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求爱惹祸
“啊,打死你,打死你、、、”康顺把被子一蹬,睁开眼来。四处望了望,摸着那把剑。“原来是梦啊,嘘、嘘、、嘘、、、”康顺喘着气,坐了起来。
起来后,剑不离身,慌慌张张过了一上午,没有再看到雅霜来,就放心了些。想出去再去弄点山货,又想着镇上没地儿摆摊了,况且下午上山不太好,康顺就又恍恍惚惚的过了一下午。想起那本鬼术书还在这里,要不,就看看吧?我又不学,只是看看。往房子里搜了一圈,那书连个影子也没了。
无聊至极,又不敢出去,虽然是光天化日,可昨晚的事令康顺还心有余悸,就等着天黑。乡村的夜,不同于大街上,那比白昼更加喧闹的夜,也不同于小巷中那暗黑静怖。这里的夜,是城市无法造就的。这里的夜,是将静与闹均匀的镶于大地,安详,美妙,和谐。可惜这良夜,没人享受啊。
康顺早早睡了。
第二天,康顺带着那日摆摊赚的钱,想去买些新衣,镇子是不敢去了,就直接搭乘汽车往县城去了。
康顺的父母在他12岁的时候离异的,一个去了台湾,一个去了深圳。把他托付给了一个老邻居,14岁时,老邻居就去了。留下康顺一个人。康顺的父母每月都会抚养金寄来,寄得多少是400加上他的月考成绩,以此来证明他们实是关心着个儿子的。还好康顺成绩不错,又吃两份抚养,生活也还宽裕。不消多久,康顺来到了县城。
他不会逛街,更不会砍价,这是他几年独居所没学会的生活技能。随便逛了逛,就买了许多东西。
刚从一个鞋店出来,看见一女子,只见那女子身穿淡绿罗衣,颈中挂着一串明珠,脸色白嫩无比,犹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来,双目流动,秀眉纤长。这正是康顺的梦中情人--何依萱,是C中艺术班的。C中艺术班全省知名,而这何依萱则是学校公认的十大校花之一,排名还是靠前的。不过这人风评不大好,说是很拜金,勾搭富商,貌似还有些伤风化之举。可康顺不管,就是痴爱着。
这时,不知康顺从哪里买来朵玫瑰,把新衣换上,蹑手蹑脚的走到何依萱面前,拿着花,打了一个躬,把花一推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喜、、、欢你、、、、”然后红着脸,痴望着何依萱。他以前连话都没跟何依萱,今天不知哪借的豹子胆,就告白的来了。他倒是也没奢求何依萱答应他什么,毫无目的的来了。
“我、、、喜、、、欢你、、、、”何依萱听他说完这句话,又看他脸红成这样,正好等人无聊,就想戏弄康顺一下。
“有多喜欢啊。”何依萱接过花,嗲着声音甜道。
“我、、我、、、我不、我不知道。”康顺本没想到她会接,再加上这一问,康顺完全乱了,一脸滑稽。
“呵呵呵、、、”何依萱笑得花枝乱颤。
“依萱,这是谁啊?”一个中年男子走过来。
“这是?伯父吗?”康顺也问到。
刚问完,就看到那中年男子一脸不愉快。“我是她老公、、、瞎了你的狗眼了、、、”
康顺疑问的看着何依萱,何依萱腕上中年男子的手,把花递给那人算是回答了两个人。一则告诉中年男子这里来个求爱的,二则告诉康顺这是她的,额、、、拥有者。
中年男子笑了:“就你这泥巴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做梦吧、、、”说着碰了碰何依萱的下吧,何依萱服从的吻了中年男子那肥厚的下巴。
康顺正震惊着,头上撒来一片片撕碎的玫瑰花片,那是花碎了,还是心碎了。
一时怒气爆满,康顺骂道:“何依萱,没想到你真是这种女人,下贱到委身于这种貌丑腿粗身体短的铜臭之人。”
看到康顺骂人,那男子的随从想要出来献忠,一脚甩过来,康顺眼疾手快,端住了这只脚,往后一拉,这人的裤子就撕开一个大洞坐在地上直叫疼。康顺顺势脱下这个男子的鞋,往何依萱头上砸去。去打中了那位中年男子,这可不得了,中年男子招呼小弟就来揍康顺,康顺招架不住,又不肯逃走,就一直让他们打这。人多势众,路人也只是远远避开,生怕惹到这些人,可见他们势力很大的。
“往死里打,打死我负责。哈哈哈、、、”
“老公真厉害、、、”康顺一个招架不住,撞到石板上,晕了过去。
“咦?这怎么啦?装死?”
“看还有气没?”中年男子也慌了,真出了人命还是有些麻烦的。
“有气?找个角落扔了算了,我们走、、、”
天空小起了小雨,似乎是在哀伤,似乎是在清洗着世间的不洁。似乎、、、、、、天意是猜不到的。
——地府中
雅霜已经回到地府了,阎王帮她疗了疗伤,还是有些没好全。阎王说:“打伤你的那把剑,并非凡剑,而是七星龙渊剑,一把除鬼的剑。”
“七星龙渊剑?不是钟馗的吗?怎么到他手上了。”
“七星龙渊剑是由欧冶子和干将两大剑师联手所铸。欧冶子和干将为铸此剑,凿开茨山,放出山中溪水,引至铸剑炉旁成北斗七星环列的七个池中,是名“七星”。剑成之后,俯视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龙盘卧。是名“龙渊”。原有一雌一雄,这雄的重攻,以煞制邪,心术不正者,面对此剑之威就会恐慌。钟馗拿去除妖了。这雌的善守,主人遇到威胁时会爆发威力,是谓救主。至于怎样到他收上就不清楚啦。”
说着,雅霜只见阎王眉头一皱,说声“不好”,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