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把你的手擦干净了。”我对小龙说。
“害,早就干净了,赶紧我给吧。”
“哎,真拿你没办法,那你想吃就吃吧。”我把自己的包给了小龙。
“这段路程,谁不累?呼……吃点怎么了?”小龙气喘吁吁地说。
“还是体力不行的啊你,呃……也不是不让你吃,就是觉得我们这会先保留一下,等会疯狂吃然后去健身。”我拍拍他。
“不吃饱怎么有体力?”
“那等会儿你还是吃吗?”怡赫试探地问。
“吃啊!肯定吃啊,不吃怎么行?”小龙迅速地回答。
“来来来,兄弟们,我已经看到石凳和柱亭了。”杨伟喊着。
“来来来,来来来,让我看看。”杨伟把背包的小型望远镜给我。
“看到了,哈哈,那几个大爷在刷太极。”
“走着?”
“走!”
“还有吗再让我吃点。”我假装没听到。
“忍着吧您嘞……”怡赫撞小龙一下。
“烦死了,嗝……这给爷们饿的。”
我们大概又走了十五分钟左右,来到了偏山腰的一大段的平滑的石头地。
这里人有很多,早餐地毯已经开始预备了。
我们几个除了小龙都是径直地走向了那几个柱亭。
“还没开始做?啊……饿死我了嘞!”小龙跟摆摊的大妈唠了起来。
“这没办法,娃儿啊,这个季节都不会这时候吃饭的,你们是?你们是干什么的?是观光旅游团?”大妈问。
“那个那个阿姨阿姨……我们是学生,不好意思哈,这是我朋友,他饿晕了,你们忙。”怡赫把小龙拉了过来。
“走啊,哇,你能忍吗?”
“不好忍受啊兄弟,我能忍,它踢我又咬我的,咕咕作响。”小龙也满脸无奈。
“大爷这太极拳打的可以啊!”杨伟已经和大爷唠嗑上了。
“害,老了不中用了,年轻的时候我还能徒手爬山上树,五米的飞檐走壁,八米的水上漂。”大爷笑着说。
这我无法反驳,因为笑着的大爷也知道自己在“胡扯”。
“大爷你在胡扯吗!”我当然没有说出来。
“大爷说笑了,来大爷,我给您倒点茶。”我把大爷的被子拿出来,用我们随身携带的保温瓶。
“谢谢孩子们哈,哈哈。”大爷说着找了一个石凳坐了下来。
我们跟着过来,发现这里周围有一些草画和图纸,就连那墙壁,也是一条一条的,仔细看还有一些草与鱼。
“哇……大爷,这些是,还有墙壁上的那些。”
“唉,那些就是我说的,飞檐走兽,水上漂鱼。”
“这大爷又开始了?”杨伟拍拍怡赫。
“这西瓜可以吃吗?”小龙拿起来,西瓜没了,原来又是画。
“啊,西!”小龙有点烦躁了,看来真的很饿。
“小龙,给你个巧克力。”我直接扔给了他,此时此刻我们的运动计划已经次要了,最重要的是我要问这个大爷相关画画的问题。
“大爷,您这个学多久了?”我问。
“学?这东西还能学?学的话你要找谁学?这些东西谁能来教?”大爷眯着眼笑着,随即又东瞅瞅,西瞧瞧,仿佛很喜欢这种被我们这些小屁孩围绕的感觉。
我更感兴趣了:“那就是自己自学的喽?就是自己按照自己的感觉来的喽?”
