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种体格的娇娇儿,捶她都污了俺铁虎的名声。”铁虎大言不惭地说着,熊掌似的大厚手掌拍在肚皮上,发出洪亮的笑声。
明罡笑着瞪了他一眼,“阿虎,现在说大话,一会儿让你见真章儿。”
听见明罡这么说,其他将领都涌上来,围着铁虎打趣。
“哎,我说铁虎啊,你想好一会儿怎么收拾这小丫头了没?”
“我看那丫头是个烈的,阿虎怕是药吃亏。”
“虎啊,你先把银子准备好吧,你赢不了城主大人的。”
“是啊,每次都要和城主大人打赌,每次都输,也不知道为啥还这么坚持。”
“我看他是看上人家白神医了,哈哈哈,咱们铁虎也有春天了。”
那些人不着四六满嘴跑火车,气得铁虎瞪起眼睛,挥手将人轰走。
“你们别拿俺打趣!”铁虎生气地说到,“俺怎么可能看上这什么鸟神医,长得还没营里的小牛犊子壮,都不够俺塞牙缝的!”
“俺和明老哥哥打赌,就是看不惯那丫头嚣张跋扈,处处与俺老哥哥做对!”铁虎一拳捶在胸口,嚣张地说到,“俺今天就是给老哥哥出气的,非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鸟神医。”
话音刚落,就听高台下传来女孩清亮的声音,“明大人,血已经抽完了。”
众人低头望去,只见女孩一身飘飘白衣,站在演武场中央,手里拿着两小袋血包,口中还嘟囔着,“真是搞不明白,抽个血有什么好看的。”
而林钰却虚弱地歪在座椅上,小脸苍白,一脸恹恹无神的样子。
易秉上前拍了拍铁虎的肩膀,笑着说到,“去吧阿虎,现在轮到你出场了。”
铁虎傻傻一笑,冲着明罡和易秉两位来将军拱拱手,憨笑一声,“那阿虎去了,两位老哥哥就瞧好吧。”
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下高台,临了又猛地刹住,冲着高台上的人大喊到,“老哥哥,您府里那坛藏了十年的老窖,可给俺准备好了!”
台上众人哄堂大笑,都张嘴骂他,让他赶紧去“教训”那白神医。
白杳杳不明就里地看着热热闹闹、君将一片和谐的高台,连连挑眉。
看来有人将自己拉进一场游戏中了,好啊,无论来者何人,她都奉陪到底。
就听一声震耳大吼,“你个鸟神医,怎么抽了两袋就不抽了!快给俺再抽五袋...不不不,给俺再抽十袋血出来!”
白杳杳皱眉望去,只见那黑汉子像阵旋风似的,转眼就跑到她眼前。而那惊雷般的吼声也在她耳边炸开,差点将她耳膜震破。
见白杳杳十分嫌弃地看着自己,那黑汉子气得瞪起眼睛,大声骂到,“看着你爷爷干什么!还不快给你虎爷爷抽血去!”
说着,捏捏拳头,怒目而视,眼中赤条交杂,像一只发怒的公牛。
昨天晚上,明罡和易秉商量如何才能加大解药产量,他坐在一边旁听,稀里糊涂地听下来,发现解药之所以这么少,归根结底出在那小神医身上。
原来是那神医故意为难明罡,仗着自己会制个鸟解药,故意给他老大哥下马威。
他当即就和明罡说,自己能为明罡解决这个困难。哪知几个老将军都不相信他,还让他不要捣乱。
气得他和明罡打了个赌,只要自己能让白神医今天一天抽完小少爷的血,城主府那坛埋了十年的醇香老窖就是他的了。
他可馋那口酒好长时间了。
故此,今日非要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鸟神医,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就听那姑娘皱眉说到,“你能不能把你那声调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