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风回到自己房间,气哼哼地坐着,对张晓卉这个女人束手无策。本想给老大虎雷打电话,又怕他劝自己放掉张晓卉,那样的话就显得自己太窝囊了。虎风说到底还是贪恋着张晓卉的美色,不想放过这到嘴的天鹅肉,想起张晓卉那高耸的一双胸和圆鼓鼓的屁股,结实细腰和圆润的大腿,想得心旌摇荡,血脉喷张的,再也按捺不住冲动了。心里说,去他妈的,老子今天就是死,也要上了这个臭娘们,看看她到底有多骚!
张晓卉这个要强的女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社会经验丰富,心理素质特别的好。虽身处险境,但她处事不惊,一点都没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意思。现在,虽然被囚禁在这深山的宾馆里,但她就像是出来旅游似的,非常的从容和镇定。老虎虽被装进了笼子,但虎威尚在,吼上一声还是可以是满谷回响,树叶簌簌落地的。
张晓卉在社会上是呼风唤雨,令不少人闻风丧胆的人物,虽然被绑架,没了众多的随从,暂时失去了人身自由,但身上的气场依然强大,举手投足之间依然流露着一种霸气的高贵,这也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看守她的那两个家伙深感压力很大,虽然装腔作势出一些恶言恶语,但也不敢对她怎么样,所以张晓卉并没有吃什么苦头。不像王梓明,不但被铐,还挨了一顿残忍的背鞭。
晚上10点,张晓卉把自己反锁在洗手间里,把浴缸放满水,脱光衣服,跳进去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然后出来准备上床睡觉。正在那里弯着腰擦头发,房门一响,心怀鬼胎的虎风进来了。
虎风这次是来者不善。下午和大哥虎雷通过电话后,他就下定了要强奸张晓卉的决心,还思量着把强奸她的过程录下来,作为要挟她和保住自己的资本。他这招也确实是跟香港黑帮学的,他相信一定会管用。因为对付像张晓卉这样刀枪不入的女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的傲气、自尊给灭掉了,彻彻底底地征服了她,才有可能牵着她的鼻子走,变被动为主动。
虎风坐在自己房间里,如痴如醉地想象着自己刺进张晓卉身体时一刹那的感觉,想象着她那一双丰满的胸在自己的大力撞击下,在眼前上下飞舞的情景,整个身子都酥麻了半边。又想到这个事情最好是在夜里进行,所以巴巴地等到晚上10点,迫不及待地窜到了囚禁张晓卉的房间。
此刻,居心不良的虎风黑着脸进了房间,照例挥手赶走了两个看守,恶狠狠地对着他们的背影说,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在外面守好门!两个看守答应着,赶紧退了出去,虎风过去关上了房间门,顺手咔哒上了房门的保险。
虎风的这个超乎常规的动作,引起了张晓卉的警惕。她从床上下来,穿好鞋子,冷冷地盯着他,说,虎老二,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有话明天再说。
虎风慢慢走到张晓卉面前,一脸淫荡的表情,眼不错珠地盯着她看。张晓卉刚洗完澡,披散着头发,从她那洁白丰满的身体上散发出阵阵香味,就像催情剂似的,让虎风体内的肾上激素一下子就分泌出了一箩筐。
望着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妩媚女人,身强体壮的虎风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嗅到了母牛的屁股,快速地翻着上唇,极其不要脸。他半张着阔大的嘴巴,目光像是长了钩子似的钩在张晓卉鼓囊囊的胸和那深深的乳沟上,喉头上下蠕动,显然是在疯狂地吞着口水。他眼睛里恨不得伸出两只手来,把那两只活泼的大白兔满满当当地托在手里,美美地揉搓,把玩,吮吸一番。
张晓卉从虎风的目光里警觉地看到了自己面临的危险。她本能地后退了两步,双臂抱住了自己太过丰满的一双胸。张晓卉的身材简直是上帝的杰作,腰身细,胸却硕大而有弹性,并且位置恰到好处,一点都不下垂。王梓明的手掌虽然大,但也不能把她的一只胸一手掌握了。张晓卉知道自己的一双酥胸是秒杀男人的利器,很是自豪,一点都不藏着掖着,总把它们勾勒地活灵活现,玲珑浮凸的,还故意高高地挺着,显得非常自信,非常霸气。用她的话说就是,胸是女人的第二张脸。然而今晚,她却从虎风看她的目光里意识到,自己的一双大胸在这个时刻好像并不是什么好事。
张晓卉双手抱胸,看着眼放绿光的虎风,警告他说,虎老二,别太激动,你听我一句话。你我都是走江湖的人,都明白江湖上的规矩。我希望你在女士面前绅士一些,不要丢了你们虎家的脸面,坏了你们虎家几世的声明。虎风悄悄咽了口口水,说,我当然是很绅士的。张总,我今晚来见你的目的,是想再最后问你一次,你退不退出金寨矿山?虎风说着,目露凶光。
张晓卉很从容地说,这个问题你早就知道答案了,你就是问我一百次,答案也不会改变。
虎风发出一阵神经质的笑声,说好你个张晓卉,果然是强硬,有种!虎风说完,话锋一转,怪腔怪调地说,不过张总,我要提醒你,别忘了你再强硬,终究还是个女人。此刻,你身处囚笼,面对的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你真的不害怕?
