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_87306叶若和云灏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震惊,因为刘清河这话里好像是话里有话。
嘿,看来今晚没有白来,有戏看!
云灏小心翼翼的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取开一块青瓦放到一旁,房顶上露出的缝隙正好可以看到屋里的三人。叶若兴奋的看了一眼云灏,然后把注意力都放到了屋子里。
挂着纱帐的*上,刘大娘依旧脸色苍白,瞳孔缩小,眼神涣散,一头花白的头发披在胸前,身体明显比前些日子瘦了一圈。她微微垂着头,面无表情,只是泛黄的粗手拽着被子,根根手指青筋尽显。这,明显是在隐忍的表现。
她需要隐忍什么呢?
*前,刘杰荣坐在一张凳子上,抽着他的烟袋,垂着眼皮。被岁月留下痕迹的脸上带着几分对过去的回忆,仿佛在憧憬,在惋惜,甚至在后悔,但谁也不知道他的心真正的在想什么。
“爹,你说话啊!”
刘清河对着刘杰荣又是一次近乎濒临绝望的咆哮,眼白被鲜血冲红,猩红的双眼仿佛随时都能流下血泪来。他高大的身子微躬,强而有力的双臂握成铁拳,却是浑身颤抖。他的爹娘,他的爹娘......
古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短短数日,刘清河眼中的泪,膝下的黄金都随风逝了。但又有古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刘清河滚落的泪滴,却烫伤了刘杰荣的心。
“怎么回事儿,凶手是刘杰荣?”
“我怎么会知道,继续看!”
房顶上的二人用眼神交流了两句,可半路杀到房顶上只听到了一半儿,到底谁是凶手他们不清楚。但有一点却是很明朗的,叶小青是被他杀的。至于另外两个,估计还要往下听。但她有种预感,这三人都是受害者,都是他杀的!
“清河,是爹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娘!”长久之后,刘杰荣吸完一袋烟,才带着几分愧疚的道。
刘清河眼眶眦裂,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拳头解恨,可是,面对自己的爹,他又背着孝名,根本下不去手。只得瞪着刘杰荣,良久不说话。
刘大娘呜咽出声,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数年前那三张笑脸鲜活的印在自己的脑海中,可现在,三人却在最美的年华化作了一抔黄土。
作孽啊!
一切都是他们自己做的孽啊!
屋里的三人打着哑语,房顶上的两人又陷入了对视,等不到屋内的人说破,自个儿讨论起来。
叶若:第三个妻子很漂亮,是不是刘杰荣犯了男人都犯的错误,结果被刘大娘晓得了,然后就把人给推到河里去了。
云灏:那头两个呢?
叶若:难不成公公看上了儿媳妇,害了一个又一个?
云灏:族长必定品行较常人出类拔萃,不太可能!
叶若一个又一个的想法都被云灏给否决,鼓着腮帮子瞪了一眼云灏,只得尖着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这话都说道这份儿上了,是不是,赶紧给个痛快话吧!
云灏倒是不急,瞧着刘清这副模样,想必他也一直被他爹娘蒙在鼓里。一想到这里,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片段,瞬间即逝,什么也没抓住。
“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尖起耳朵听。”
叶若听见屋里的动静儿,又瞧着他出神,赶紧扯了扯他的袖子,然后自个儿又把耳朵贴青瓦上去了。她恼急了自己没有内里,要不然偷听一下,哪儿会如此艰难。瞧云灏云淡风轻的赏月偷听,意境不同也就罢了,相比起来,人家偷听也上了档次。
叶若只顾着去听真相,连感觉器官也退化了。云灏的手在她身上轻抚过来,又顺着秀发拂下去,她是一点儿都没感觉到。云灏嘴角荡漾出一朵花儿,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大胆。天知道,他对听人家是否死于他杀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爹,那是你儿媳妇儿啊!”
“爹当初也是没有办法啊,爹总不能让你娘去吧!”再说,人家也看不上你娘啊!
刘杰荣不敢把最后一句话补充出来,怕气的刘大娘直接又爆了血管,只得将话原封不动的咽了回去。
刘清河哭笑不得,他不能让娘去,结果便把儿媳妇给卖了。呵呵......为了一个族长的位置,竟然亲手把自己的儿媳妇一个一个推向了火坑,让她们羞辱委屈而死。这是他的亲爹吗?为了自己的利益,把儿媳妇威胁着送人给自己带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哈哈......
