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清醒了,还咬着那男人的名字跟念经似的…
他是得多大的气量才能忍到现在没曝脾气?
…
气氛明显冷降下来,但持续不长。
不过就是等他们到了老四楼下的院子时,就被一个狼狈不堪的女人打断了。
这大概是安歌第一次见到这么狼狈不堪的莫小七!
不是说她身上多么脏,多么乱…
是她整个精神恍恍惚惚披头散发的模样像是从疯人院里放出来的女鬼…
何况,她手脚都是勒痕,一看就是被人强烈的虐..待过…
噢,还有她额角的乌青,确切的说是青紫…
那张原本被养的珠圆玉润脸,此刻煞白的没有半点血色…眼
神也是空洞洞的…
不过,那双空洞到毫无焦距的眸子再看到她身侧的男人时,一点点恢复了点希冀般的光彩…
连同这点希冀,那眼眶也浮起了层层热热的雾气,跟着就是大颗大颗的珠串滚落下来…
这个模样楚楚可怜之中又透着一股柔媚的风情。
显然,比起安歌的诧异和意外,身侧的男人要淡定许多。
安歌甚至看不出他整张俊脸有半点意外的可能性,好似从他带着她过来这里就已经知道这个女人是在这里的,且他会带她走。
意识到这点,安歌小手就下意识的从男人掌心抽离。
这次,男人没有捉住她,任由她去了。
莫小七泪眼朦胧的看着男人,那双眼究竟包含了多少委屈,大抵也就只要她一个人清楚。
至少安歌看着就烦甚至懒得多看她一眼。
她眸色淡淡的撇了一眼身侧已经向莫小七走过去的男人,“福伯说炖了鸽子汤,我先回东苑了。你有事,那就处理干净再回来!”
她说完,就转了一个方向要离开。
男人的嗓音在她不远的距离响起,“一起过去!”
安歌皱眉,眯眼笑着看着已经站到了一起的男女,“一起?她也要么?你打算怎么安排她?我看起来有那么大度不介意她的存在嚒?”
她笑容明艳无害,嗓音慵懒又散漫,怎么看都是一副纯良又可人的温婉,丝毫让人联想不到那样直白又略带刻薄的话是出自她的口述。
萧暮年对她的话选择失聪,垂眸淡淡的看了眼莫小七,“那疯子,吓着你了?”
莫小七这三天本来就被萧冷折磨的神形俱伤,整个人的情绪几乎游离在奔溃边缘,时好时坏…
再加上三天没怎么吃喝…身子弱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一般…
何况,此刻男人稍微一句不过平常的问候。
在她那里就已经起到了不小的关心效果,一下子眼泪就掉的更凶了。
安歌真是懒得看她一副哭兮兮的模样,扯唇笑了一下,“莫小姐,是坐牢坐久了,都不知道寡廉鲜耻这四个字是怎么写了么?对着有妇之夫和正房太太哭成这个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我老公q了呢…有这么委屈?”
噢,比起之前安歌这话已经很打脸的尖酸刻薄了。
甚至是,她既然敢这么放话出来,就没打算留有余地给对方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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