张晓卉哈哈大笑,说我张晓卉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写的呢。和一个死人呆在一起,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暂时还会走动的一具行尸走肉,应该害怕的,是你而不是我啊。
虎风伸长脖子,探究地看着张晓卉,说,你是说,你要把我整死?
张晓卉说,这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凡是胆敢侵犯我的人,我绝对会要了他的狗命!我想你应该知道怎样做才能救自己。
虎风愣愣地看着张晓卉,好像在研究她说这话是真是假,还是在故意吓唬自己。忽然,他张开满是牙齿的嘴巴,仰天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身上的肥肉跟着乱颤。他的笑声嘎嘎的,像猫头鹰在叫,听起来相当恐怖。
张晓卉看着神经好像已经失常的虎风,头皮不由得一阵阵发麻。她虽然嘴上强硬,到底是一个弱女子啊,要是眼前的这头野兽发起疯来,两个张晓卉也不是他的对手!这时候,张晓卉很自然地想到了王梓明那宽大有力的臂膀。可她知道,王梓明被死死地看着,不可能来救她。她在心里说,梓明,你知道吗?我这会真的好害怕!
虎风笑足笑够,眼角竟然笑出泪水来,正所谓乐极生悲。面对这样一个一半是女人一半是魔鬼的张晓卉,心中的畏惧和熊熊的欲火交替折磨着他,他的神经真的快要失常了。他似哭似笑地说,张晓卉,你这个骚娘们不要用死来吓唬我,告诉你,我不怕死。人死屌朝上,三十年后又是一条汉子。不过我想让你猜猜,你知道我今生的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张晓卉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鄙夷地看着他,不说话。虎风向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摸张晓卉光洁的下巴,被她劈手在脸上打了一巴掌。虎风捂着挨打的脸,奸笑着,打的好,打的好!常言说打是亲,骂是爱,你这是在亲我呢!
张晓卉呸了一声,说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虎风啊虎风,你真是侮辱你的祖宗八辈!虎家出了你这样丢人现眼的吃货,也真是气数已尽了!
虎风对张晓卉的话充耳不闻,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说,告诉你吧张总,我今生最大的心愿,就是上了你,哪怕上完就死!
虎风说着,双眼在张晓卉身上骨碌碌地转,好像要张开血盆大口,把眼前这个香喷喷的美人囫囵吞枣地吞到肚里。
面对这样一个发疯又发情的畜生,再强硬的张晓卉也不得不开始寻求免遭蹂躏的办法,更何况明知道没有人会来救自己。眼看着虎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里渐渐充满了兽欲,变得失去理智起来,张晓卉怎甘心被这头猪玷污?她伸手把虎风往后推了推,正色说虎风!你冷静一下,矿山的事情我们可以再谈!
但欲火中烧的虎风已经冷静不下来了。他嘴角流着口水,虽然站着没动,却好像是走了很远的路似的,喘息着,把浓重的口臭味一阵阵地喷到张晓卉脸上,说,别再提什么狗屁矿山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之所以绑架你,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上你。矿山算个屌毛啊,现在你就是给我两座金山,我都不稀罕了,我就稀罕你的身体,稀罕你的一双大咪咪。
虎风说着,眼睛发直,伸出双手就去抓张晓卉胸前那一双大白兔。张晓卉呀地惊叫一声,本能地躲闪着。看到床头柜上一杯热茶还冒着热气,抓起来泼在了虎风的面门上。
虎风被烫的哇哇大叫,他像只疯狂的狗熊,被彻底被激怒了,浑身爆发出野兽般的力量。他拦腰把张晓卉抱起来,嗵地一声把她扔在了床上,边急吼吼地脱自己的衣服,边恶狠狠地说,张晓卉啊张晓卉,我劝你放聪明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看看这形势,你能逃出去吗?除非你插上翅膀!不过即使你插上翅膀,我也会把你的翅膀砍断的。我就不相信,你这个女人和别的女人什么不同,就不相信只有那个姓王的能伺候你!今晚,我就让你尝尝虎鞭的滋味,你就老老实实等着享受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哈哈哈哈……<>