刘清河感觉自己要发疯了,脑袋胀痛的像是要爆炸,他接受不了,接受不了。明明是尊敬的爹娘,可却做出了不是亲生爹娘干出的事儿。这让他如何接受?
刘大娘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本以为这件事会随着他们两口子的死长埋于地下,可天意弄人,她得了这要命的病后,竟然把这事给说了出来。她又恨又悔,可世上千金难买后悔药。想要继续隐瞒是不可能了,只有把一切说穿,生死不过是一条命罢了。
刘杰荣老脸挂不住,若不是他鬼迷心窍,最后又骑虎难下,也不会把小兰推出去之后,继续重蹈覆辙,害了三条人命!
“清河,其实你不是你爹的儿子!”
良久之后,刘清河刚刚平静一点的心却被刘大娘再次丢来的重磅炸弹,把对他们所剩无几的感激和不忍全都炸没了。他不是爹的儿子?
他不是爹的儿子?
他怎么可能不是爹的儿子?
“娘,你在胡说什么?”
“清河,你真的不是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早就死了,你是我们在河边捡到的......”
叶若也吃惊不小,本想再听听,整个人已经被云灏懒腰抱着飞下了房顶,然后抱着他快速的离开了。
他生怕叶若被刘清河的悲惨命运生出同情心,现在刘清河又不是人家的亲儿子,养父又因为族长之位连害了三个媳妇儿......啧啧啧,这汉子命真悲催。若是她一会儿忍不住叫出声,他们岂不是被暴露了?最重要的是,不能给她安慰他的机会。
“喂,你做什么?我还没听完呢!”
叶若说罢,推开云灏的手臂,还欲往刘清河家走。
云灏拽住她手臂,死活不放,带着几分恶作剧的吓她道,“刘家那么多年的秘密因为你治了那婆子的病被掀了出来,现在又爆出刘清河不是他们的儿子,若是他们发你了你,你觉得你的出现会不会提醒族长大人灭了你?”
叶若一听,双腿情不自禁的一软,心里生出后怕来。为了利益,刘杰荣把三个儿媳妇都推下了火坑,即使刘清河不是他的儿子,也不用昧着良心啊。生娘不及养娘大,他好歹养了他那么多年,难不成一丁点儿感情都没有?真是比良心被狗吃了还让人为之愤怒。
可,这刘清河怎么就是刘杰荣的儿子呢?刘善人他们好像谁也不知道这事儿.....
云灏达到目的,偷偷的咧嘴一笑,然后又恢复了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抱起叶若在广阔无垠的田野间飞奔。叶若双脚离地,脸颊感受着拂面的风,有几丝凉意,缩了缩脖子,把头埋到了云灏怀里避风。
云灏感受到怀里的美人儿投怀送抱,简直受*若惊。硬是提着真气又在周围荡了一圈,困意袭来之后,才带着叶若落地。而怀里的人,却是已经睡熟了。
他深邃的眼底流露出狡黠的笑意,然后才心情雀跃的把叶若抱进了屋里。
“啊——色鬼!”
翌日醒来,叶若发现自己睡在云灏的*上,而且这臭男人还躺在她身边,那只作祟的手正好罩住她的右胸,嘴角还流着口水。这不是在yd的做*是什么?
她短暂的尖叫声和不痛不痒的巴掌声只是让沉睡的某男抬手摸了摸脸颊,然后那只手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又放回到她的胸部上。她慌乱之余,掀开薄被发觉身上的衣服还在,身体也未觉的有异样之处,心里偷偷的松了一口气,一咬牙,一踢脚,正中某男腹地。
“啊——”
云灏被这“致命”的一脚踹的整个人都扭曲了,大脑瞬间清醒,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叶若,半天后才憋出几个字来,“你总是踢这里,你将来的性福让我怎么给你保证?”
叶若的胸脯一起一伏,微微闭眼之后才又缓缓睁开,压抑住被人占了便宜的愤怒之后,才道:“谁稀罕你,孔雀开屏!”
“孔雀开屏是什么鬼?”
