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不适,想要脱离他的揉搓,结果却是把自己的柔软,送上他结实的胸膛。
他贴着她,大手收紧。
胸口传来碾压的力量,像块石头似的,她被压得呼出一口气,却没法吸进新鲜的空气。
所有的思绪和感觉远去,耳畔只有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擂鼓一般的心跳。
当她憋红了脸,快要窒息时,他终于大发慈悲,稍稍松了手。
君墨染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
费尽力气做了无用功,反而越发的吃亏,她闭着眼睛,彻底把自己当做一根木头,管他把自己搓成麻花,还是把自己的嘴亲成香肠。
大约过去半个小时,年薄适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颇为无奈。
“你嘴上抹了让人上瘾的毒?我怎么就吃不够呢?”
君墨染脸颊酡红,又羞又怒。
她就长这个样,从前遇到那么多男人都没有对她这样过,说明是年薄适自己爱好怪僻,怎么还怪上她了?
而且,她今天没有擦那款口红,他怎么还是亲着自己不放!
“boss,你要是喜欢我这样的嘴,我可以拓个模板给整形医院,您让您的女人去整一个一样的嘴巴,岂不是更方便?”君墨染迂回地建议。
年薄适呵呵笑了声,眯眼盯着她的脸。
发现她不是开玩笑。
他眸色更浓、更沉。
君墨染心脏哆嗦了下,轻轻抿唇。但刚刚被吻得太狠了,嘴唇有些痛,她只好放弃抿唇这个动作,改为用手紧紧抓着安全带。
仿佛只有做点什么,才能化解现在的尴尬。
年薄适目光微动,瞥着她的小动作,拍她的头,调笑:“吃醋了?我说过,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宝贝儿,自信点,你应该理直气壮赶走我身边的苍蝇,而不是反复试探我身边有没有其他女人。”
君墨染凌乱,她哪是试探,她是诚心建议他赶紧放过自己。
她都把自己的唇形专利免费赠送给他了好么?
不领情就算了吧。
年薄适捏了捏她垮着的脸,凝着她的嘴巴看,哄小动物般的口吻:“别的女人即便有你这样的唇,哪有你嘴里的茶香?即便和你一样有茶香,又哪能比你会欲拒还迎,勾得我欲罢不能?”
君墨染脸涨红,拍开他的手:“我没有!”
“你就有!”年薄适不以为意,指指自己的脸,“来,有点眼色,快点毁尸灭迹。”
君墨染看了眼那里的一点点油光,心说,她想把年薄适整个人给毁尸灭迹了!
“你自己不会擦么?”她抱怨,不肯动手。
“再磨磨蹭蹭,我又要饿了啊,我饿的时候,特别想吃你香滑的小舌头。”
君墨染就没见过这么黄暴的人!
她冷着脸抽了一张纸巾,几乎是把他脸上的油渍给刮下来!
年薄适反笑,重重捏了一把她的手,赞美:“柔弱无骨,肤若凝脂,力气还是太小了。宝贝儿,下次换个地方让你的手好好擦。”
君墨染的手不可控制地发抖。
之后,他倒没有再爆黄口,而是专心开车。
年薄适没骗她,他早上还没吃早餐,先是带她去一家粥店喝粥,逼着她喝了满满一大碗。
出来时,君墨染仰头看天上高高的太阳,见他穿着休闲装,一点没有去上班的意思,便闷闷地问:“你今天不上班么?”
她记得在澳洲的时候,年薄适住院还在工作,不时有人去病房拜访他,然后开会。
她可不信他是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
“还不是你这个小妖精太磨人,缠着君王从此不早朝?”年薄适牵着她的手,推她上车。
车子飚了出去。
君墨染后悔多嘴。
一路上,她再不敢主动开口,几次想问他去什么地方,都把话咽了回去。
最后,年薄适带她来到马场。
由于是工作日,马场里面只有寥寥几个工作人员。
年薄适揽她的肩膀来到马舍。
“会骑马么?”
君墨染摇头:“不会。”又赶忙说,“不想学。”
年薄适气笑了:“我可算是明白了,你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你就是不爱运动。”
君墨染声音微低:“我养母家穷,勉强糊口。你们有钱人玩的这些,我玩不起。”
她是故意这样说,借此拉开距离,告诉他,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故意气他的。
“没关系,宝贝儿,我们家钱多的花不完,正好你什么都不会,一张白纸,我慢慢教,你慢慢学,争取替我多花点钱。”年薄适歪头看她,口吻一副土豪的样子,“钱这个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趁还活着,该享受的赶紧享受了。我享受你的美味,你花我的钱,我们一举两得。”
一举两得个鬼!
君墨染脸黑了,拨开他的手,转身就走:“我说了不想学,也不想花你的钱!”
年薄适这话说得,把她贬成了一个出卖色相的人。
年薄适长臂伸出,一把拦住她的腰,将她捞回来。
“生气了?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么?你花自己的钱理所应当,当然,我亲自己女朋友的嘴,也是理所应当。”
年薄适勾了勾唇,打一棒子给个甜枣,他玩得炉火纯青。
忽然,他奇怪地“咦”了声,手在她腰上乱摸,掂了掂她腰上的软肉:“你这么不爱运动,腰还这么细,这么软,看来,你是天生的细腰啊!”
他想到了什么,笑意加深,看着她的目光漾出了几分情。
君墨染挣扎,挣脱魔掌,连忙跑到一边,憋红了脸:“我学!快点教我骑马!”
再这样下去,不知他还会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周围那些工作人员纷纷转身,非礼勿视。
君墨染恼恨地瞪他,都怪他!不定别人心里怎么看待她呢。
她哪里知道,她越是生气,一双眸子越是明亮,粲然若星,反倒让年薄适找到了恶趣味。
她忘了,他曾说过,他喜欢她“生气”勃勃的眼睛。
两人去更衣室换骑马装,之后出来挑马。
君墨染打小没有与动物相处过的经验,更遑论骑在一头活着的高头大马上。
她靠近马匹就害怕,双腿僵硬。
年薄适捉着她的手去摸马脖子,给马儿顺毛,喂草。
高大的身躯压在她的后面,感受着她的瑟瑟发抖,却依然狠心地不许她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