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兄弟连多了新成员,于是,以刘林为首的一群臭不要脸的东西,就用关心新同学为名,死活赖在我家楼下的小旅馆,不走了,就是要多呆一天。
还好,这群家伙不用我请客吃饭,不过旅馆钱我也掏了不少。
晚上下班,我就接到了宋双的电话,说是饭菜都准备好了,让我和师兄快点过来。
师兄面带苦涩的看着我:“哥们,我就不去了吧?”
“那那成啊?就等你了!”
结果,在我的百般推脱下,师兄还是跟着我回到了家里。
一进屋,刘林就笑着对着师兄大喊:“来来来,六儿!快点的,都等你呢。”
师兄纠结的看着刘林:“别叫六儿,叫我名字吧,我叫周东坡。”
听见这个名字,刘晓鹏喝到一半的矿泉水,瞬间吐了出来:“啥?你和苏东坡是一家的?”
赵璐没好气的看了刘晓鹏一眼:“怎么能是一家的呢?人家姓苏,他姓周。”
酒菜上齐了,我们彻底也被师兄的酒量惊呆了,只见一个多小时的功夫,我们大家都已经快被这货灌多了。
别看师兄平常斯斯文文的,关键时刻,可真上啊。那啤酒,对着瓶子咕嘟咕嘟一吹,几分钟,一瓶就没了。
师兄笑着看着我们大家:“哈哈,兄弟连也不过如此吗!”
我刚想叫宋双帮我喝两杯,可是一回头,宋双已经倒地了。
要说还是刘林激灵,他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对我大喊:“白哥!快,快叫外援!”
“外援?”我奇怪道。
谁知道这时,王刚竟然睁开眼睛说话了:“对,外援,白,白哥,快点,快点打电话给陈琳新!”
我这一听,好么,原来还有一个千杯不醉呢。
于是,我连忙打电话给了陈琳新。
五分钟后,陈琳新和周光武火速赶到,终于不负众望,把师兄灌倒在地。
师兄头晕目眩的看着陈琳新:“妹,妹,妹子,今天,今天哥高兴,咱俩,咱俩不醉不归!”
陈琳新叹了口气:“哎,何必呢,六儿啊,咱喝下去这杯就别喝了!”
一听这句话,我瞬间精神,趁着师兄不注意,偷偷又把师兄酒杯里的啤酒换成了白酒。
果然,师兄还像上次一样,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接着,师兄“扑通”一声,倒在了桌子上。
这天晚上,我和宋双俩累的屁颠屁颠的,在地上准备好地铺,这才让这群王八蛋睡下。
要说有意思的,还是第二天一早。
一大早,闹钟还没响,师兄“嗷!”一声就坐了起来。
大家奇怪的看着他,只见他一只手拿着啤酒瓶子使劲吹,另一只手哆哆嗦嗦的看着手机屏幕,嘴里还唱着歌:“喔软弱的灵魂已陷入太深,为什么你背著我爱别人,早已冷却的吻藏在心中加温,爱情充满残忍我却太认真!”
我走出房间的时候,大家正惊讶的看着他。
刘晓鹏站到我跟前,用胳膊肘捅了捅我:“诶,白哥,我终于找到比王洁唱歌还难听的了!”
我点了点头,但是提到王洁,我又有一丝丝心痛。张佳本来就不爱说话,这一大早的,更加好像死人一样,任凭师兄怎么闹,她都不动一下,呼呼的睡的香甜。
我奇怪的看着刘志伟:“这嫂子怎么回事?这回来两天不说一句话,什么时候还嗜睡症了?”
刘志伟对我笑了笑,然后站起身:“别打扰她了,她不一直是这样吗。”
可能是吵到了王刚,王刚“嗷”的一嗓子:“别吓吵吵!!吵吵啥啊?”
可能是王刚上门太大,师兄一下子就老实了,只是在那里呆呆的望着王刚,喝着闷酒。
王刚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吓到师兄了,他笑着凑到师兄边上,关心的问:“六啊,怎么了?和我们说说?”
只见师兄一看王刚,立马流出两滴猫尿,然后大声叫着:“啊!我的女朋友,和我分手了,和另一个小白脸跑了!!”
接着,他还狠狠的把电话抛了出去。
还好,我手疾眼快,接到了他的电话,打开屏幕一看,上面赫然几个字:“我们分手吧,我还是感觉我更爱XX!”
这个XX,是个人名,就不方便透露了。
王刚看着师兄手里的香肠,一把抢过来,掰开一半,把另一半还给师兄,一边吃着,一边奇怪的问:“相处多久?”
师兄委屈的看着王刚:“不到一个月。”
王刚叹了口气:“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接着,我们一群人,在洗手间站着排,开始洗漱。
临出来的时候,看见师兄还在喝,我们几个都皱了皱眉头。
我走到跟前去,叹了口气:“师兄啊,失恋就失恋,你要是工作都丢了,可就不好了。”
师兄继续喝着酒,没搭理我。
刘晓鹏走到跟前,坐到师兄跟前,拿出师兄的一只手:“六啊,你其实,命犯桃花啊!”
要说还是刘晓鹏有办法,师兄听见这句话,立马放下了酒瓶子,等着牛大的眼珠子看着刘晓鹏:“真的?”
刘晓鹏点了点头,笑嘻嘻的说:“是啊,你看看,这两条线交错在一起,说明,你感情中,过客特别多!”
听见这句话,师兄叹了口气,咕嘟,又喝下去半瓶。
眼看着师兄要迟到了,我只能叹了口气,拍了拍王刚的肩膀。
王刚和我在一起那么多年,是最听我话的。
果然,王刚大叫一声,上去就把师兄好像拎小鸡仔一样,夹在咯吱窝里。
师兄大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但是王刚这身强力壮的,师兄怎么可能挣脱王刚。
看着师兄痛苦的样子,宋双不忍心向我求情:“诶,张天琦,要不然,你就放开他吧,他自己又不是不会走。”
听到这里,张佳也突然善心大发起来:“对啊,放了人家吧!”
我惊讶的看着张佳:“嫂子,你说话了!”
张佳脸一红:“我又不是哑巴。”
于是,我对王刚摆了摆手,王刚叹了口气,接着松开了师兄。
没想到,师兄被松开后,立马站在原地发起呆来,不走也不动,好像电线杆子一样立在那里。
我叹了口气,看了看身边的兄弟们,指着师兄说道:“有些人啊,失恋的喝酒,有的人,失恋的发疯,这货啊,失恋了连物种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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