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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总算是说完了,虽然说完之后张思凡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好像也已经被人伤得支离破碎的就是了。
自己也已经说了好一会儿了好不好,怎么到头来张思凡都没有为自己辩解一下呢?这样很不对头啊。可能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在这儿不停的说有点不对劲吧,油锅说着说着,突然就停了下来,直接用脚踹了一下同坐在沙发上的张思凡,然后说道。
“喂,你怎么不解释一下?”
这样呆呆的坐在这儿什么都不解释,真心让人觉得很不对劲啊。
解释,他倒是想要解释啊,可是这位第九层地狱可给过他解释的机会了?
郁闷的看了一眼,顺带的挪了一下位置免得油锅一时兴起又给自己一脚,张思凡这才挪完刚准备开口说道,那儿笑了好一会儿的拔舌却接口说道。
“哈哈,什么整容啊,看他那一副蠢样就知道是被人打成这样的好不好。”
“被人打成这样的?哪个人类胆子这么肥,居然敢动我们地府的招待员。”
如果是整容失败成这副模样的话,倒还好接受,不但好接受油锅甚至还觉得这是一个很不错的笑点呢。可换成是被人给揍成这副模样的话,不管从哪儿听,都让人觉得很不爽很火大啊。
这样的事,光是听着都觉得是有人在跟地府较真挑衅呢。这下子已经不是拍桌子发泄了,而是直接拍桌子站起来,油锅怒声吼道:“哪个人类,居然不长眼敢动我们的人,这是要决斗吗?”
哪家人类那么无聊会想跟地狱招待决斗哦。这儿默默的在心里头吐槽了一下,还没开口的张思凡下一秒却被拔舌给彻底气得说不出话了。
“什么啊,才不是有人来挑衅砸场子好不好,分明就是这个家伙在外头调,戏人家的媳妇被人逮到了,最后才被打成这副模样的。”
在听了拔舌的话之后,油锅的态度瞬间就变了。那种鄙视的小眼神几乎快让张思凡说不上话啊。
他什么时候调、戏过别人家的媳妇了。请不要随随便便给人家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好不好。
一口气被堵在喉咙那儿咳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到底是什么感觉,张思凡今儿算是一口气遇上好几次了。抬起自己的手,本来是想学拔油锅的样子让拔舌暂停的。谁晓得这儿的拔舌没停住。那儿的油锅在这当口又说道。
“真没想到,张思凡你居然会干这种事。简直就是,我就不说了。别以为你是我们地府的员工就可以无视阳间的法规。拔舌快查查,做出这样的事的家伙死后到底要到哪一层地狱去做客啊。”
“哦。好的,我发个信息问问啊。”
“你们两个。够了没?”
别以为自己不开口,这当是默认了拔舌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这两个人的随意诽谤,实在让人非常火大。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上头的那一番话,张思凡这咬牙切齿的模样。倒是让这两人安定下来了。
“呦,人类不错啊,敢做不敢认啊。既然做了那就要认。别跟个娘们似的。”
“喂喂,娘们怎么了。你这是在瞧不起女人吗?”