云灏双手下的手捧着某处命根子,脸色虽有些白,但依旧对“孔雀开屏”四个字甚是好奇。
“自作多情!”
言罢,叶若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走到了房门口。
“对了.....啊——”
叶若还想说点事儿,却在下一秒,双脚离地被人重重的扔在了软和的棉被上。摇了摇有些晕乎的头,睁眼对望,云灏站姿有些怪异但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满是得意,甚至眸光深处带了几分.淫./邪。
我擦了你个大爷!
叶若碎了一口翻身坐起,却又被云灏给摁倒在*上,他高大威猛的身躯像一块巨石一般压倒在她身上,让她在他身下动弹不得。挣扎了半天,她耗尽了身上的力气,瞪大了眼珠子,咬牙切齿的道:“放开,再不放开我去衙门告你耍*、强抢非礼民女!”
云灏一听她要去告他,而且好像衙门的县太爷跟她还有些扯不清的关系,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么一丝偏执的思绪,他压在叶若身上的身体丝毫不见放松,反而越压越重,叶若的脸承受过重的身体后有些扭曲。
李二蛋,你别让老娘翻身,要不然你死定了!
两人就这么隔着薄薄的衣服抱在一起,她明显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能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以及他喷在她脸上越来越热的呼吸。作为一名医生,她清理清楚这是他“”爆发前的症状,但作为一个女人,她被他炙热的气息喷的浑身颤抖。
云灏慢慢的低下头,两人的脸在彼此眼中都无线扩大,甚至可以看清对方皮肤上最细微的东西。这种姿势对于甘柴猎火的男女太过于*,让安静的令人发狂的屋子也变得滚烫起来。空气中细小的微粒在兴奋的给他们喝彩,以至于弥漫起一层蕴热之气。
“李二......唔唔......”
叶若惊诧嘶哑的话未说完,只觉得嘴上一凉,便被两片冰冷的唇瓣堵住了嘴巴。她瞬间睁大了双眼,可云灏却像是*许久的野兽,难掩在沙漠中看到绿洲后的兴奋,一路长驱直入。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反抗还是该接受,大脑没有发出指示,她便一动不动的接受。
他的吻强烈而霸道,像要将她吞拆入腹,灵舌将她的口腔全部填满,像是又魔力一般勾住了她的舌尖,欲罢不能。
“唔唔......”
云灏或是被冲动迷了心智,竟然胆子越来越大,待她呼吸急乱之后,又攻向了她的脖子和耳畔,宽大的手掌一路攻城掠地,将她整个人都为他在此刻*。
她整个脑袋都迷迷糊糊,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她除了在强势如他的面前乖乖被驯服,她已经没有半分力气去思考他们之前现在所属的关系。屋子不大,却将整个世界都屏蔽在了外面,此时除了他们自己,天大地大已经与他们任何一个人无关。
寒殇和焰火犹如冰棍一般站在大门口,敏锐的耳力听着房里*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两人吃惊的对视,嘴巴张的随时能够塞下一个鸡蛋。
主子这是水到渠成了?
焰火:寒殇,你确定里面的女人是对面的悍妇大夫?
寒殇:应该是吧,要不然怎么会是女人的声音?
焰火:要不要确认一下?
寒殇:你想找死,我不拦着你!
焰火:......
这话说的好像就他一个人好奇,一个人想犯贱似的!切,不去拉倒,大家都慢慢猜好了!
李春童在屋子周围找了叶若一圈都不见人影,从屋后回来却见寒殇和焰火僵硬的站在大门口,好像竖着耳朵在听什么东西。他好奇的凑近,却只听见“说”“爱我”“厉害”这种断断续续的词语,但眼观二人,他们好像听到的话很有意思,要不然他们脸红着做什么,好像还很热似的!
“二位,你们在做什么?”
寒殇和焰火听到声音忽然回神,这祖宗怎么来了?若是被他发现自个儿老姐被他们主子给弄到*上吃了,他会不会提起菜刀冲进屋把主子砍了?
怎么办?
温柔劝导还是暴力拖走?
“什么声音?”
屋里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听的越来越清楚,好像是女人和男人的声音,他皱了皱眉,好像有人挺痛苦的,声音“啊啊啊”的有些凄惨。
“你们家有客人了吗?是病了吗?”
