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纳须弥(1 / 1)

<>从伙房里出里来,叶仰文揉着微微吃撑了的肚子,领着阿宝走进了这黄风观里属于他自己的房间。

云舒朗还是很有效率的,满墙的‘腌臜’画,和满架子的‘腌臜’书都已经给清理干净了。

拔步床上的一些儿细碎零件也都一齐给摘除了下去,不过床上的大被子里却多埋了两个女人,正是那让叶仰文目光流连的香芸和香菡。

看来两个女人都已经将自己给剥光了,露在被子外的四条胳膊和那一大片脖颈胸脯肉,在自明珠耀眼光芒的照耀下,是腻白如润玉的晃眼。

在眼下这个时候,再对一个身理正常的男人谈定力,就委实有一点儿扯淡了。反正叶仰文‘素’了很久的身体,就很忠实地反应了他现在的需求。

美人儿就在眼前,叶仰文可不打算做一个连禽兽都不如的男人;他出众的天资也不需要他做一个所谓的清苦修士。

在自明珠的照耀下,一夜的旖旎风光自然是道不尽的,也只能用周美成的一首《双调·花心动》来大略记述一二了:

帘卷青楼,东风暖,杨花乱飘晴昼。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一夜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画也画应难就。问伊可煞於人厚。梅萼露、胭脂檀口。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

香芸和香菡在床上也果然都是好手段,一夜将叶仰文扎腾的是数起数落。在这风·流事上,叶仰文一贯自负自己是龙精虎猛的,但这一次却终于体会了一把腰酸背疼的感觉。

“公子感觉如何?”云舒朗早早就候在了门口,眉毛飞扬,一脸只有男人才懂得的意思。

“你小子倒是有一些儿手段,调教的很不错,差点儿让那两妖精要了爷的半条命去。”叶仰文说着话,还夸张地揉了揉发酸的老腰。

“那就让那俩丫头侍候在公子身边了?”

“你做剪径的买卖这么久了,有没有攒上几本心法密技?”至于在黄风山下,从那女修身上得到的那一个卷轴和两本薄册子,叶仰文已经看过了,都是技法而非心法。

“公子打算让那两个丫头修行?”

“跟在老子身边,总得有几分自保之力吧?”享受了欢好的叶仰文,就不打算‘素’着自己了。

至于所谓的让人们历代称颂的爱情,穿越前的叶仰文不相信,穿越后的叶仰文也不会相信。

在叶仰文的惯常认知里,男人只要有了足够多的金钱在手,哪个女人的衣服剥不下来?

穿越前的叶仰文也不算巨有钱,凭着承接虎哥的地位和大奔,他睡过的女人怕也有上千之数了。

且在这上千之数的女人里,有一大部分的修养、学历、出身都要比叶仰文好的多,其中有几个女孩儿上他的床,还自欺欺人地说是为了爱情。

这几个女孩的‘爱情’,就是用青春的身体,跟叶仰文换取大量的钱财,然后再供她与她‘至死不渝’的男人,一同去为所谓的爱情去肆意挥霍。

如果这样都他妈算是爱情,那这‘爱情’也太他妈好玩可笑了。

“公子你看看这个可行?”云舒朗空空如也的手里,平白就多出了一本黄绢包了的薄册子。

叶仰文的注意力却并不在薄册子上,而是落在了云舒朗右手食指上的那枚银白的指环上:“纳须弥?”

听着叶仰文的问询,云舒朗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但还是将指环捋了下来,递到叶仰文跟前:“也不是值钱的玩意儿!”

看着云舒朗一脸肉疼的样子,叶仰文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别担心,爷不要你的这玩意儿,只是参详参详如何做法罢了!”

既然将人家收归在了自己的麾下,就不能煎迫过甚,没有谁天生就是输出忠诚的奴才命,也没有谁就该天生来享受别人的忠诚。

别说什么狗屁的王霸之躯一震,就会有一群煞笔扑上前来纳头下拜。咱们都是有智商的人,别把别人想的那么白痴不堪好不好?

总得来说,忠诚本来就是一个很虚的东西,就像所谓的爱情一样,叶仰文同样是不相信的,在他看来御下之道无非就是恩戚并施,宽严相济而已。

真真能维持上下级关系健康和谐的,只有利益和力量。利益要分润追随你的人,力量要能镇得住追随你的人,这二者缺一不可,少了哪一条都不会出现忠诚这事儿。

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一单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身为亚圣的孟老夫子,已经用这几话将上下的相处之道,说的相当直白了。

“公子难道还通炼器之道?”