“那当然,来来来小伙子你看这是什么?”大爷指着自己的眼睛。
“嗯?是大爷的照相机。”
“好嘛!这个回答很美妙,不过我要说的是,这是大爷的,这是大爷的录像机。”
“怎么又录像机了?”我问。
“害,随便一说。这人呐,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去看,你有眼睛,你有大脑,你为什么不去自己思考?当然了,大爷这里说的是普普通通的话,但是我每次都要说。”
“您继续,我听。”
“这思考啊!是一层接一层的,但是这年轻人与新时代的交流啊,是要上层与下层交融的呀!”大爷摸摸胡子笑着,仿佛周围人在看他下棋一般。
“有道理!”我突然兴奋,这房我想起来了自己曾经的一些被暂时掩埋着的思想。
“所以啊!”大爷拍拍我。
“你要知道,当他们你们在看我的画的时候,要以画家的姿态与眼光与我交流沟通。”大爷又站起来背着手。
“嗯……那……”我正准备说。
“那样!啊才能明白咱俩有朝一日是一个灵魂啊!”
“这老头子扯什么呢又?”杨伟在我耳边说。
我没有回答。
我在思考,亦或自由,跟着那徜徉的内心。
嗯!
杨伟的眼睛从来没有近视,但却看不到我眼光里的亮堂。
我的眼睛一直看不清远方,但却看到大爷背影里的微光。
大概过来二十分钟,我们准备行走下山。
“大爷……那个,明天你还在这里吗?”
“唉唉,走了源生,源生?”小龙拉着我。
“应该是每天都在的。”大爷眯着眼,嘴角绷着笑着说。
“那明日聊啊!大爷!大爷?”小龙把我拉走了。
“走了走了,计划要迟到了!”
啊,意犹未尽!
“还意犹未尽呢??”怡赫看着我笑出了声。
我缓过神来:“唉?你能看到我打内心?”我十分惊讶地问怡赫。
“你在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懂……”怡赫挠挠头。
“没事,呃……嗯……下一个计划!下一个计划!”
“唉唉!等等等等,第四个计划不是还没有结束的吗?”杨伟问。
“啊啊!对,来拍照拍照,拍照了!”嘴上这样说但我精神上还在梦迷神游中。
“来来!哈哈,拍一张,这里的石凳有些年头了啊,哈哈哈,唉?这里的石板的苔藓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了啊!拍它几张。”我拿着自己的“天空之镜”拍着。
这是我用了五年左右的手机了,背后的天空之镜的颜色还是那样深沉。
“快点拍哈,源生,我跟杨伟先下去了。”
“好的,你们先走吧。”我挥手回应道。
“哎,歇一会儿。”怡赫坐在了刚才我拍的石凳上。
“嗯?怎么了怡赫?”我问。
“没事啊……你忙你的,等会儿一起走哈。唉唉,手机背面挺好看的,没见你拆开过壳子啊。”怡赫伸手示意看一看,我递给他。
“嗯,用了很多年了已经,我第一看到这个颜色就决定要买了,虽然当时我一分钱没有。”
“嗯,给,色彩确实鲜艳,能让人觉得自己对于美和色彩的见解犹如井底之蛙。”怡赫说。
“哈哈哈,你还挺懂的呢。走吧,我们要进行下一个计划了,这里不多停留。”
“嚯!我们三个等你半天呢。”怡赫拍拍我。
“哈哈哈哈,尴尬,我的问题。”
“那个,群里边有不是有我们的运动计划吗?我翻看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吧。”小龙原地扣着手机,杨伟靠了过去。
“唉唉?那个杨雪是谁啊小龙?”杨伟刻意地碰碰他。
“起开起开!不用你管,唉这个辣子馆好像不错,里边很多菜好像很美味的样子。”杨伟听到后赶紧拉着小龙。
“唉唉!别乱点啊。”
“哟!源生他们来了!”
“唉!喂!”我听到了小龙的喊叫。回应道:“喂!我们来了。”
“来吧,吃什么,说吧。”小龙问我们。
“随意。”我走开继续看周围的房屋以及一些各类的地铁车道等。
“我看看我看看。”怡赫跟杨伟把小龙的手机拿了过来。
“吃这个,这个,辣肠烙饼。”杨伟说。
“去去去!不吃辣的,你别乱弄,去去!”怡赫扯着杨伟的胳膊说。
“不吃辣的早上有力气吗?那吃这个吧,油饼配酱牛肉。”杨伟眯着眼笑着,仿佛已经吃在了嘴里边。
“你起来你起来,什么油辣辣油的,不吃不吃,吃不了,早上吃那些怎么行啊?”怡赫说。
“那我自己吃呗。”
我听到当时就又不乐意了。
“那个,杨伟,一起吃吧,不要搞特殊,理解一下哥们们的用意好心。”我过去拍拍杨伟。
“行行行!好好好!知道了。”
“来吧,一起再看看。”怡赫扯着杨伟。
“这个?”
