帝给他的令牌拿出,那一丝雪帝气息悄然散发。
这是雪帝给卫玄的保障,一个人类想要深入极北之地可不容易。
以卫玄的实力,甚至可以说绝对办不到,别说是深入极北之地,就算走到一半都难。
雪帝是这么认为的。
于是为了卫玄能够安全去到核心区找她,就给了他这块令牌。
令牌之上蕴含她的气息,那威压足以震慑所有极北之地魂兽,无兽敢招惹。
有了这令牌,卫玄可以毫无阻碍地去到极北之地核心区。
这令牌除了有震慑魂兽的作用,还有指引作用,方便卫玄找到冰神宫位置。
冰神宫就是雪帝的居所。
令牌十分有用,卫玄飞在空中没有遭到魂兽袭击。
不得不说,雪帝在极北之地的威慑力宛如君王。
魂兽一感受到这气息,便是被吓的屁滚尿流,慌不迭的飞窜跑路,还有趴伏在地跪拜的。
一些承受能力差的魂兽,更是直接晕了过去,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激动的。
“这令牌还挺有用”卫玄看着手中由冰雪凝成的令牌,笑着称赞道。
虽然没这令牌,他想要进入核心区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但肯定要大费神识。
一路上麻烦多多,少不了遭遇魂兽袭击,有了这令牌,倒是为他省了不少麻烦。
在天空保持固定的速度飞行,下方白茫茫的雪景不断闪过。
极北之地,白色是唯一的色调,很少,甚至根本看不到其它色彩,略显单调。
飞行出十几里后,下方的景象其实看起来和原先没什么太大区别,只是更加寂静与寒冷。
极北之地面积庞大,比星斗大森林有过之而无不及,其具体面积多大,无人知道,没人敢测量。
在天空中飞行了近五个小时,卫玄不得不落入地面。
他当前所处地域,空中罡风凛冽,如同锋利刀刃一般,吹击在他身上让他有些无法承受。
根据他的判断,这罡风的强度堪比魂斗罗使用魂技的攻击,强横的甚至堪比全力一击。
也就是说飞在空中,他无时无刻都要承受魂斗罗攻击,这他可承受不住。
而且,那罡风带来了强劲阻力,飞行困难,速度下降近八成,魂力消耗加重。
空中的环境可谓是极其恶劣,就算是一般的封号斗罗,都无法长时间承受。
当然,环境越发恶劣,也意味着他距离的深入,进入了核心区域。
卫玄对冰天生亲近,对别人来说寒冷彻骨,足以将人冻成冰雕的温度,于他而言有些温暖。
周围寒冷气息自发涌入他的体内,补充着他魂力的损耗,体内魂力运转速度比平常快了近一倍。
在雪地上快速飞奔着,速度很快,寒风像是他的推进器,让他每一次跳跃奔行,都会迈出数米。
雪帝令牌在这核心区域依旧管用,效果还更好,毕竟离雪帝越近,这些魂兽越知道雪帝的恐怖。
心中自然也就越敬畏,那里敢去触怒她?
当然,也有魂兽例外,别的魂兽感受到雪帝气息时,都是心生畏惧,退而远之。
而一只熊类魂兽一感受到这气息,瞬间激动抬头,口中还咬着一口鱼肉,只是咬着不做咀嚼。
大大的眼睛变得明亮,平常最喜欢的鱼肉吐出,由于用力过猛,鱼肉化为武器,将雪面击出大洞。
“妈妈”魂兽口中发出欢快的喊叫,将没吃完的鱼丢在地上,四肢匍匐,朝着那气息所在方向跑去。
这是一只冰熊,体型庞大,如小山包似的,四肢着地时高度都超过十五米,毛发厚而白。
别看它体型巨大,但那速度可一点不慢,粗大的四肢迈动频率很快,眨眼间就是跑出数百米。
卫玄在雪地上奔行着,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前方,又看了看手中令牌,略带疑惑。
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