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要是被夏欧辰知道了,只怕她今天就别想下**了。要真是那样,她的形象在爷爷和刘妈管叔面前可就分文不剩了,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欧辰也不去打扰她的沉思,嗯,勉强算沉思吧,其实说穿了就是想入非非。自家老婆什么都好,漂亮,贤惠,孝顺……就是这想入非非这一点怎么也改不了。虽说有时看起来是挺萌的,但老是无视他的存在,那事儿可就大了。
“流笙,流笙,该先去吃饭了。要是你还想再来一次,不怕被爷爷他们笑话的话,老公我还是有那个体力的。”
流笙本来就在心里吐槽某人不知节制,把她当超人使了,要是再来一次,不止会被全家人笑话,自己这条命也要交代在**上吧!到时候,要是医生说她纵欲过度的话,那她肯定没脸再活下去了。
“别别别,我马上就下去。我求你了,别再来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欧辰也只是为了吸引流笙的注意力,当然不会再来一次了,昨天只是对她说的话小惩大戒一下,看到她身上的淤痕,心里还是有些后悔的。
“流笙,我和你开玩笑的,不会再欺负你的。你先洗个澡,我先下去了,别着急。”流笙听到欧辰这句话才放下心来,还真别说,昨天出了一身的汗,要是不冲个澡,绝对臭死了。虽然她没有洁癖,但这种汗味儿绝对忍受不了。
只不过已经8点了,夏家吃早饭的时间是固定的,要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下去晚了,那可就糗大了。于是她只是匆匆冲了个澡,洗漱了一下,连妆都没化。
当然她是从来不化妆的,只是夏母老是揪她的错,不化妆倒是和庄重沾上边了。还不就是到处找她的茬,想法子嫌弃她呗!可是欧辰和爷爷他们还在,她也不会吃什么亏,也就没有过多的委屈了。
这些不过是些小事,花点时间能做的事儿,她自然不会和夏母起冲突,破坏家庭和睦了。左不过每天早起一点,家务多做一点,话说的好听一点。人都爱听好听话,俗话也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朝着她微笑,乖巧做着家务,夏母也实在没有找茬的借口了。
流笙一下楼,正好碰到刘妈把早饭端出来,流笙没有等夏母尖锐的声音传来。就很自然地上手帮刘妈把碗筷摆好,这些流笙做过无数遍了,当然不需要别人吩咐也会抢着和刘妈一起做了。
可是夏母看到流笙笑得那么开心,心里还是阴郁一片。她心里的媳妇进不了门,这个什么身份背景都没有的小丫头却比她还得老爷子的心,她的心里又怎么会不恨。
“老是窝在家里做些佣人做的事,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丫头。我上次安排你去报的贵妇养成班上的怎么样了?我怎么听到金太太说你上课不用心,什么都没学会。”
流笙真不知道为什么夏母就每天这么闲,走到哪儿都在寻她的不是。还有那些什么贵妇养成班,不止学礼仪,插花,还要学钢琴,芭蕾……
一天把这些课轮着上一个遍,她不死也要去半条命。更别说她没有舞蹈基础,都已经过了20岁,还要拉筋劈叉的,她能学得会那就真的是天赋异禀了。
不过这话,肯定不能说,要不然又是一阵惊涛骇浪。她还想好好上大学,享受人生的,才不要这个时候笨到和婆婆硬着来。
欧辰回国之后就每天早出晚归的,自然不知道夏母给流笙搞了这么多课程出来。这会儿听到,自然很不高兴。流笙还是在校大学生,平时也是需要每天上课的,还把有些不适合的课程排在一起,根本就是别有用心。
(ps:这里夏家爷爷不说话呢,其实是想让欧辰自己出面。好好心疼心疼自己媳妇,早日收心,不要把一些错觉带入生活中来。他对欧辰帮沈家没有什么意见,政商不分家,自然有他的道理。不是不能把工作上的事和生活,家庭混合在一起。)
“妈,流笙平时要上课的,哪有那么多时间学那么多的。再说不管怎么样也不能一次性就把那些课程学齐吧!我看先学插花和钢琴,礼仪等寒假再学,那些舞蹈就没有必要了,她不是从小学舞的,现在学也是强人所难。”
要说这婆媳关系,最主要的还是婆婆怕媳妇一进门,老妈扔一边。虽然她和欧辰的母子关系并不好,但是这点也是成立的。这进门才一个多月,欧辰就已经事事顺着她了,简直是狐狸精转世。
难怪沈瑜争不过她,老爷子也是老糊涂了,欧辰更是被这个女人迷得五迷三道的。这还了得,以后他们老了,她还不要怂恿老爷子不把遗产交给夏商。
“欧辰,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妈妈还会害你的老婆不成,我都是在为她好。都已经是夏家的媳妇了,以后的一举一动都代表我们夏家。一个时候你妇人之仁,心疼她,以后你们去参加宴会,别人都会嘲笑我们,这样你就满意了?”
