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其深自然没有忘记这主司怪物目前可是吞噬了灵蛇之卵的存在,虽然刚才的阵法强劲可以消除怪物的肉身。但是……
那些分散的残骸很快的又开始聚集,云其深这时候也接收到了江流的信息。
“姜琳还有仇魔长使那边事情都平息了。仇山现在也平安的站在我身边。
接下来我们……”
“江流,我再托付你一件事,我脚下的这个女人没有死,把她也带走!”
“好的!”
江流的鬼手再次出现他迅速的将希怜救了出去。
“魔君你也快些吧,你的空间法术已经在崩坏了。”
“知道了,你去确保其他人安全。”
“好的。”
无关的人已经离开了,接下来可能就是棘手的对决了……
果真如云其深想的那样,怪物的身体很快的重组了起来,接着云其深又看见着深渊怪物吞下了一颗丹药。
下一瞬间这儿怪物又变得更加巨大。
云其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怪物冲破了他的空间法术。
瞬间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混沌空间。
云其深灵机一动将自己周围用空间法术保护起来。
而那个怪物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混沌空间和深渊虽然相似但是它们之间有些明显的不同。
深渊是一片黑暗,但是人可以行动。而混沌空间周围虽然也是黑暗,而陷入混沌的人却是静止无法动弹的。
云其深隐隐约约听见那怪物发出声音。
突然,云其深感觉自己的胸口一疼,他猜想大概是丹药的的副作用开始生效了。
也是这个时候,云其深又见到他熟悉的紫色女子身影。
“伶遥卿!”
云其深愤怒的大吼,“果然又是你搞的鬼!”
伶遥卿走进云其深,她身边也附着着空间法术,所以她是可以在混沌空间行走的存在。
云其深一时不懂得如何运用自身空间法术,所以他虽然能行动但是他只能待在原地。
“哈,看见你这么有精神。我也们可是很高兴呢~你说是不是啊,我的王。”
“王?”
云其深捂着胸口好奇的看向伶遥卿示意的方向。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衣袍的高个家伙,云其深见到他的瞬间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他又看见那黑袍人露出来的绿灰色头发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慌了。
“骗人的吧……”云其深接着怒视伶遥卿,“你又想用这种方式蛊惑我吗?不可能!我不可能再上当的!你以为你幻化一个他的样子我就会……”
“其深,是我。”
那黑袍人摘下帽子明示身份。
那明显的绿灰色的头发,还有那标志的眼下邪红。
云其深连忙闭上眼睛,“你欺骗不了我的!”
伶遥卿笑了笑,“你这是在自欺欺人。你面前的可是货真价实的他。我们伟大的古傲国主宰——歹炁。”
云其深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可能他真的想自欺欺人。
“你不要不相信,我说过,发生的一切都是必然,他注定是古傲大陆的主宰,而你这个疆邦魔君注定会死在这里。”
“呵,哈哈哈哈哈!死在这里?去你的!我的命哪有你说必然就必然的!我就活给你看!”
云其深最终还是忍不住,多少天没有爆粗口了,结果还是对一个女人。并且还当着他的面。
歹炁没有靠近云其深,他转过头朝着主司怪物走去没有再看云其深一眼。
歹炁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不应该去执行任务了?为什么他会和伶遥卿在一起行动?还有另外的那个黑袍人……不敢想,不能想,总觉得如果揭露出来会让自己更加别扭。
“活给我看?哈,好啊,我就看着你活下去。”
伶遥卿夺过云其深腰间的铃铛,她转身便离开。
云其深捂着胸口,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怪怪的,这种由内而外的疼痛掺杂着一种皮肤的刺痒。
云其深在失去意识之前只看见歹炁从怪物体内取走了灵蛇之卵,接着留给云其深的就只有歹炁的背影了。
————
“他人还没有回来吗?”
姜琳察觉不对劲,她打算进入混沌空间去寻找云其深的下落。
仇魔长使也十分担心,但他能察觉的出来,云其深安然无事。
“这个给你,也许会有帮助。”
江流将云其深给他的灵蛇之卵给了姜琳。
姜琳接过灵蛇之卵之后内心责怪云其深瞒着她。但她还是拿着灵蛇之卵进入了混沌空间。
众人等待了一段时间后,姜琳出来了,但所有人都没有见到云其深的身影。
“魔君他……”江流靠近姜琳提问。
姜琳将怀里的一只黑色的小猫展示出来。
“这儿就是。”
“什么?!”
姜琳说那黑猫是云其深,任谁都会微微被吓一跳。
因为姜琳研制的丹药的副作用云其深变成了猫。
“他大概是吃了太多的丹药了。”姜琳将云其深交给了仇山,“你家主子,你可得照顾好了。”
“嗯……”仇山只好将小猫抱好。
这件背叛一族的骚动也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那些被江流救出来的背叛一族家伙也被送到了疆邦治疗。
至于如何让云其深恢复姜琳还需要研究一段时间。
江流为了准备婚宴只好离开了疆邦回去了鬼国。
希怜的伤势在姜琳的治疗下得到了大幅度恢复,但是希怜并不想见仇山。
“我有事必须回境凌山,仇山你带着你家主子陪着我走一趟。”姜琳绝对是有事情,她不是那种通情达理的人。
仇山的血是纯魔之血,那可是上等的研究材料。再说云其深现在必须好好观察,这样丹药才算完成。
“嗯……”
仇山很轻松的就答应了。
他们很快的就回去了境凌山。
得知仇山回来的仙药宗众人更是直接出来相见。
“大师兄!”
顾愁眠见到仇山的瞬间顿时热泪盈眶,他朝着仇山扑了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嗯……”
仇山也看到觅子信站在远处偷偷的抹掉了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