寒殇对如此纯情的李春童有些吃惊,呆愣了半刻,将计就计道,“是啊,我们家表小姐来了,可是却在半路上病倒了,李大夫正在给她看病呢。这会儿,估计是在扎针!”
“我姐姐在里面?”李春童心道,害的我好找。刚抬脚想进屋,却被寒殇给拉住了,他突然有些不高兴的道:“拉着我做什么?我去找我姐!”
寒殇编了一个表小姐出来,焰火也不示弱,稍微用了点内力便将李春童给拉到了院子里,“人家姑娘家脱衣服针灸,你进去想坏人名节?你个*蛋!”
焰火爆了句粗口,李春童瞬间脸红的能滴出血来,脸颊滚烫烧到耳根子,急促争辩:“我只是想跟我姐学医术,才没有你说的那么龌龊。我不是*蛋!”他焦急的解释后还跺了跺脚,然后飞奔回了自己家屋子,“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哟呵,如此纯情的小白兔竟然是个男人,真是有辱了‘男人’这个词!”
寒殇没应他,但是脸上的神色是完全同意焰火的说法。这年头,不逛窑子的男人除了自家爷外,竟然还有他未来的小舅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只是,李春童一看就是单纯,而自家爷却是腹黑到没朋友!
两人特别为自己的主子感到高兴,怕他憋了这么多年纵欲过度,吩咐焰火好好守着大门口,自个儿吹着口哨进了厨房。焰火昨天才买了好些韭菜回来,他当时还骂了他两句,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壮阳菜,主子一定要多吃一些。
焰火在门口听到的声音越来越不对,频频皱眉,想要冲进去,又怕是鸳鸯戏水各有千秋,踌躇着怎么办。可是,屋子的声音越来越不对,主子叫的这么凄惨,难不成是战斗力不行,打大夫空虚已久索要过渡?算了,去找李春童配两幅壮阳药!
屋里头,男下女上,衣衫半敞,香汗淋漓,动作逍魂,好一副香艳的场景。
可是,仔细一看,男人双臂呈环抱姿势,脸部刚毅的线条上布满了豆大的汗滴,长大了嘴巴,睁大了双眼,一脸震惊,怎么可能?他怎么就被这女人制服了?她刚刚明明还很享受的!
叶若手上的银针又找准穴位插了下去,不如对待病人一般温柔,看似温柔的表象下,那一根根银针恨不得把他身体戳成马蜂窝。臭男人,占姐姐的便宜还上瘾了,一而再,再而三,当真以为老娘不会动武不成?
叶若一根手指勾着云灏光滑的下巴,痞里痞气的嘲讽道:“叫啊?怎么不叫了?”
云灏小腹被叶若在他身边摩来擦去热火的快要爆炸,可始作俑者却是不知情一般继续摩擦。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啊,要不然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到他坚硬如铁的分身?
“你赢了!”
云灏长吁了一口气,慢慢的放松身体,心里念着“清心诀”让心境归于平静。来日方长,他可不想一时冲动,真的被她给玩儿死了。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可他这么被人给抬出去,实在就有点儿丢人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输,明日再赢回来。他坚信,她会是他的。摸了、看了、亲了、抱了,就差入洞房了,她肯定跑不掉了!
“心甘情愿?”
叶若玩着手里的银针,有些怀疑的问道,这厮岂会如此轻易就范?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输了就是输了,小祖宗,赶紧起身,别在*我了!
叶若冷哼了一声,将手里的银针放回原处,然后像是拔萝卜一样将扎在云灏身体上的银针取下,迅速的下*整理了衣衫和头发,才转身抬腿踹了云灏一脚,放了两句狠话才大摇大摆的出了屋子。
云灏被银针封了穴位,浑身发麻,一时半会儿压根儿东不了。斜眼看着敞开的房门,心里祈祷着千万别有人进来,他这衣衫凌乱、重点部位还高昂的样子,实在是有损大雅。
可是,有时候你越是怕什么,就偏会来什么。他刚闭上眼睛调息,却听见脚步声匆匆靠近,然后便觉得门口的光线被挡住,有一抹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啊——”
尖叫声响起,*上的人又羞又怒,气的浑身都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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