欧辰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要如此心急,要是没学会,暂时先不带流笙参加宴会了。再说,以前流笙也参加过,这样的说法未免也牵强了吧!
“好了,流笙才嫁过来没多久,排这么满的课程做什么。我夏正擎亲自挑的孙媳妇,谁不满意,怎么丢脸了?难道我的眼光还有人质疑?我们夏家的媳妇什么时候要靠外人来评价了,嗯?”
夏老爷子这番话不仅是为流笙正名,更是警告夏母做事的分寸。以他的护短个性,又有哪几个人敢和夏家叫板,会这么做的人,多半就是家里人,而这个儿媳妇就是那个最喜欢嚼舌根子的人。
夏父看到家里的气氛有点紧张,赶紧站出来打圆场。老两口会在这个时候在老宅定居,也是有一定的目的的。老爷子年纪也大了,慢慢要放权了,公司有欧辰管着,而他们就是为了遗产来的。
所以他们是想现在借机在老爷子面前尽孝,最后把他手中所有的股份,不动产……都转入他的名下,然后公司交给欧辰,他们仍旧在欧洲定居。
只是有传闻,老爷子要把遗产交给欧辰和流笙。还有子嗣在,居然跨辈把股份交给孙子,这是要放逐他们夫妻的意思了。他们当然要回来,把应得的都收入囊中。
“好了,流笙上课也累了,就把课程减少一点吧!我们还等着抱孙子呢,这样劳累可对备孕不利。”他朝自家老婆使了个眼色,让她少说两句,又对着夏老说:“爸,佩琴是太心急了,所以有点急功近利,您老别跟我们见识。”
“爷爷,我们今天要考试了,今天插得花我带回来给您看看好不好。”流笙只是单纯的觉得欧辰和爷爷很多年都没有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要是每次都因为她而使他们闹得不愉快,就真是她的罪过了。
但是她没有想到豪门哪有什么亲情,人伦?他们最在乎的都是权利和利益。就算是最亲密的人,也可能是在算计你。她只想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生活,却不想这些都是奢望。
“好啊!丫头的第一件作品一定要带回家,我吩咐老刘好好找个花瓶摆在客厅,爷爷我要每天欣赏。”流笙这转移话题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不过以后她终于不用学那么多门课程了,心里更是特别高兴的。
小丫头太善良,自家媳妇是什么德行他心里早就有数了。这次要回来定居等他升天就让他们慢慢等,等到以后他们就知道后果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让这个女人进了门,不止儿子变成了捡来的,孙子也遗失了父母的爱。
“欧辰,你吃了早饭到书房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晚点进公司。”儿子媳妇的那点小心思,他还不放在眼里。倒是欧辰和流笙的事,真的是让他操碎了心。
“好的,爷爷!”流笙不知道爷爷找欧辰什么事,不过自己早上还有课,就算没课,她也不会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于是,她也就不那么好奇了,吃饱了饭就坐着管叔的车去上学了。
“爷爷,你找我?”欧辰跟着夏正擎进了书房,便开门见山地问他目的。夏老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摆手让他坐下。他拄着拐杖一直看着书房里的牌匾,半天没说话。
“欧辰,还记得我最先教你的是什么吗?”
欧辰顺着爷爷的视线,自然也看到了那块匾额。那时他才7岁,刚上小学。每天和他们几个发小一起无恶不作,调皮捣蛋。爷爷知道他们干的坏事没有动手打他,而是教会了他一句话。
“记得,是仁义礼智信。”夏老很满意欧辰的回答,眼角的严肃沾上了一丝笑意。
“这是爷爷最早教会你的道理,只是你做到了吗?你帮助朋友是义,在商场上说一不二是信,对员工赏罚分明是智……这些爷爷都很自豪,可是你为了前女友而半夜晚归,冷落**,这就是我教你的吗?”
说着眼里的冷意更甚了几分,还带着一丝凌厉。“凡是都要有限度和分寸,流笙善良,什么都能包容你,不代表你可以一味地利用她的单纯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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