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人就得当狗一样栓住。
他之前也是真把沈知初当人看的,想对她好一点,是她自己不懂得珍惜,偏要忤逆他挑战他的极限。
他说过,她如果要坚持和他离婚,失败了就得承受应有的代价。
厉景深捡起地上的铁链子,小指粗的一根还挺重,这种链子任凭沈知初怎么挣扎也弄不断,除非她砍了自己的脚。
厉景深微微抿了抿唇,目光中中闪过阴鸷,他向来说到做到,把沈知初锁起来关着不是说说而已。
沈知初太不听话了,要驯服她只能用最蛮狠的手段,什么手段好使就用什么,只要把她那一身反骨给磨平。
房间打扫干净后,沈知初也输完液了,厉景深抱着她上直升电梯来到三楼把她小心放在床上,扯着链子栓在她脚踝上。
...........
沈知初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她睁开眼睛,动了动僵硬酸痛的身子,额头上顿时传来一股闷痛。
她微微清醒了些,看着四周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身在何处,她瞟了眼四周,不是在医院也不是在北城。
受伤大病过后的身体无力的像是被卸骨重组了一般,沈知初只是翻了个身就起了一身虚汗,她侧躺着直到有些力气了才撑起身来。
这一动,就听到脚上传来淅淅索索的声响,沈知初蹙眉看过去,只见脚踝上一条银色铁链。
小指粗一根,实心铁,看似很细一根,但这么长的一条链子走起路来十分费劲。
沈知初心中一紧,她拽着脚踝上的铁链试图扯断,她那点力气非但没弄断不说还把自己的脚踝磨掉了一层皮。
她扯了扯链子,顺着铁链看过去,另一端绑在床头的铁笼上。
沈知初脸都黑了,她目眦欲裂,咬牙切齿,直到尝到血腥味儿了她松牙,她张嘴喘气,情绪久久不能平复。
“厉景深!!!”沈知初咬着这三个字,声音歇斯揭底,喉咙里像是哽着一口血。
虽然厉景深早就说过会绑着她,但她实在是没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快,还特意把她带到一个陌生地方。
她看了眼周围,整个房间像是一个金色的巨大铁笼。
沈知初想活着,也有了活着的希望,可她不想她的人生是生不如死的活着!
沈知初如今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她撑着床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拴在脚踝上的链子的长度可以说很“人性”了,能上床睡觉能去浴室洗漱还能去阳台看看外面的风景。
沈知初起身去了趟洗手间,打开冷水冲了个脸,本想照照镜子但洗手台上的镜子被取了,除了镜子外,房间里看不到任何尖锐物品,仿佛是为了防止沈知初自残。
沈知初洗漱完又拖着链子回到床上,短短几米,可脚上的重量让她走过去异常费劲,走一步拖一步,漫长的像是翻了一座山。
身上的衣服被换了,她的手机没在身上,房间里也没有电脑,被厉景深断了通讯,她失去了外界的联系。
“啊——”沈知初发出一声嘶吼,将房间里摆着的毛绒玩具给扔在地上,撕碎摔打。
房间里的声响惊动了外面的人,帮佣怕里面的人出事急匆匆开门,入眼的是一地的棉花纸屑,女佣眉心跳了跳,看向沈知初,见她身上没伤后顿时松了口气。
“夫人,您醒了?”
沈知初双目腥红,弯腰捡起地上的链子:“钥匙呢?”
“钥匙只有厉总才有,我们是解不开的。”
女佣回答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暼着沈知初,被当条狗一样绑着是个人都受不了,可她只是个佣人在这里没有发言权,她转移话题,“夫人您饿了吧?我去楼下厨房把粥给您送上来。”
沈知初眸里寒光闪烁:“这里是什么地方?”
“浅水湾。”
她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沈知初脸色有些白,心里蓦地蹿起的燥火怎么扑也扑不灭。
沈知初问:“你有手机吗?”
女佣为难道:“夫人您就别为难我了。”
看来厉景深把她锁在这里的时候警告了这些人,她气的头痛,闭了会儿眼睛才道:“我不要手机,也不联系其他人,你给厉景深打个电话我和他说两句。”
“这.......”
沈知初脸色越发难看:“怎么?不行吗?”
“我问问管家。”
女佣下去后,很快一个中年男人上了楼,他手里握着手机低声说了两句,得到对方同意后才把手机递给沈知初。
“你找我?”厉景深薄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进沈知初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