“唉唉唉!这个太油腻了我看着。”
“这个吧?”
“这个能吃吗?这么多的面制品。”
“那这个怎么?嗯??”
“这个太辣了,我看不下去这些辣的。”
“那你到底……”
“别说了,我来决定,我来决定,源生过来,我闭着眼,我点到谁呢?我们就去吃什么!”小龙闭上眼睛开始在他的屏幕上划来划去。
“小公鸡头,小母鸡头,小公母鸡头,小母公鸡头,不在这里在那里,在那里我们吃那里!”小龙的黑指点到了黑色的八宝粥。
nice!正合我意,养生的粥,啊!
“害?”杨伟趁着小龙没有睁开眼睛赶快走上前边去拿着他的手指头向下划,试图划到那“老李胡辣汤的旁边。”
“起开!别乱捣乱!起开起开!唉?哇,怎么是八宝粥啊!唉,下边是什么?哇我的胡辣汤!”小龙很生气,但又深呼吸说:“呃……我会保持我的公正的,不好意思!失态了。”小龙咽了咽口水。
“走吧走吧,开动开动!饿死我了。”我推着小龙。
我们现在是在学校的东南部的,八点的这里人们已经是郁郁葱葱的感觉了,哦,不对,是已经人山人海了,比郁郁葱葱还要大它一些层次。
人们都很忙碌。
现在不忙碌的那些也许躺在被窝里,于睡梦中沉浮。
这些人,都一定在为了幸福。
“我叫个车子,不着急。”
我们走了十分钟左右,从石梯上走到了另一个十字路口。
“滴滴滴!”一辆出租车驶过我们的身边。
“师傅!师傅?”我喊叫着,师傅没有“搭理”我。
“师傅!”我正准备挥手,下一辆车又匆忙驶过。
“唉唉?我这暴脾气,这些人。”
“别上头了小龙,等我叫个滴滴打车多好呢?”杨伟准备拨开手机软件。
“那个那个!师傅师傅!”怡赫过来和我一起喊着。
这次又可惜了。
“我来我来!”小龙看到我俩一直被忽视站了过来。
“师傅!”小龙挥舞着自己的双手。
又一辆驶过。
小龙有点生气了,伸出了自己的食指与无名指之间的那个手指。正准备举起来,但是又缓缓落下。原来是怡赫已经打到了车。
“师傅停车。”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我们的旁边。
“走了,是我叫的车。”
“哗……(停车)去哪,小哥们们?”大叔声音洪亮张扬。
“去洪湖街区***号西门院街***))第96号街巷。”
“好嘞,上车吧小伙子们。”
“嗯嗯,来了来了!”我第一个进去,把哥们们的背包拿了进来。
空间有一点小,背包在我和怡赫和小龙的中间。
“那个,他怎么了?”师傅看着小龙的手。
“害,走吧师傅,别管他了,估计咬到自己手了,给他饿的了,那个,那个,师傅,稍微快一点哈,我们赶时间。”
师傅加大了速度……
风吹着我,风里有声音,有回音,我一直在自仔细地听着风,感受着风,尽可能地看到风。
我想看到它,那种迫切的欲望,也是对于未来,对于未知的向往。
“小龙!那个杨雪是谁?说话!”杨伟扒拉着小龙的脖子。
“唉唉起开起开,哦,对,杨雪啊,源生源生?”
