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酒他们歇了没一会儿就下山了,而尤大伯自然是不跟下来的,他想好好看一下现如今农场的布局,想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这都是人之常情。
毕竟过不两个多月,夏收就要开始了。到那时候暂时就没空打理后山的农场了,所以现在能够多看就多看一会呗。
尤酒他们也都理解尤大伯的喜好,于是也没强拉他下山,他喜欢待着就待着吧。
赵偲不知道自己的脚是不是有自己的肌肉记忆,居然没有问过他的心思,就半蹲下来呈等背的姿势。
“菜菜,你干嘛?”尤国义不明就以。
“噗!菜菜,这都几天了,你怎么还以为我的腿还没好呢?”尤酒是理解过来了的。
赵偲听完才想起来,把腰弯下去一点抓小腿:“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小腿有点痒,蹲下来抓一下。”
酒酒说什么来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尤国义:“哦,是这样啊,下次别大喘气啊,你要抓痒就直接抓啊,不要等我以为你不知道干嘛才好。”
尤酒:“呵呵,爹你信他乱讲,他是想我们尴尬呢。他肯定是想背我的,这姿势我可太熟了,不要狡辩,不要以为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我们。”
“酒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菜菜上身,立刻扁扁嘴,他是一只小奶狗,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好无辜。
“好好好,你不懂,走吧,磨磨蹭蹭。”尤酒嫌弃地踢了一下菜菜的屁股。
赵偲瞪圆了眼睛:酒酒也太虎了。
“哈哈!”尤国义嘲笑。
等赵偲回头,他又故意看天看地,仿佛刚刚嘲笑他的不是他。
“尤家主,小心一点,别摔倒了,当心脚下,毕竟一一就是这么扭到脚的。”赵偲凉凉地警告。
“嗯!好好走路,你也是。一一,你别忘记等下下山跟你娘说去找刘村长说说再买周围山地的事。现在也不是点着指头数钱够不够的时候,让你娘放宽点。”尤国义说道。
“呵呵,爹,你就这么上下嘴唇一碰,不如您去说呗!咱家的大钱可都是接下来要投资的,能动的流动资金娘说多少就是多少。”尤酒可知道秦三娘不会由着他们父女俩的,毕竟他们俩对钱都没什么概念,都是前世不愁钱,大手大脚惯了的。
不当家哪知柴米贵的那种。
反正这掌家的银子还是娘亲一把抓的好,她只要有足够的零用钱和寻常想要买原料研究的钱就够了,至于夺权什么的,恕她没有如此远大的志向。
嘻嘻,她何尝不是依赖着娘亲,要知道,其实赚来的银子也不少了,换成第二个人,她能够那么放心把她辛苦科研来的银子交到那个人手上吗?显然是不能的。
她又再一次感谢那道雷,把他们一家三口带过来了。
“呵呵,不敢,你去说吧,你娘抓主意就好。”尤国义秒从心。
尤酒白了爹爹一眼:“我就知道。”
等他们下到山下,尤酒便去找秦三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