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一把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按理说生病的人该是江西月啊。
当初写的明明白白,江西月从自从出了城,就身体不太舒服,到了富水是病情最严重的时候,已经快断气了,是药王出手救了她。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不自觉的朝前踱了两步,自言自语道:“江兮月既然没病?”
容与见她脸色不好,满脸好奇的走了过来,饶有兴趣的问道:“江兮月是谁?”
盛夏心里着急,一把搡开容与,“跟你说不明白,这该病的人是江兮月才对!”
听她这么说,本来只是凑凑热闹的容与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他捋了捋自己长长的头发一本正经的看着盛夏,“如果你给我当徒弟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救你说的这位江兮月。”
天呐,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盛夏整个人从上到下就透露着两个字,不服!!!
她眼睛瞪的跟铃铛似的:“我盛夏需要师傅吗?”
容与见她这副嘴脸很是不爽。
这么昭然若揭的不屑,是对他超神般的医术有所质疑吗?
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对他产生质疑:“你必须需要!”
为了证明他的实力,他一拉住盛夏两步走到一个病人面前:“你看看,他现在伤口不断溃烂需要用什么药?”
盛夏耐着性子蹲下看了看地上那人腿上的伤,已经被火烧的皮肤严重萎缩了,严重的地方血肉一片模糊。还有不断的向外渗着血水。
想也不想张嘴就来:“血竭!”
容与立刻开口:“错!一味血竭根本不够,还需要白芷,轩堂,金叶等八位药材!”
盛夏撇了他一眼,她现在哪有心思管别人啊,大病的人从江西月换成了魏衍,没人管他的话那岂不是说咽气就咽气了?
盛夏满脸无奈:“大哥,留着这些教你徒弟吧,我现在只想知道王爷怎么样了!”
魏衍现在生了病,这可是疫病,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那不是这辈子都回不到现代了么!
盛夏越想越是心急,跟着语气也急躁起来。
容与倒是一点也不急,他眉毛一挑。
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你不是已经能治好这疫情了么,急个什么劲儿!”
她当然能治,磕着不就暴露了自己在富水的事实?
盛夏白了他一眼:“你懂个屁!”
容与背着手,满脸不屑:“你急也出不去,你这四个小朋友,就没一个能打的,还没到城门楼就得被人抓去砍了头。”
平安喜乐一听这话,默默的低头不语了,毕竟技不如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盛夏辩解道:“我这可是一品高手!”
容与冷笑了一声:“什么一品二品的,在我这都是废物。”
盛夏瞥了他一眼:“那你说怎么办?”
容与一脸渴望的看着她,然后喉咙一滚:“拜我为师吧,我带你出去找你的情郎哥哥,怎么样?”
他这一套循序善诱的话术真是像极了那逼良为娼的老鸨。
盛夏还想在怼他两句,话还没出口。
就见入画走了过来,“小姐,不如你就答应他吧,上次你不是也骗江小姐说自己是药王大徒弟么,这要成了真的那咱们也不算骗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