窗外的风,别停。
“源生?”怡赫碰碰我。
“啊?怎么了?”我下意识地把双手放在耳边,像是在扯掉什么东西,但没有东西。
“你还记得那个“辅导员”吗?就是我们几个刚开学那个惩罚我迟到的那个辅导员。”崇先生看着我说。
“唉啊啊!记得,记得啊。”
“那个,还记得我当时怎么给你说的吗?”小龙醒醒鼻子。
“你说,那个……你说你要拿下她,哈哈,当时给我乐开了花。”我也醒醒鼻子。
“对,现在她是我的女朋友了。”小龙又醒醒鼻子。
“你别乱……”
“哈哈哈,杨伟,小龙刚开学那时候痴迟到真的是笑死我了要,哈哈哈,那不脸红的水平,那不知廉耻的样子可以去演戏了。”怡赫笑的合不拢嘴。
“哈哈哈。”杨伟也拍着小龙。
“你别乱说啊,你们真的好上了吗?”我认真地问小龙。
“嗯嗯,好了好几天了都,没办法,还是因为我个人魅力,唉,烦死人。”小龙说。
“嗯……希望你认真对待呢。”我随口道,正准备看回窗外。
小龙有点生气抱怨地看着我。
“不相信我?源生,这都多久了还不相信哥们?哥们这人说一不二,就她了,我俩这感情肯定是认真的。”
“好好好,哈哈哈,兄弟信你,等过几年小小龙给我抱抱啊。”
“哈哈,好的,到时候教他喊你赵叔叔。”小龙兴奋起来。
我又回头看着窗外,几年前……我曾幻想那些未来,那些没有到来的未来,那些一踏上这个旅程就无法停止的那个未来。
我无法停止,无法去在这大风中呼吸,却……却又在几秒内呼吸了数万次……
风凉凉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什么也没有,但又觉得内心的每一天都是十分的充实。
我想起自己十四岁的时候,那时候什么都是新鲜的事物,除了学习,哦……是除了上课,但上课又除了那些特别有趣的老师的课。
除来除去,除了我不喜欢的,都是我喜欢的。
每每感受着那些映入眼帘的事物,我的眼睛……我的大脑……我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我的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我的身体的每处的每一个细胞。嗯……都在感觉到这些都是真实的。
当然了,我要感谢几年前我问良生的那些的奇怪问题中叫做缸中之脑的那个悖论。尤其是感谢那些个把我的大脑放入培养基里面的“人”。
他们虽然把大脑放在了不真实的培养基里面,但却给我带来了最美妙最美好最新鲜最舒爽,最舒适的感觉。
哎…那些感觉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但是他们是映入眼帘的,是血淋淋的。
当然了,在这个新的时代血淋淋,也早已已经不是真的血淋淋了,而是一个人灵魂深处的真血淋淋。
不知道那到底是底色,还是自己被那洪涛般的底色给淹没。
嗯。
“这一秒只想在爱里沉溺……你嘟嘟嘟嘟嘟。……”我哼着小曲。
我这时候总是容易多想,老师说过这专业用语叫做抒情。
我就想起了那个十几年前。坐在我的父亲的自行车后面的那个男孩。
还有那个那个黑色轿车里边的一身黑色衣物亦或裙子的那个女孩。
我与她就见过了一面。但是当时我看到她是愁眉苦脸,拖着下巴的样子,也没有苦脸,这时候我的评价的话就是优雅厌世脸。(厌世脸不是讨厌世界,是一种流行的词语)
我是坐在我父亲的自行车的后边哈哈大笑时候缓了一下看到的她。她的沉稳,我觉得的她的沉稳。
她坐在黑色轿车里面的“苦闷”,我觉得的她在黑色轿车里面的“苦闷”,写在脸上的“哀愁”让我觉得我坐在这个自行车后边的男孩是一个特别快乐的男孩。当然了,也让我对她产生了极其极其强烈的好奇。
我也不知道用什么词汇,因为现在的感觉是让我一个词也想不出来,身体它不愿意。
我现在就知道快乐与悲伤。
