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郝武寥眼前的虚空中,每隔几分钟,就会冒出来一串的金字提醒。
滴滴滴……
【系统提示:怒气值+2。】
滴滴滴……
【系统提示:怒气值+1。】
滴滴滴……
【系统提示:怒气值+3。】
……
原本,郝武寥还在担心,该如何才能搜集到大量的怒气值,以兑换足够多的念力点数。没想到,这一切居然来的如此轻松。
郝武寥赶到售楼中心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原本三十分钟的路程,足足堵了快两个小时。
这期间,郝武寥总共收集到了97点的怒气值。再差3点,就可以兑换1点念力点数了。
这一刻,别提郝武寥的心里有多开心了。
“尼玛,这款系统实在太有趣了。”
“只要别人一生气,自己就可以收集到怒气值,而怒气值又能兑换成为念力点数。”
“那么,岂不是只要自己不停地寻找想要发火儿或者正在发火儿的人,自己就能收集到源源不断的怒气值了。”
“这样,自己就能源源不断地兑换出念力点数了。”
“那么,自己就可以不断地为别人进行预测了。”
“要知道,为别人算卦,可也是一种发财致富的门路啊。”
“只要自己算的准,名气足够大,自己就可以像半仙龙隐先生一样,收取高额的预测费用了。”
“到时候,自己还做什么苦逼的置业经理呢?”
怀着无比愉悦的心情和对美好生活的憧憬,郝武寥下车后,慢慢地朝售楼中心走去。一边走,一边暗暗地盘算着。
目前,因为他对神相系统还不够了解,而且运用系统替别人算卦的经验也很少。
所以,他还不能就这么草率地就把置业经理的工作给辞掉。
毕竟,在这里做置业经理,底薪再少,可还是有底薪的。
虽然只有不到2000块钱,但是也能满足自己每个月的基本生活需求。
第二,这个售楼中心里每天迎来的客户群体,可都是高端人群。
自己可以在以后给他们介绍楼盘的时候,顺便偷偷地为他们进行预测,就算是对神相系统的一种历练吧。
毕竟,各种技能,都是熟能生巧。
这个神相系统也一样,只有自己勤加练习,才可以不断发现里边未知的东西,进而达到熟练掌握的程度。
比如说,今天自己看到张文杰的长子张致远年龄是3小时的时候,居然不知道这种信息的实际意思是,张文杰的儿子新出生。
假如自己当时就能明白这一点,在张文杰转身要吵自己的那一刻,自己就对他说出来他今天喜得贵子。
那张文杰还不把自己当成活神仙一样给拱着。
其实,算卦这个行当,讲究的就是铁口直断。
话不在多,在于准。
而且,速度也很重要。
越快的说出求测者的信息,就越能反映出预测者功力的深厚。
而眼下,郝武寥距离铁口直断,立判生死的水准,显然还差的很多。
现在,他即便有神相系统在身,但是,按照一名卦师的水准来判断,他连入门都谈不上。
因为,给人算卦的话,可不是简单的说出一个人的年龄和名字。
这些东西,求测者也知道。
能够说出来这些,顶多就是让求测者相信自己,是真的会算卦。
而求测者真正关心的,则莫过于是自己或者亲人的健康、婚姻、事业以及财运了。
而这些,以郝武寥目前的系统等级读取到的信息,又能推测出来多少呢。
比如说,假如张文杰的父亲或者母亲已经过世的话,在信息中又会有什么样的体现呢?
又比如说,假如张文杰的父亲或者母亲明天或者后天就要过世的话,在信息中又会有什么样的体现呢?
还有,假如自己是昨天遇到了张文杰,当时他的长子张致远还没有出生,那么这种情况在神相系统的信息里,又会以什么样的形式体现出来呢?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郝武寥通过对不同的人进行预测,反复的进行验证之后,才能够最终熟练掌握。
等到自己熟练掌握这些的时候,自己再提辞职的事情也不算迟。
思索之间,郝武寥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售楼中心大厅的门口。
郝武寥刚一走进去,就听到几名二组的女同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郝武寥这次死定了,刘主管这两天本来就因为他上次恶搞自己男朋友的事儿耿耿于怀,这次郝武寥又缺席咱们二组每周一次的经验总结例会,刘主管还不借题发挥,把他往死里踩啊。”
“可不是吗,我还听说,刘主管上午因为咱们二组这个月目前的售楼业绩在五个组里排名还是倒数第一,被咱们的营销总监蔡学武给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这可是咱们二组的售楼业绩第三个月排名倒数第一了。”
“蔡总的脾气大家都知道,他这人平时严肃的很,一向只认业绩,不讲情面的。”
“听说他给刘主管下了最后通牒,要是这个月月底的时候,咱们二组的业绩还是倒数第一,他就会向公司申请,把刘主管的职位给免掉。”
“现在,已经有很多人都在偷偷觊觎刘主管的位置了。”
“而偏偏郝武寥的业绩,又是咱们二组里边垫底儿的。”
“连续三个月垫底儿。”
“听说,下午的时候,郝武寥两个交过订金的客户,直接托人越过刘主管,找到了蔡学武总监那里,要求退款。”
“因为这事儿,刘主管又在蔡总监那里,替郝武寥给那两名客户解释了半天。”
“现在,估计刘主管把郝武寥炖炖、蒸蒸、煮煮、煎煎吃了的心都有了。”
售楼中心的营销大厅内,现在这个点儿,客户早就被清场了。
现在,只有内部的员工还在大厅内忙着剩余的工作。
大家一边加班忙手里的工作,一边悄悄的议论着。
二组的同事们见到郝武寥这个点儿才赶回来,都急忙四散而去,假装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其实,他们刚刚的话,被郝武寥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