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点点时间里,黑刃追上了清痕的灵力,并且和它“同归于尽”。
两种不同的灵力相撞,发出的气浪又将白晓常推得更远,只留下满地的血痕。
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清痕目光有些呆滞,当他感觉到又危险的气息靠近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被魔音的几十只黑刃包围了,几乎只是在一瞬间,清痕变成了一个血人,比白晓常的情况更加凄惨。
想要还击的清痕刚刚凝聚出一柄剑,那黑刃留下的淡淡的黑『色』灵力中突然出现了一柄长枪,紫黑『色』的长枪势如破竹,周遭的黑『色』灵力都与它让步。
在感受到那长枪上面让他窒息的气息的那一秒,清痕痛苦地尖叫了一声:“不!”
黑『色』灵力形成的雾飘散,魔音手持紫黑『色』长枪伫立在半空中,俯视着他被毁成废墟的世界。
血顺着长枪话落,“嗒”一声滴到了一道血迹旁边。
魔音目光一凛,朝着没有动静的白晓常飞去。
刚刚在白晓常身边站落,他只觉得胸上的伤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痛,脑子也像是被针刺一样,眼前的画面变得模糊灰暗,他没来得及将枪『插』到地上支撑自己,就倒下了。
…
当魔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寝宫的地宫之郑
莹石发出的光芒将地宫照亮,他起身,却发现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地铺上。
他怎么记得地宫里面有床,而且还不呢?
环视地宫,那张灵玉雕成的床上躺着一个人,只是手上和脸上都是白『色』的绷带,让他不能确定是谁。
但那身形却极眼熟。
目光移到旁边的桌椅上,只见一把弓放在桌上,在莹石的光照下发出奇特的光芒。
这时,他才确定了床上那饶身份。
但,又是谁将他们带到地宫来的?
“咔”的几声,地宫的门被打开,只见一个身形娇的白衣姑娘端着一个『药』盅进来,见到魔音起了身,便一脸怒火:“哎呀,你怎么起来了,快点躺下,待会儿伤口又要裂开了,你真是吃过多少次亏都不学聪明!”
魔音一下子就听出了风雅的脚步声,在她开口之前就乖乖地坐好了,“雅。”
在风雅细心的服侍下,魔音将整盅『药』都灌到了肚子里,虽然这『药』真的苦到令人发指,但魔音却觉得心里甜甜的。
“雅,是你将我们带到地宫的吗?你怎么把我们带进来的?”整个魔宫,就只有他和风雅知道地宫的位置和开启的方法,他只是再确定一下。
但一个脆弱的灵魂体,白晓常这么瘦瘦弱弱就不算了,她是怎么把他一个身材高大男人带进来的?
要知道他晕倒的地方离地宫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的。
风雅收拾好『药』盅,一边帮魔音换『药』,一边回答:“整个寝宫都几乎被铲平了,只好带你们到这里来了。而且不是我一个饶功劳,还迎…”
玉床那边突然穿出一声呻、『吟』,只见被包成一个绷带饶白晓常将手抬了起来,然后又无可奈何地放了下去。
风雅的话被打断,匆忙帮魔音缠好绷带,就跑了过去,“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白晓常嘴张了张,却感觉喉咙异常干涩,她扭头想要对风雅什么,眼睛却突然睁大,『露』出一丝诧异。
“怎么了?”风雅不明所以。
魔音却顺着白晓常的目光看向了门口,黑眸闪过一抹惊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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