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是你呢?】
封闭的房间内一对夫妻正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他们眼神畏惧的看向远处的一名黑衣男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对夫妻不停的向黑衣男子发出质问。
【我们这么支持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致我们于死地!】
黑衣男子眼神冰冷,说出来的话语如同针一样扎在那对夫妻的心口,【这一切都是为了白虎,其他的我不想和你们多说了。】
【你不能——】
就在夫妻中的男人,想用暴力制止这即将发生的惨案的时候,子弹无情的打中了男人的腰腹。
男人吃痛的倒在地上,腹部不断的流出鲜血来,他的妻子在旁扶住他畏惧的哭泣起来。
【老公!老公你没事吧!路白你还是不是人了!在你最难过的时候!在你母亲去世的时候是我们一直照顾你!云家上下都那样照顾你,你怎么可以,老公,我们去医院,去医院。】
【你们谁也走不了!】黑衣男子见女人要带着男人离开,便开枪打中了女人的脚踝。女人也无法行走并痛叫着倒在了地上。
【啊!】
而看着这对夫妻痛苦的黑衣男子便是年轻时候的路白,那时候的他刚当上代理会长。
倒地的男人咬着牙忍着疼痛冲着路白叫着,【路白!有什么怨恨你冲着我来!别伤害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
路白回复的很平静,他把玩着手中的枪又对准了这对夫妻,【我对云家没有怨恨,我很感谢你们照顾我,能让我生活在白虎。】
倒地的男人很不理解,【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一切都是为了白虎。】路白重复的说道。
男人的眼神又是吃惊又是慌张,【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为了白虎就要毁掉养你救你的云家?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理解你,真的不理解。】
路白缓缓叹了一口气,【不只有你们这么说,其他人也这么说。我只有把你们灭掉,我才不会有弱点。】
男人捂着腹部的伤口,流出来血已经染红了他的双手并滴落在地板上,【不要胡说八道了!我们何时成了你的弱点!你要是真有善心,饶了我们,我们也不追究你的暴行,但以后我们也不要有往来!】
路白被男人聒噪的声音烦得皱起眉头来,【那还是死人更安全一点不是吗?我留着你们,你们只会背叛我并向我那位强权的父亲倒戈不是吗?】
男人继续大叫着,此时的他只想保护自己的家人,【路白,我们发誓,你要是放了我们,我们立刻离开白虎,以后永远不会回来!】
【我不信。】路白抬起手枪瞄准了男人。
【老公……】到底吃痛的女人看着自己的老公一阵心疼。她的老公此刻正冲她微笑着安慰。
【别怕,还有——】
可一切来的太快,男人的微笑就被定格在了那一瞬间。
随着一阵枪响男人倒地再也没有活的迹象,女人尖叫着,她一并求饶着,【啊!老公!老公你醒醒!老公!叫救护车,叫救护车啊,路白!少爷!大少爷!求求你了,看在我们曾经帮助你的份上叫辆救护车吧,不要伤害我的老公!也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求你了!求求你了!饶了他们吧!他们还是个孩子!】
路白语气依旧平淡,【我能饶了那些孩子,毕竟他们还有用,但是你们不行,你们知道的太多了。留下你们只会是祸害。】
【嘭——嘭嘭——】
毫无感情的枪声被隐藏在了消声器之中,在这个夜晚并没有引起什么大的骚动。
路白缓缓的关上房门直奔下一家,【这是第三户……继续……】
【路白你这个白眼狼!你不得好死!】
【你将会以最悲惨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啊!】
【嘭——】
每到一个地方,路白都会听到他们对他的谴责谩骂。这些骂声都被他用枪声一一的掩盖掉了。
处理完最后一个人,路白才放松的长呼一口气,【终于……终于都解决完了。】
就在这时候,那扇不应该被推开的房门被一个孩子打开了,那孩子用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路白疑惑,【大哥哥你是谁?怎么在我家里?】
那孩子又用那双眼睛看了看地板上倒地的两个人,【我的爸爸妈妈怎么了?他们——】
路白没有给这个孩子时间,他凑上前去就打昏了这个孩子,【抱歉孩子,我还不能让你去陪你的爸爸妈妈……】
很快他便离开了这栋房子。
路白站在夜色之中,他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拨通了号码,【喂,我这边都处理好了,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通讯中播出一段杂音之后,路白也明了的点了点头,【好,我自己去取。】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步了——】
【刷——轰——】
火焰顺着汽油蔓延起来,很快就变成了如恶魔一般的存在,将那片区域吞噬。
【路白你不得好死!】
【白眼狼!】
【救了你就是云家最大的失败!】
【啊!】
路白的眼前不只有熊熊的烈火,还有那些已死之人最后挣扎的谩骂面孔,那是对他的诅咒,也是最恶毒的诅咒。他终将会不得好死,不过不是现在。
很快白虎的打手们就将发生的事情告知了路白,【代理会长!不好了!不好了!云家这边着火了,烧的很大!】
路白伪装着一副着急的模样回答,【我马上赶过去,快叫火警展开救援!】
【是!】
寂静的夜,变成了热闹的夜。暗色也被火焰的红光所渲染。
而后就是他和云瑾的相遇,也是他路白计划实行的第二步。
【救我——救救我——】
【小朋友,没事了,都过去了。】
【我的爸爸妈妈他们……他们……】
【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一定会的。】
【爸爸,妈妈……】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云瑾……】
【云瑾啊,以后就和我生活在一起吧。】
——
路白躺在办公椅上小憩,不知为何就做起这梦来,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略感无趣地笑着,“又是这种无聊的梦啊,过去的都过去了,也不知道梦的意义是什么。现在的我反倒好奇云瑾她对那件事查到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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