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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你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臣服我，要么死。”
黑魔法师的傀儡无声的移动着脚步，一左一右包抄了善老。此刻战局反转，猎物变成了猎人，满地的伤兵变成了人质，胜利者给他们的选择只有一个：不是膝盖落地就是人头落地。
“璎珞，咱们一家人，闹得僵了，日后怕是不好相见。”善老脸色难看。
然而少女今天对他说的废话已经够多了，显然已经没有对一个老头子再啰嗦的兴趣，于是笑嘻嘻的伸出三根漂亮的手指。
“璎珞。”
少女收回了一根手指，变成两指。
“大小姐……”
少女再度收回一根手指，倒数计时只剩下一。
善老开始脑门冒汗了，可是她的倒数却未停下，而是用那天籁般的嗓音下令道：“乖孩子们，把这个糟老头给我宰了。”
光宰了还不行，还得宰得漂亮点，因为这么多人看着呢。
“等等、等等大小姐，老夫投降！”善老急忙摆手，他一个人可对付不了两个金冠，然后又大义凌然的补了句：“老夫个人颜面是小，但水家内耗绝不可取。大小姐，今天是你赢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老夫不会再为难你了。”
不到此为止也不行，这里几百条人命还有水家现在很大一部分资产都落在了葛璎珞手里，善老也是识时务的，他可不想成为杀鸡儆猴中的那只鸡。
可惜他的说法并不是很符合小恶魔的心意。
“糟老头，你是耳朵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小爷说，叫你跪下。”
话音一落，两个傀儡闪电般出手，各自用出了水家天级武技中的双刀击，四柄刀剑从四个方向袭向他。
攻向他身上要害的全是虚招，砍向他双腿膝盖却是全力一击。善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惨叫连连，双膝涌着鲜红的血。
本来他可以保留一个膝盖的，可谁叫他不主动跪，只好让他把两个膝盖都交出来了。
善老哪里受过这等欺辱，疼痛难忍之余，眼神更是暗藏着恶毒的光：
他发誓，只要他今天不死，必将此女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好了，发誓吧。”
咦，发什么誓？善老有点蒙，险些以为对面的会读心术。
“誓词我帮你们写好了，照着念就行。”葛璎珞一挥手，虚空中浮现出两行紫金色的、莹光闪闪大字，有人看到后就直接在心底默念出来：
我（某某人）起誓，愿意终生效忠葛璎珞，听其号令，绝无二心，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诡异的是，誓词刚刚默念完，紫金大字之中便悄然飞出几道微光，没入那几个乖宝宝的眉心里。
这几个都是内心已经屈服于她的人，言灵非常容易就生效了。而其他人被逼着大声念出了这两行字之后，也各自得到了金字中的一缕微光。
善老是最后一个，几乎是被傀儡拿刀架在脖子上，才硬着头皮照着誓词念了一遍，随后剩下的誓词光芒全都没入了善老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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