“六品而已!”

六品还而已?

云舒朗仅现在就知道,眼前这个公子已经是灌符师和制阵师,现在又加了一项炼器师。

“不知公子还会什么?”

“从四品丹师!”

“我的个乖乖,公子,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从不会的了?”现在的叶仰文,在云舒朗眼里从人转化成了妖孽怪物。

委身为奴的郁结之气,也一下子彻底烟消云散了。输在这种妖孽怪物的手里,不亏!

“借着看两天!”

“公子这就不拿舒朗当自家人了,指环里有张古丹方,名字倒是霸气的很,公子看看是真是假,能不能开炉?”

叶仰文就将‘纳须弥’指环收了起来,这才看了一眼拿在云舒朗手里的薄册子,黄绢面上写的是落梅心法四个小黑字。

“就这落梅心法了,你给她俩送过去?”叶仰文注视着云舒朗的眼睛,这是男人的天性,也是深潜在意识里的兽性。

云舒朗倒也垒落的爽利:“从今天往后,舒朗就不去后院了,免得把持不住做下些腌臜事来,坏了公子与舒朗的这点缘分。”

“也好!”叶仰文将落梅心法接进手里,又扭转回身进了屋子。

屋子里,香芸和香菡两个小妖精,还在交颈叠股的酣睡。晨曦透过窗户洒进来,又别有一番风味儿。

叶仰文虽已经腰酸背痛的厉害,但看着翻红如浪锦被上的两条白鱼,叶仰文的‘小兄弟’竟是又奋起了余勇。

在一声声的娇嗔间,屋子里的情形就又不能描述了。只能学着郭德纲拉灭灯,然后说第二天的好天气了。

在叶仰文成为黄风观主后,很自然地就将大方脸所受的伤给治好了。也知道了大方脸叫孙平,大圆脸叫章天龙,大长脸叫时允明。

叶仰文原本还打算让云舒朗将霸占他们的道侣还回去,云舒朗倒也没意见,只是孙平、章天龙、时允明他们不想往回领了。

叶仰文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小错误,女人可不是一件能借能还的东西,被别人用过的女人,再接回来总是隔应人的,男人这种‘动物’对玩别人的女人是津津乐道的,但让别的男人玩了自己的女人,就得掏刀子捅人了。

当然了,如果力量太过悬殊的话,也就只有顶着一点儿绿颜色忍着了。就好似孙平他们之于云舒朗,云舒朗又之于叶仰文。

至于管伙房的苍头老倌儿,早就绝了想睡香芸的心思,只是又将心思打在了一个有着集液境修为的,叫春杏儿的女修士身上。

这老倌儿也真是有一些儿本事的,十天都没过,就将春杏儿领进了他住的房间。

仅过了一夜,苍头老倌就领着春杏儿到了叶仰文的跟前,说是春杏儿已经答应嫁给他了,他想让叶仰文给做个主,让春杏儿只跟着他过,言下之意就是别让云舒朗再沾春杏儿的身子了。

“老倌儿你是如何做到的?”就老倌儿这模样,凭心而论还不及一坨牛粪好看,而那春杏儿虽不及香芸、香菡好看,却也有其七八分的姿颜,而且还是一个有些儿境界的女修。

叶仰文实在是想不明白,春杏儿究竟看上了苍头老倌儿什么东西。

听了叶仰文的询问,苍头老倌儿竟有了几分得意之色:“俺说过了,俺这裤裆里这玩意儿还没有多用过,锋锐的很,春杏儿这小俏娘就是雌服在俺赳赳的雄风之下了。”

“你真心愿意?”叶仰文又问春杏儿。

“观主又不会收了奴奴!”春杏儿很幽怨的瞟了一眼,还故意晃了晃了她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坨肉球。

“呃?”叶仰文连忙摆手将眼跟前的两个人一齐赶走了。

对于漂亮的女人,他叶仰文的并没有多高的抵抗力。这是男人的通病,也是女人追男人只隔一层纱的缘故。

在孙平伤好了以后,云舒朗就亲自带着他们下了黄风山,又抄起了剪径的营生了。

讨吃棍儿难提也难放,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干习惯了某一件事情后,就会形成强大的惯性,想要另谋一条生财之道是很难的,除非有什么大的磨难相煎迫才肯改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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