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分,外面却如黄昏一般灰暗。
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淅淅沥沥的在天地间划出无数银线,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树上,吵杂的雨声更是显得石洞中的静谧。
一堆燃得正旺的篝火将洞外吹来的寒风统统驱散而出,温暖的火光映在石壁上,散发出橙红色的光芒,让人看了便心中一暖。在石洞中,除了不时响起的低语,便只有木柴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嗯,你看哪呢?”这是一个女声,可以听出,声音的主人正处于又羞又恼中,否则她的声音不会如此羞涩而婉转并添着几分娇嗔。
“对”对不起!我下次注意”这是一个男声,大约有些心虚和遮掩,就像是在大街上遇到一位美女,想看而又不好意思看的那种神情。
“你!”,还想有下次?”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来,乖!屁股抬一下”,配合一点嘛!”
“哼,”
一阵摩摩挲挲的声音过后,,
“啊!好痛!”呜呜!周易我恨你!是谁骗我说绝对不会痛的?”
“嗨嗨嗨!就一下而已,马上就不疼了,来,我们继续!”
“不!都出血了!你看看”都是你做的好事!”
“拟!”
周易又气又笑,站起身来一把将吴映雪的裤子丢在了一旁的角落,苦笑道:“姐姐!咱敢不敢不这么说话?你自己回想一下,刚刚你说的话,那算什么事嘛!别整的我好像是个诱骗无知少女的混蛋好不好?。
“哼!你就是混蛋!”吴映雪撅嘴不满道,手指抚在了自己的大腿根部:“你看看,这是不是出血了?还敢不承认?”
周易哭笑不得道:“对!是出血了!但那不怪我好不好?你穿着贴身的裤子,我要帮你脱下来,肯定会碰到伤口的嘛!痛一下出点血也是正常的”
“谁说的?我不管。本来好好的,你一碰就又流血了!”
“算我怕了你了!”周易哀叹一声,在一旁堆成一堆的医疗用品中翻出了一包医用消毒湿巾,苦笑的抽出一张轻轻在吴映雪右腿根部的那处伤口上擦拭了起来。
这处伤口,原本在潜艇中只是被吴映雪应急处理了一下,简单的用纱布和绷带包扎了一遍而已;因为弹头堵在肉中,倒是没有流太多的血。但是之后,两人不但在海中泡了好几个小时,吴映雪更是拖着那条伤腿硬挺着游了好几公里,这就让伤口的情况不大妙了。
由于她不断的活动伤腿还有海水的因素,伤口处的包扎便渐渐被挣开了,早已失去了保护伤口的作用。
现在呈现在周易眼前的,便是这处被海水泡得发白、正细细流着血液的伤口。
一个圆圆的伤口,由于里面的子弹还没有取出的缘故,伤口并不能够自动合拢,此时便宛如一个惊心动魄的血色眼眸一般,呈现在了周易的眼前。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伤口?”
周易慢吞吞挤出一句话。
吴映雪哼了一声,“先别管它!一时半会死不了人,继续帮我脱衣服!穿在身上潮乎乎的难受死了!”
“哦,”
周易应了一声,找来两只木棍将吴映雪脱下的裤子支楞在了火堆旁边之后,又继续帮吴映雪脱下了防弹背心。
这玩意倒不用烤干,丢一边让它自己阴干就行。
继续脱下吴映雪的武装马甲,战斗服和运动背心之后,接下便让周易有些尴尬了。
此时,吴映雪已经脱下了大部分的衣服,全身上下有百分之八十的地方暴露在的空气中和周易的眼中。
宋那咋。玉曾经曰过:“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夫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说的就是邻家的女孩如何如何的美丽之类的话;”周易觉得,这段话绝对能够用在现在的吴映雪身上。会不会“惑阳城,迷下蔡。他不知道,但他肯定,自己决定是被迷到了,”
橙红的火光给那白哲的身子敷上了一层动人心魄的色彩,那两条长腿似弯似直地绞在一起,大腿修长而小腿笔直;一条小的可怜的运动内裤紧紧包裹住了两腿之间那隐秘部个;再往上看,胯骨之上忽然收紧的一段小腰直如“楚王好细腰那般一手可握,圆圆的肚脐可爱的瞪着前方;被运动胸围束缚着的,是鼓囊囊两团媚肉;性感的纤细锁骨不甘示弱的跃入他的眼中,细长而笔直的颈子莹白如嫩藕,佳人俏面如花,羞不可抑的微微眯着双眼,,
“喂!你看够了没有”。
一声羞恼的娇嗔忽然传入耳中,周易出梦初醒,连忙闭上了眼睛,支支吾吾道:“看够了看够了!”
“你这人,还说!”
周易搓着双手,神情很不自然的看着一旁的吴映雪,犹犹豫豫道:“还继续吗?”
他只是下意识问了一下,其实心里也知道现在便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那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就不只是一点尴尬了”将吴映雪脱光光?他还没那种勇气!
然而吴映雪的回话让他险些跳了起来,“继续啊!为什么不继续?”
“!!”
周易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吴映雪,磕磕巴巴道:“你,你说什么?”你没开玩笑吧!你确定自己没有发烧烧晕了脑袋?!”
吴映雪的俏脸上飞上两团酡红,又羞又气的哼了一声:“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让你脱你就脱!我一个黄花天闺女都不在乎,你害怕什么?”
着周易一脸吃了蟑螂的那种不上不下的表情,吴映雪简直想吃了周易了都!这小子太可恨了!若不是她有说不出口的顾虑,谁会愿意让一个无亲无故的男人来脱自己的衣服啊!明明是自己要吃了老大亏,那占便宜的人居然还一脸不愿,简直太气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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