我是快乐的,那个黑色轿车里面的黑色连衣裙的女孩是悲伤的。
也只是最后一面了。而我现在正在…正在前往黑色轿车后座的路上…我竟也是在拖着下巴。
我也是一身的黑色的。司机的车也是一辆黑色的车。哦,啊啊哈哈……我竟然已经在黑色轿车后座了。嗨,我看着外边我把自己……我把自己愁闷愁眉苦脸的样子稍稍地提起了一点神来。
我曾幻想自己若是一个女孩。再经过一系列的推论,又拿出现实依据与自己严谨的推理。
最终发现自己跟那个女孩相似的,或者说与女孩相似的,只有那最显眼的灵魂二字,那是一条线。
也算是灵魂平等于经历,经历平等于灵魂,三维的时间线。
司机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停了车。
我的脸上没有了愁眉苦脸的神情,因为斜前方的斑马线上走过了一个小女孩,她们抬头看到了胳膊搭在车床上的我。
我没有看她们,我看着远方,自然地笑着,仿佛自己的两只黑色宝石中填充了无限美好。
我感动自己,我开始学习他们,我为自己感动着,我的内心从此时又飞跃到了未来,讴歌着我的现在。
嗯……
我面对悲伤哈哈大笑,我回过神后默不作声,我们阴阳平衡。
我面对微笑感动自己,我回过头来感动自己,一起抬起美丽。
“到站了,一共是十五块。”
“唉,我这里加上怡赫就只有十四块的零钱了。”
“那就十四吧。”
“十四不好听,给你。”我给了小龙两块。
“嗯?怎么多给了一块?”杨伟问。
“走了,笨蛋杨伟。”怡赫开车门走掉了。
“哈哈哈,今天赚到了赚到了。”小龙开心地跳了起来。
我和杨伟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俩。
“那个,我跟小龙一起攒下了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就是想要看看你那“美丽”的笑容在我们这里什么时候随机。”
“啊啊?我没笑过吗?”我微撅着嘴稍翘着眉毛。
“笑过吗?”怡赫问小龙。
“没有。啊啊,那个……我们重来。”小龙拍拍怡赫,怡赫点点头。
“源生笑过吗?小龙。”
“他?他不是天天笑嘛?但是那些笑容,用他写过的“美丽”的定义的那个稿子看,他一次都没有过。”
“一次都没有过,今天,我看到了,这很美丽。”怡赫鼓起嘴巴,自信的表情。
“美丽转瞬即逝,但是这一秒。”小龙看着蓝天,闭眼享受。
“只想在。”“只想在。”“……爱里沉溺……”小龙和怡赫齐声懒散但清晰地说道。
我记得的,这是我曾经写过的稿子,一切都记得。
那些稿子里的每一行,每一个字的想法,每一个段落的意境,我都是想过了的。
“给哥们搞出少女心了兄弟们,肉麻,不说了。”杨伟抱着自己打着颤。
此刻,我感受这美妙的氛围。
嗯,那稿子的最后一句他们好像没有注意。
上边写着:
美丽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
美丽也不是用来形容悲伤难过的少女的
但在这两种人的内心,内心深处的本质,与本质相互照应着的灵魂
它们是一样的
叫做美丽
嗯,没有了。
我曾经写过百字山川,千字夜色,万字星空。
但是对于灵魂,亦或着说柔弱的身体,脆弱时期的内心本质,皆是美丽,我们都没有看错,就是两个字:美丽。
与凋谢一样,是两个字。
与枯萎一样,是两个字。
我已经无法不去承认自己灵魂深处那存活着的“美丽”了。
多久了?
几千个美丽的夜晚了吧。
即使惊恐……即使孤单
亦或自强……突然洒脱
“谢谢兄弟们,感动得老夫涕泗滂沱,不说了,抽空我去哭一哭昂。”我迈着大摇大摆的步伐,扯揽着怡赫小龙,腿轻踹着拿着我的包的杨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