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鹏震惊的听着里面小女孩和男人的声音,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那个小女孩正是浅夏的女儿,他的孙女颜颜的声音。
林鹏难于置信的伸手推开,终于,他眼帘所见的画面,正是权君临把小家伙抱在怀里,亲了一口,眼神里透着浓浓的喜爱。
林鹏一愕,林浅夏见父亲来了,起身过来,“爸,来了,进来坐吧!”
权君临抱着女儿,也跟着起身,微笑迎接着林浅夏的父亲。
“权先生,您好,很荣幸见到您。”林鹏朝权君临伸手。
权君临也伸手与他握了握,“林伯父,别这么见外,我应该早些和您见面。”
林鹏一惊,看着权君临对自已如此的客气,这可令他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林浅夏能感觉得到父亲眼神里的惊讶难解,她也不想瞒着他了,“爸,坐吧!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林鹏点点头坐下,同时,目光喜爱的看着权君临怀里小家伙,“颜颜,还记得外公吗?”
小颜颜歪着脑袋,搂着爹地的脖子,点点头,“记得。”
“颜颜,叫外公。”权君临教着女儿道。
“外公。”小家伙在爹地在怀里,胆子就很大了。
林鹏立即感动的应了一句,同时,看着权君临抱着外孙女的样子,那表情,眼神,都像是一对父女。
他心想着,难道浅夏这么大的本事,已经把权君临拿下了,他们的感情好到可以谈婚论嫁了吗?
林浅夏看着父亲的目光,一直不住的打量着权君临和女儿,她出声道,“爸,我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颜颜的亲生父亲,就是他。”
林鹏的眼睛立即瞪大了几分,不敢置信到了极点,什么,他的外孙女是权君临?
权君临望向林浅夏的目光里,流露出温柔之色,朝林鹏也带着一丝歉意,“抱歉伯父,是我失礼了,我应该早一些和您见面,告诉您这件事情。”
林鹏这会儿,简直是大喜过望啊!这样,他现在的困境简直立即就能得到解决了。
不过,在公司利益之前,他更是替林浅夏骄傲和欣喜,有权君临照顾她,她就不用更什么委屈了。
“是我们浅夏有福气啊!”林鹏感概着说。
不过,他算了一下,颜颜已经三岁半了,那意味着权君临和女儿早在四年多前就认识了,并且还育下了这个孩子。
难道就是上次在婚礼的那一晚吗?那天林梦怡告诉了他,林浅夏在婚礼前一夜,喝醉了酒乱来了,才会导致了楚泽轩不要她,而选择娶她了。
没想到,那天晚上的男人就是权君临吗?
“是我这几年对不起浅夏。”权君临的眼底闪烁着内疚之色。
林浅夏眨了眨眼,“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们都不要提了。”
坐下来,点了餐,林鹏便开始愤怒的提出了楚泽轩的恶劣,一边搞外遇,一边又抛弃他的女儿,还切断了和他公司的任何合作。
“即然如此,您也不用担心,我正好打算在国内发展,我希望能和伯父合作。”权君临安慰道。
一旁的林浅夏看着他如此爽快的语气,她的内心还是替他担心了,父亲的公司可以接他公司的单吗?他公司走得是国际高端品牌,是全球数一数二的珠宝公司的供应商,父亲公司的技术,不一定能做起来。
林鹏听完,立即欣喜宽心,“谢谢君临这么看得起我的公司,我就怕我公司资格不足啊!”
“伯父,别担心,公司方面,有我帮您,没问题的。”权君临的语气里,总能给人一种安心的力量。
林浅夏听着,心里都安心了几分,这样的话,父亲也不用焦头烂额于这件事情了。
“浅夏,我现在开始庆幸你当年没有嫁给这个混蛋了,他简直不是人。”
“爸,别说了。”林浅夏不想提这件事情。
林鹏现在是真愤愤不平的心里,这件事情,他是不会放过楚泽轩的。
吃了一顿晚餐,林鹏也安心的回去了,权君临带着林浅夏和颜颜回别墅的方向。
小家伙大概在学校里没有睡好觉,一上车就开始眯着眼睛想睡了,而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安静的车厢里,林浅夏从后镜视里看向开车的男人,“我爸的事情,谢谢你。”
权君临的目光深邃的凝视着她一眼,“你和我之间,不用说谢,这一切都是我该做的。”
“我只希望不会损害到你的利益。”林浅夏的语气里,也有关心他的意思。
权君临笑了一下,“放心,我公司的实力不成问题。”
林浅夏不由抿唇一笑,“以后我爸的公司,有很多事情需要麻烦你的。”
权君临看着她笑了,心情立即好极了,这一刻的气氛也仿佛回到了之前。
“为了你,我愿意照顾你身边所有的人。”权君临低沉回答。
林浅夏听完,眼底闪过一抹羞赫意味,这个男人的话,总会直接的撞击在她的心脏上,令她不得不感动。
“谢谢。”
“对我不用说谢谢。”权君临回答。
林浅夏一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低下头,看着女儿乖乖的睡相,她低下头,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亲,看着这张前面这个男人酷似的小脸蛋。
她心底流趟着一抹温情爱意。
林鹏开车回到家里,邵秋就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回来,林梦怡现在也住在家里,只是她心情不好,在房间里。
林鹏走进来,邵秋就立即上前给他接过了公文包,“怎么样?事情谈成了吗?”
“成了,公司的事情解决了。”林鹏的心情非常好。
“这么说,林浅夏这丫头还有点儿用呢!”邵秋的语气里,故意对林浅夏带着一丝偏解,就仿佛她是这个家里的外人一样。
林鹏听完,立即扫了她一眼,“浅夏也是我的女儿,你这些年对她的过分些。”
邵秋的脸色立即变了变,内心里怨恨的想着,难道林浅夏在老公面前说了她的坏话?
“我也没别得意思,必竟她自已不愿意呆在这个家里的,也不能怪我把她当外人看。”邵秋撇着嘴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