“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你又何必这样斤斤计较呢,再说了你又不是女人那好不好。”
“虽然我不是女人,但是你刚才的那一句还是怎么听怎么让人不痛快。反正,你现在就是要决斗,是不是要决斗。”…
他们现在不是在讨论有关他脸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的事吗?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反而自个吵起来了。
这当口,张思凡反而有种被人忽视的莫名的委屈感,当即就不痛快了,微微的眯着眼后,在中间不住劝着发现根本没有用的张思凡,在安静之后突然扯着嗓子大吼道。
“你们两个够了。”
这人类不发飙,他们就真当人类是软柿子啊。
张思凡这猛地扯着嗓子吼这么一下,效果还真不是普通的好呢,至少拔舌跟油锅马上就安静下来了。只不过在安静了一小会儿后,这两个人都同时不爽的看着张思凡就是了。
不过在最近这一连串的郁闷事之下,就算现在他们两个直接对张思凡动粗,搞不好张思凡也不会觉得害怕了。
直接一巴掌轻轻的拍在自己没有受伤的额头上,张思凡闷声说道:“拔舌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以后能不能偶尔收一下你那不切实际的想象力啊,谁调、戏别人家的媳妇啦,我边上根本就没人结婚好不好,这样没影的事你到底事上哪儿联想出来的。”
“那你这副模样,是怎么回事哦。”
被打总得有一个理由吧,没有谁会闲的没事干特意去揍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吧。张思凡会变成这副模样,若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总不能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被人给连带了吧。
虽然就这家伙那慢慢的英雄主意,也不是干不出这样的蠢事啦。
拔舌是这样想的,只可惜张思凡这一次被人海扁成这幅模样,还真跟见义勇为没任何关系呢,一想起昨儿的事,他就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虽然我还没有禽、兽到去调、戏别人家的媳妇,不过我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模样,你之前也猜对了就是了。”
“啊?我猜对了?”
其他,她什么时候猜对的,为什么自己没发现呢?疑惑的看着张思凡,对于自己什么时候猜对这一件事,拔舌表示非常之迷茫呢。
而为了防止一个不小心这两位地狱招待又陷入不切实际的幻想的张思凡,这一次张思凡可没有拖拉了,而是马上接着说道:“我这很明显就是被人抢劫之后留下的伤痕啊。”
小米的那一位大伯,他的这一些做法,真真跟强盗没什么两样。所以张思凡说自己被人给抢劫了,也不算假话就是了。
“被人抢劫了?你这个人类还有剩余的财产让人抢劫你。”
果然跟拔舌说话,很多时候真心觉得哪儿都不对劲呢,默默的看着拔舌,张思凡也不在跟她较真,而是继续说道:“不是我,是小米?”
“这是怎么回事?”
这会子。两个人都来了兴致了。而张思凡也开口说了。
“我们孤儿院下面的那一块地是老院长的,不知道这件事你们晓不晓得。而所有的事情,就是因为这一块地呢。我虽然是看着小米长大的。但是却不是看着小米出生的。
院长因为将太多的心血都投入我们的那一家孤儿院了,所以跟自己的孩子的关系并不好,一直也没有跟自己的儿子有往来。后来小米的父母好像出事了,小米也就被送来孤儿院。我也是那个时候一直看着小米长大的。
这期间,我们一直都觉得小米只剩下老院长这一个亲人了。对于自己是否还有其他的亲人,这一件事老院长也从来没有提过,所以我们也就当没有了。结果现在呢?老院长过世了,却又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个说自己的老院长的儿子。是孤儿院那块地的第一顺序继承人,硬要将这一块地从小米手上拿走转卖给开发商。…
对于这个跟陌生人差不多的大伯,小米当然是没有好感的。孤儿院是老院长的心血她当然也不可能给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大伯了。没想到那位大伯居然要将小米告上法庭,昨儿晚上我们就去孤儿院找老院长以前留下来的房产证跟土地证。谁知道会在孤儿院里头遇上小米的大大伯。结果……”
“结果你就被人打成这样了?”
事情说到这份上了,再猜不出张思凡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模样,那么他们也蠢呆了。
这件事情,在阳间,就算知道人情已经便得冷清了,听到的时候也还是会觉得无法接受呢。谁晓得在阴间,听了张思凡的话之后,拔舌的反应却是这个样子的。
“什么啊,怎么又是这一出哦。”
听他这口气,倒好像是经常遇见这种事似的。人家可是非常郁闷的在这儿说这一件事啊,拔舌倒好,竟然一副已经习以为常的样子了。
害得张思凡那一刻,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口,只能楞了一下随即说道:“你这反应,怎么好像经常见这样的事呢?”
“是挺经常的啊。”
无所谓的耸耸肩,这人类的事情,他们地狱见得还少吗?
