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男人的脸,沈言又是羞愤又是尴尬,她一边忙不迭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裙,一边后退着开口:“先生,对、对不起”
“害羞了?”男人嗤笑,眸子越发幽深,嘴角渐渐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像你这样的女人,呵!”
他迈着长腿逼近,周身冷冽的气息叫人禁不住颤抖。
她知道他误会自己是坏女人,她有心想争辩,却明白眼前不是合适的解释时机,她生怕再拖拉下去自己会吃亏,只揉着脑袋准备伺机逃跑。
然而下一秒,男人长腿一迈堵在她的前面。
他捉住她手腕按她按在墙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擒住她的下巴,他的鼻尖贴近了她的,几乎触在了一起,不屑的声音鄙夷的说:“跑什么?”
他靠得太近,身上淡淡的绿茶香侵入她的鼻腔,摔倒的疼痛感消失,理智一点点涣散,如潮的渴望席卷了她,身体相贴时僵直的触感更是让她难耐。
她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气恼的推开他,他却不由分说吻上她的唇。
她嘴上说不要,可实际上,那微凉的触感让她舒服得浑身战栗,她存着最后的理智推搡着他,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面。
她拼命想维持着最后的自尊,他的动作却更加的强势用力。
要命的酥麻感顺着脊椎传遍她全身,外面走廊人声走动,在极度的紧张和刺激中,她欲哭无泪,不断的闪躲着祈求他放过她,他的动作却更疯狂了。
异样的感觉让她几乎全身瘫软发麻,她无力的靠在墙上任他摆布,恨他捉弄她,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真实的想法。
下面是入骨的寒凉,身前是炙热的躯体,这样激烈又禁忌的感觉简直是要命,她几乎都要沉溺在这迸发的愉悦感觉里面。
就在她放软了姿态,作好迎接他的心理准备时,他却忽然放开了她。
“真贱!”男人轻挑指尖,那手指上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
她的脸可耻的红了,男人嘴角却挂着讽刺的笑容,他扯着她胳膊将她拖起来带到洗手间,霸道的按在水龙头下。
冰冷的水流入她的脖颈,打湿了她的衣服,也浇灭了她火一般的渴望。
她冻得浑身发颤,直到她耐不住挣扎,男人这才放开了她。
“清醒了?”男人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慢斯条理的洗手,懒懒的说:“回去告诉你老公,歪门邪道在我厉皓延这行不通,如果还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他,就是锦延集团的总裁,厉皓延厉总?
他是海市天子骄子般的人物。
而他的性取向,更是一个谜,这么多年他身边从未见过任何女人,传闻他是gay,一个铁面无情有仇必报的gay!
直到厉皓延离开,沈言还维持着迷蒙的状态。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头是水浑身湿透,狼狈得像狗一样。
而这些都不是最紧要的,最紧要的是,她竟然得罪了他。
得罪了一个比蒋明成更可怕的男人。
正想着,包间的门却开了,她回头,却对上蒋明成恼怒的脸。
“没用的贱人。”他一脚踹在她身上,恶狠狠说:“你怎么得罪厉总了?是不是没伺候好他?”
她的胸口被尖头皮鞋踹得生疼,她痛苦的捂着自己被踹到的地方,抬眼恨恨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厌恶的嘶吼道:“是啊,我得罪了厉总,他怪我不该上赶着去伺候他,蒋明成,你省点心吧,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只想着那档子事。”
“你还敢顶嘴是吧?”蒋明成气急,又是飞起一脚,沈言身子一歪小心避过了。
她紧紧的盯着他,恨毒的目光盯得他浑身一颤,几乎要将他刺穿。
她嘴角带着冷冽的笑容,撑着墙站起身来,怨毒的眸子直视着她:“蒋明成,我已经尽力了,你最好别太过分,要是逼急了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她瞪圆的眼睛让他觉得骇人,他到了嘴边的话骤然停滞,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赶忙一步,生气的甩了她一巴掌,吼道:“不听话是吧?行,你身为沈家大小姐,蒋家少奶奶,却不但出轨生了个野种,还不惜以身作饵勾搭客户,这个消息放出去一定能上头条,你妈一定很兴奋!”
“你敢!”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生病的妈妈和幼小的女儿,是她最无助的软肋。
蒋明成哈哈大笑,讥削的拍了拍她满是水渍的脸:“我的要求就摆在这里了,如果招标会上你拿不到标,你大可试试我敢不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