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原本还紧提着的心在看到“银安”的时候,彻底放了下来。
随后一股火就开始烧了起来,让她的目光和表情都变得十分骇人,“你还知道回来,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银安”低着头,送着肩膀,弱弱地回了一句:“就是知道姓什么,才会回来。”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不是她还姓银,早就跑了,还管你们什么承诺不承诺的。
就是因为她姓银,所以还有顾忌。
夫人一听,气得不信,指着“银安”的手指都在颤抖,“你,好你个银安,没想到这么牙尖嘴利,看来这十五年都是在装啊!”
后面赶来的银二姐见到完好无损的“银安”,也是松了一口气。
银二姐走到夫饶身边,昂着头轻蔑地看着“银安”,像是在看一条狗。
“母亲,五妹妹这是不把您看在眼里,私自出去,目无家规,如果这个时候爷爷还在在的话,五妹妹可是要跪一晚上祠堂的。”阴阳怪气地完话之后,银二姐就像是看好戏一般,看向了还低着头不语的白晓常。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竟然你干无视家规,那肯定要罚,就跪一晚上祠堂吧!”
白晓常低着头,嘴角一撇,无聊。
……
这几正好是街上的活动,许多的店铺都把自己最好的东西摆出来,街上吆喝声一片。
一家不大的店门前挂着许多的花灯,一盏盏纸糊的花灯精美绝伦。
那正在高歌的黄莺,开屏的孔雀,水里游着的金『色』鲤鱼,全都惟妙惟肖。
还有各种花造型的灯,不同颜『色』的灯放出了五彩的光。
“好漂亮。”银安用面纱遮面,遮不住的一双美目散发着欣喜的光。
这里的灯好漂亮,从来没有见过的这些花灯,怪不得府里的女眷过年过节都喜欢出来逛灯剩
因为这些精妙的灯笼,这家店门前聚集了许多的姑娘,看起来全都是还未及笄的姑娘。
她们红润的脸上带着笑意,眼睛闪亮亮的,对着这么多灯笼看个不停。
银安也别喜欢那个莲花模样的灯笼,于是看了一下价格,十文钱,也不贵,就想要买下来。
手刚刚放上灯笼,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盖在了她的手上。
那只手骨骼大,手背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疤,手掌还有粗的茧子。
感受到那粗糙的质感,银安整个人都愣了。
随后很快想到,这是一个男饶手,吓得她赶紧收回了手。
“对不起……”
“对不起。”
两道道歉的声音同时响起,让两人都是一愣。
银安抬头,偷偷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男人。
长得不算好看,但是五官端正,而且那脸上的手足无措看着比府里那些少爷嚣张跋扈的表情好多了。
而且他刚刚似乎也不是故意的。
对面的男子同时也在打量着银安,但是除了那一双仿佛吸走了他魂魄的眸子,她的脸都藏在了面纱下。
神秘,这是银安留给男子的第一印象。
回想到刚刚柔软细嫩而且温暖的触感,男子耳根子一红。
男人拿起灯笼,一脸歉意地:“对不起,我是这里做灯笼的师傅,这个灯笼有点瑕疵,不能卖。”
银安一听,急了:“可是我很喜欢这个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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