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与一向是行动派,计划制定好了,接下来就要怎么愉快的实施了。
首先就是要确定冰凝现在所处的位置,她可不想自己没找到冰凝,就先被司家的人找到了,她可不会认为,司家的人找到她会找她喝茶。
其次就是要确定冰凝的身边没有太多的人,她就是再牛,也不可能牛的过子弹,如果说在哪里冰凝的防卫最低,还有一定会到的地方恐怕就是传说中的家了。
问题是怎么混进去?
更详细点就是,应该怎么在冰凝回家后,司律没回来前混进去?
不,易与眼前突然一亮,就像她之前说的,她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进去?她不是已经和冰凝说好了,如果找到地方,就到她家说一声的吗?
据她观察,冰凝看起来极为单纯,绝不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人,如果她没猜错,这次行动司律绝对没有告诉冰凝,像司律这种男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自以为把所有的苦难挡在她的面前,给她营造一个简单的世界,就是给她最大的保护了,但也不看看这是个什么时代。
那么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确定冰凝在不在家了,如果有冰凝在,司律的那些手下顾虑冰凝,一定不会轻易的对她下手,毕竟司律要在冰凝的面前树立一个非常良好的形象。
易与运足精神力,小心的看着周围,朝着菲英路28号走去,幸亏昨天注意了一下,否则今天还真有点手忙脚乱。
菲英路28号离这里不远,不多时就来到了这栋别墅前。
易与找了一个地方藏好,卸下脸上的妆容,恢复成以前的模样。
司家别墅真是防御力十足,不止附近有人巡逻,而且各个死角还有人带枪守卫,如果她真硬闯,还真有可能没到门口,就被人发现了。
不过还好,易与的耐心一向很好。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天色开始昏暗起来,易与也有些昏昏欲睡,一道灯光突然射了过来。
易与眨了眨眼,看着汽车的后窗里一张熟悉的脸一晃而过,随即转了一个弯,开向司家大宅。
易与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笑着走了过去。
“先生,真是好巧。”易与走到司家的大门口,正看到冰凝从车上下来,高声打着招呼道。
冰凝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易与,立即笑颜如花,“你怎么在这儿?”
易与看了一眼冰凝身边的司律,他的脸色可不太好看,“我把房子买在附近了,刚好吃了晚餐出来散步,正想说着看不能遇到先生,没想到我今天的运气不错。”
“真的吗?那就说明我们真的很有缘。”冰凝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要不要进来坐坐?”
“凝儿,今天太晚了,下次再邀请易小姐吧。”司律的脸色更难看了,这个女人可不简单。
这个女人能在林副官的眼皮底下溜走,便说明此女智勇双全,更别说此女为了不让人发觉,连杀两人。
如果不是此女对凝儿图谋不轨的话,他真的很想将她拉入麾下。
“没事,我正好有事找先生,不知先生欢不欢迎?”易与俏皮的朝着冰凝眨了眨眼,逗的冰凝娇笑不止。
“易小姐,现在真的很晚了!”司律皱着眉,语气有些不善。
司律很清楚易与现在完全是冲着他来的,他也知道易与肯定知道那些人是他派的,但他真不好跟冰凝明说。
易与现在百分百可以确定司律将冰凝瞒在鼓里,易与脸上闪过难堪的神色,看着冰凝欲言又止,有些为难道,“这…先生…我……”
冰凝见易与这个模样,有些愠怒道,“阿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的朋友?”
“凝儿,今天真是……”司律真是又急又怒,看看易与眼睛都快冒出火了。
“我不管,今天易与是来找我的,凭什么你帮我作决定?”冰凝有些生气的将司律推开,快步走到易与的身边,一把挽住她的胳膊,“我们走。”
“这……”易与看了一眼司律的脸色,“先生,司先生的脸色不太好看。”
“谁管他?”冰凝皱着鼻子哼了一声,拉着易与就往房子里走去。
“少帅,现在怎么办?”林副官走到司律的面前问道。
“冰凝!你再走一步试试?”司律气急,突然高声喝道。
“你竟然吼我?”冰凝一听,眼眶瞬间一热,眼泪开始在眼中打转,委屈不已。
司律心疼的没办法,但一看到她旁边的易与,心疼立刻化成愤怒,“易与,你倒底想怎么样?”
原以为司律还会再撑上几分钟,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败下阵来,看起来冰凝对他真的很重要。
“嗯?”冰凝又不傻,她含着眼珠,疑惑的看向易与。
“不怎么样,想要你们的命而已。”易与微微耸了耸肩,笑着说道。
“嗯?”
“你找死!”
司律的话音刚落,一排枪直指易与。
“司少帅,是不是忘记你未婚妻在我手里了?”不知什么时候易与的手已经攀向她的脖子,“相信我,没等你开枪把我打死,我就已经扭断她的脖子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司律气的浑身发抖,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冰凝受到任何伤害。
司律看着冰凝吓的泛白的小脸,怒气又化为心疼。
“只要你放开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那真的太好了,那就先让我带她去逛逛吧,这里的枪这么多,我真怕我一吓着,冰凝先生的脖子就断了。”易与笑的更开心了,一脸的无辜,“谁让少帅把我的家给抄了,要不然哪用的着劳烦先生?”
“你……”
“我什么?”易与见司律气个半死,更不客气了,“难不成我说错了?”
“要不是少帅如此逼迫于我,我又何必铤而走险?难不成少帅会认为我会对一个写书的有兴趣?”
“求你,别伤害阿律。”都是她的错,若不是她,易与怎么可能接近得了阿律?
冰凝面色凄苦,悔之晚矣。
“真是让人感动的爱情啊。”易与轻叹了一口气,“但,关我屁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