不是很明白而是疑惑的看着拔舌,等着她的解释。
“我们这儿是地府,是你们这一群人类最后必须到的地方,来这儿的人,生前都干了什么我们一查就知道了。像你刚刚说的那种事,最近这几年挺常见的好不好,十天半个月的总能见上一次,不稀罕啊。”
果然,这地府招待的世界观跟他就不是一个次元的,拔舌越是这样说着,张思凡就越觉得自己遇上的好像都不是事啊。
虽然是有这样诡异的感觉啦,不过这样的事情现在而言在如何的常见,他们说面临的问题也不可能消失不见啊。
所以张思凡还是得继续去纠结自己跟小米摊上的事呢。
“好吧,好像真像你说的那样,现在为房产打官司的人不多,更何况是一块地皮呢,那可是好几套房产啊。
如果换成自己的话,怕也是禁不起金钱的诱惑吧。
老院长留下的东西,无论如何绝对不能动。
“虽然你说得好像也没错,可是我们也不能让他把老院长的心血走吧。如果真的拿走的话,就完蛋了。”
“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
要是换成阴间的鬼的话,他们还有法子搞定呢。可换成阳间的鬼的话,地狱们真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啊。
像是没听到拔舌的话似的,张思凡在那儿自顾自的纠结说道:“郁闷死了,虽然现在房产证跟土地证都在我们手上,而且还有一份老院长的遗书,说得很清楚遗产一分都不留给小米的大伯。可是人家都已经起诉了而且就我感觉,总觉那个大伯不会善摆甘休啊,一定会其他的办法的。”
“其他的办法,你是说小米的大伯会说你们的遗书是伪造的吗?还是说你们的遗书是趁老院长精神头不好的时候唆使人家立下的呢。”
这位招待,不愧是见过那么多人情冷暖的,竟然比张思凡想得还要清楚呢。
张思凡自己也不想那么看小米的大伯啊,不过就他现在做的这些事,还真干得出那样的事呢。
所以张思凡才叹气呢。
他们两个啊,都已经在这儿说了老半天的话了。而那儿那?破天荒安静了这么久的油锅,在静了这一会儿之后,却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等下,张思凡你是被人打成这样的没错吧?”…
自己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油锅这个时候还在重复这个问题到底是几个意思啊,他到底有没有好好的听别人说话啊。
虽然油锅的这话,让张思凡挺郁闷的,不过他还是点头回应了。而就在张思凡应了之后,油锅又爆了。
“哪来的不怕死的人类啊,居然有胆子对张思凡下手,难道不知道这个人类现在已经卖身给我们客栈了吗?这是挑衅,绝对是来自阳间的挑衅,虽然我们客栈不是靠长相吃饭的,但是就张思凡现在这一张脸,明显就会影响我们客栈的声誉的好不好。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居然干揍我们客栈的人,哪能轻易饶了他。”
是啊,这阳间的事情他们地狱招待是不可以插手的。可是这会子可是关乎到这个地府的颜面好不好,自己的人就这样被人打成这副模样,若是他们还不吭声的话。
这脸面以后该往哪儿搁啊。
油锅如此把他当成自己人,张思凡是很开心没错,可是他的话就不能说得在委婉动听一点吗?什么叫做打狗也要看主人啊。
这不是在护着他的同时还不忘嫌弃他吗?
总而言之,张思凡算是无语了。而人家第九层地狱可完全不觉得自己这话那儿不对头呢,继续在那儿不爽的说道。
“走,告诉我那个人类现在在哪儿,有胆子挑衅到我们这儿了,如果不讨回来的话,我们以后还怎么在十八层里头混了啊。”
油锅啊,这脾气上来就是这样,只听到对自己不好的,但是绝对听不到对自己好的。
所以晓得他这脾气的张思凡呢,这个时候也只好站在边上不住的傻笑了。
呵呵,不好意思啊,都是他没用,给客栈丢脸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